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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无意识的挥了挥手,眼前总是绥儿的身影散不去,他道:“阴大人,你心里可有一些谱了?”
“你这是心里话,我听得心里也舒坦!说得好!来,再干!”刘庆不动声色,只略略点头。又催着他喝酒。
李郃已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事情的原委,冷冷的说道:“阴大人,你这话说的怪,前朝的事虽说是你阴纲提的,与后宫何干,莫不是除了窦太后,你女儿阴孝和便会当了皇后?看来绥儿这个人情卖得真是比天大,阴贵人还不知要怎么谢绥儿呢!”
刘庆略略点了点头,“是啊,这酒也是皇上所赐,我这府里之物都是皇上的御赐,他知道我这个王爷当得穷,周济一下我!”
李郃脸上一凛,本来他以为阴纲只是拿这事来求刘庆,只不得想让刘庆硬找出人来堵窦太后的嘴,让阴孝和在宫中得利,如今看来,事实还确实是真的,不得不防着。便正了颜色道:“王爷,刚才是我误会阴大人了,看来确有一些蛛丝马迹。看样子,这些人中上蹿下跳联络诸人的便是何书同,阴大人,我看此事这么办!”
刘庆心中一动,忙问道:“是绥儿?她怎么说?”他这一激动已漏了底,李郃重重的咳了一声,似是十分不满。刘庆忙正色坐好,不再说话。
阴纲已恢复了从容平静,用侍女递过来的手绢仔细地揩着手,说道:“王爷是性情中人,我也没把二位当外人,这酒咱们好好喝,话咱们慢慢谈,清河王请客,得好好吃一顿。”
酒菜很快摆上了案几,阴纲道:“今儿清河王请我,明儿我得还席!”
李郃用手转动着酒樽,皱眉说道:“你这话有几处疑点。第一,阴贵人既无实据又是从何处得知窦太后还有余党?第二,绥儿想必就是邓训的女儿吧,听说她一直在守孝,她与清河王爷有救命之恩,玉佩乃是答谢之物,她让阴贵人拿来求王爷,实是想让王爷念着旧恩。但是她与这些事有何关联?第三,太后已被禁于宫内,即使说外面有余党,也未必与太后有着联系,若是没有联系,岂不是自找麻烦?”说罢斜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阴纲。
阴纲依言一口酒入喉,觉得清香无比,又笑道:“好酒,这酒也是皇上赐的吧,真是酒中极品!”
他叹了口气,也不理李郃,说道:“这官场我是混得累的,皇上对我这个亲兄,敬之爱之,我没有办法才帮衬着皇上,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趁热打铁的,趁火打劫的,墙倒众人推的,乘机套交情预留后步的,真心同情的,暗地赞助的,什么样的都有?你没来得及想,人家都已做了!所以暗里这些事,能不管就不管,只是第一,我是皇上的亲兄,我不能看着皇上亲手得来的江山再落入奸人之手。第二,绥儿既然让大人拿这块玉佩求我,便是让我还上这份人情,我要报恩,不能用差事官缺来报,也不能用钱去报,那么就得用一个人情来报,这样才是有德有能有义有恩的。所以这事,我来管。查窦氏余党的事,我来查!”
“禀王爷,若不是有一些端倪我也不会来访,实是查到了一些消息。”说罢便把仙人楼的事一一讲给了刘庆听。
李郃却不知道那太佩是怎么回事,见刘庆突然激动起来。便知是旧物,笑道:“阴公的意思是?”
果然,他刚说完,就见刘庆变了脸色,“此事是他们告诉阴贵人的?”
阴纲心知不能喝得太多,因此,喝了一樽之后,便将话引到了正题。
李郃呵呵一笑,“世事人情就是如此,有时说一车话,全都是废话,有时一句话就是一部书,千言万语也说道不尽,这不,说开了,一天的云彩满散。喝酒,喝酒!”(未完待续。)
阴纲道:“有了王爷的助益,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我虽是执金吾,事事都得请示,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主的。”
阴纲被他说破,脸上老大的不自在,只得干笑了两声道:“这还是没有影儿的事,后宫里头的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外臣们谁能说个一二。”
他笑了笑,便把左天奇之事讲给了刘庆和李郃听,他想这人是你的亲眷,他们的事你总会管,何况这些事是他们传到璃儿耳中的,不管是绥儿所为,还是他们所为,你刘庆都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