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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一摇头:“皇上,臣在宫中处置不严,宫里出了大事,皇后娘娘勃然大怒,要拿臣的头来见,所以,臣自向皇上来领罪了。”
刘肇微眯了眼,凝视着绥儿,颇感意外地“哦”了一声,“绥儿,你真这么想?”
赵玉拍手大笑道:“太好了,当官的丢了印,当皇后的丢了玺,这回啊,看她还怎么自圆其说。要是郑众知道了是皇后的私玺丢了,还不定吓成什么样呢!不过,小姐,皇后丢玺,谁会去偷,就是偷了,又有何用?是不是她故意这样做,想陷害什么人呢?”
绥儿嫣然一笑,如春花般灿烂,“皇上可以置窦太后不理,就说天子一言九鼎,既然已下诏厚葬,若反悔,恐惹天下人非议。至于众臣和清河王,皇上可以大加封赏,宋贵人要封为太妃,而皇上的亲母,也可以封为太后,皇上的姨母或其他的亲眷也可以封候,如此,便封住了呦呦之口,自然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刘肇摇一摇头:“朕正想着你,有些事,朕心里纠结,当君王的又不能事事都与人言,这个决心难下啊。绥儿,前朝的事你听说了吧?”
绥儿笑道:“不错,玉姐姐这次说对了,的确是皇后的私玺。”
“臣也不知道,皇后只说是重要的重事!”郑众也不敢抬头看邓绥,低头答道。
绥儿却微蹙了眉头,也舀了一口喝下,疑惑道:“不是很甜啊,皇上爱吃甜的东西,臣妾知道,但是甜的东西太多了却不好,所以没有放太多的糖。”
绥儿点了点头,“玉姐姐,你说的对,我们要及早防备,传令宫中所有人,检查所有可以检查的地方,一处也不要漏下,没准,这件事又是冲着我来的。”(未完待续。)
刘肇却摇了摇头道:“绥儿,朕看重的便是你对朕的心。你若真心爱朕,朕还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只这一颗心,便是一切了。”
刘肇望了绥儿一眼,暗想,郑众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此刻来见,必有要事,便道:“让他进来吧!”
刘肇眉间的忧愁尽去,亲了绥儿一口,低笑道:“绥儿,惟有你最能为朕分忧解难,这事绥儿一说便云开霁散,朕心中也开朗了。好,就听绥儿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刘肇右手抵在额下,慢慢地思量,又道:“可是绥儿,朕又如何向皇兄交待?又如何与众臣交待?”
郑众施了礼,口中念道:“给皇上邓贵人请安。”
下了朝的刘肇略皱着眉头,静静地一个人坐在九龙雕花的案几后,手指依旧敲着案几,似乎心思百转,忧心于内。
刘肇奇道:“宫中出了什么事?皇后为何要拿你问罪?”
赵玉低头去看,却是“小玺”两字,不由愣道:“这是何意?”
绥儿调匀了微微急促的呼吸,用手指轻抚去刘肇紧皱的眉头曼声道:“皇上,你要开心点啊,一下子又多了一个母亲,又多了一个姨母,也许还有更多的亲人。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事情变得好办多了!”
“好办?怎么说?”刘肇看着绥儿红嘟嘟的小嘴问道。
正在这时,听得孙珰在外面禀道:“皇上,邓贵人,大长秋郑众求见。”
看着一头白发的郑众,绥儿心中暗笑,这人极是滑头,说是请罪,实际是向皇上来求情,皇后要处置他,到皇上这里来,皇上自会护着他,此是亲疏有致,欲拒还迎的道理,便笑着看着,并不答话。
绥儿侧着头想了想,样子极是可爱,刘肇忍不住搂紧了她。“臣妾并没有听人提起,不过臣妾猜想,是关于太后的事吧?”
他心中有气,但是皇后毕竟是六宫之首,大长秋本就是皇后所辖,而且内廷司也是宫中的范围,便道:“你先起来,朕问一问皇后再定。”
绥儿微笑坚持道:“臣妾不去,此刻皇后在气头上,臣妾怕去了,她的火气更大,臣妾还是老实的呆在西宫,等着皇上回来和绥儿说吧!”
绥儿却挣脱了他,将燕窝放到他面前,含笑道:“臣妾亲自炖了好久,皇上朝政纵然烦忧,也要好好保养身子才要紧,快尝一尝,且润润喉咙好不好?”她软语温存,刘肇的心早已软了,便接过来舀一口道:“好甜!绥儿也知道朕爱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