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刘肇大笑,点着她的鼻尖道:“那不打紧,只要绥儿是我的就够了。”说着靠向了她娇嫩的小脸。绥儿却推开了他道:“皇上,臣妾已命人准备了,皇上今天累了一天,该好好的泡泡澡,绥儿,绥儿服侍陛下可好?”
绥儿笑道:“如此便多谢皇后娘娘了。天色也不早了,绥儿便告退了,要不然一会皇上回来找不到臣妾要着急了。皇后娘娘也早些安寝!”
绥儿回到了西宫,见刘肇还未回来,便对赵玉道:“吩咐正音和欣儿准备沐浴,今儿天暖和,让皇上好好的舒展下身子。”
“回娘娘的话,只剩下了总管太监周博,当年太后谋逆,宫里的人也杀得差不多了。又老的老,死的死,银儿姑娘死后,皇上本来让皇后娘娘安排他个好去处。可是皇后却安排他去了却非殿打扫,他也是我这个年龄的人了,每天累得直不腰来,也是可怜啊!”
柔软的皮肤触在坚硬而温热的药纹上,仿佛那玉琢的花瓣也在微痒地撩拨着起伏不定的心潮。水温软且舒和,似一双温柔的手安抚着绥儿彷徨的心境。热气腾腾地烘上为裹住心,让人暂时忘了身在何处的紧张。
刘肇正容道:“朕刚才已经说了,窦太后虽说害死了朕的生母梁贵人,却对朕有抚育之恩,这十几年来,她尽心抚育,为朕找最好的老师,为朕操心劳神,朕已将她安葬,难道还让朕将她挖出来吗?这也与我大汉宽仁为怀之风不符。”
阴璃道:“这毛色极佳,我本打算自己做一件冬日穿的衣服,就送了给你吧,你身子娇弱,当得有这样的东西。”
阴璃望着她的背景,直到消失在帘幕之外,才长叹了一声坐下,对莲儿道:“她真是美丽,一举手一投足,都美得不可方物,我又如何斗得过她?”
孙珰恭敬的行了礼问道:“娘娘有何吩咐尽管说。”
莲儿取来了玄狐皮,那皮毛果然好,一团蓬松,尖端白色,绒绒的,一团温暖。
刘庆首先出班道:“皇上,昨天臣与皇上提起的事,皇上以为如何?”他也注意到了刘肇细微的变化,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
他这句话说得极是真诚,众臣一齐跪倒,齐呼“万岁”!刘肇笑着点了点头,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抬手笑道:“众位卿家平身。”(未完待续。)
“谢字就不用提了,太后对我有恩,我也不能让她的宫人受苦。一会儿我就和皇上提起,想来皇上也不会拒绝吧!”
“娘娘?”孙珰一愣,随即大喜,跪倒磕头谢道:“如此,孙珰替周博谢过娘娘了。”
阴璃道:“你听了她的话,便想到这些?我教你的就都忘了?不过,她放过我一马,我也不能太过份,这段日子我也累了。随她去吧!”
她说着站起身来,接过赵玉递过的斗篷,披在身上,向中阴璃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莲儿道:“皇后娘娘,刚才邓贵人也说了,您又何苦呢?皇上是天子,后宫嫔妃无数,他想宠着谁,谁又能有法子?要是自己想不开,只能是心里头苦着,您说是吗?”
刘肇挥了挥手,他一眼瞧见外面的姨母梁嫕,便又道:“请姨母上殿。”
此时,刘庆又开始痛哭失声,刘肇亲自扶起了兄长道:“兄长,此时乃是乐事,何必哭泣?朕少与兄长在一起,想说说心里话也难。如今母后已然故去,罢黜封号一事,便不要再提了。朕已下旨,封宋贵人为敬隐皇后,为她二人平反。皇兄是朕最亲的兄长,与朕自小同吃同住,感情最深,应该能够体谅朕的一番心意。”
见刘庆仍是拭泪不语,便又道:“皇兄,朕已下旨将宋氏家族召回京城,四月十五,朕与众位亲朋同乐如何?”
她又对苏兰儿道:“兰儿姐姐,皇上晚上吃得少,怕是一会饿了,你准备些点心,再熬一碗莲子粥,皇上喜欢甜的,多放些糖。”她看了一眼侍立在外间的孙珰道:“孙总管,请进来,绥儿有话要问你!”
梁嫕上殿后,刘肇亲自下了台阶,拉了她手问道:“朕可还有舅父之类?”
他说到这里,脸色已见平和,张奋道:“皇上一番话,让臣等惭愧,实是臣等太过操切,睚眦之心太甚,没有陛下的宽大为怀。臣等拜服,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又看了看众臣的表情,咬着细白的牙齿微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快,这句话朕仔细思量过,于家是败家之言,于国则是亡国之音,后人乘凉而不栽树,后人的后人也就无凉可乘,朕不赶尽杀决,也是为了后世的一树清凉。我堂堂大汉,又何必对一个已逝之人不依不饶,岂不是让我大汉蒙羞,臣等都是饱学之士,你们说说,朕说的可有理?”
晨起后,刘肇坐在崇德殿里,昨夜与绥儿的种种不时涌上心头,嘴角边便带上了笑意,与众臣说话时的语调里也就多了几许温馨,不似往常的烦乱和焦灼。
绥儿娇羞的笑道:“皇上,臣妾刚才去给皇后请安,所以略妆扮了下。听说皇后今天心情不好,我与她自小相熟,她在我家里住过,我也曾在她家里住过。我又是她的表姨,理当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