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道:“臣觉得,他回京便即遇害,想来还没有来得及写奏议。不如去他家中找找,也许,可以找到些蛛丝蚂迹。”
他对于杨震却不仅仅是耳闻而已,他确知其人大才,所以当杨震请求见驾之时,他一口应允,但是听了刘肇的话,他却心里有些不痛快。皇上用人一惯是用则大用,不用则弃之不顾,这样不能找到人的长处以用之,久而久之则会伤了天下士人之心。
刘肇摇了摇头,除了绥儿,其他的妃嫔,他只也是例行的去看过,甚至到现在新封的几位宫人,他都未曾宠幸,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三人都端起酒来,齐声道:“谢娘娘!”便一饮而尽。
刘肇一愣,仔细地看时,才发现,正是新纳的陈宫人和赵宫人,不仅失笑道,“怎么会是你们?”
张奋回禀道:“皇上,臣查了上奏的所有折子,并没有苏有方的奏折,莫不是他未上奏本?”
“皇上,绥儿想长久陪伴皇上呢!”绥儿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如催眠般,让刘肇的心里软了下来。
正说着,孙珰已带着侍从和侍女们上菜,殿中人来人往,倒也热闹。刘肇安静的和绥儿相依而坐,两个人握着手,体会着彼此的心跳。
她低低叹了口气,刘肇便将她搂入怀中,“绥儿,朕知道了,只要知道了绥儿的心,朕就知足了。朕会保护绥儿的。”
“曲好,词也好,朕听得痴了,正想着词中之意,你便来了。”刘肇伸手拉了她坐下。
“宣!”
“哭有什么用?”刘肇站起身来,冷冷的道:“我正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们五个,如今可好,赶出宫去,回你们的本家侍候自己的父母,也算是朕的恩典,朕会传旨,为你们选配合适的人家,如此,大家都干净。”
刘肇道:“卿家朝中之事甚多,还是交给杨震和韩棱吧,张司空,你对案情似是了解一些,可否与朕说说?”
绥儿满足的依在他的怀中,二人目光交集,缱绻不散。
绥儿娇声道:“皇上,陈宫自小弹得一手好琵琶,赵宫人却天生一副好嗓子,皇上不知道吗?”
“朕不知道,二位爱妃平身吧,赐坐。”刘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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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酺道:“皇上,臣听说已着杨震做了钦差办理此案,可是真的?”
刘肇点头道:“太尉说的是,是朕没有想到这里!”
绥儿微微一笑,问道:“皇上,臣妾可需要回避?”
三人听了都答应了一声,低头吃饭。刘肇也吃了几口,又夹了些菜给绥儿,才问道:“张奋,我让你所查之事如何?”
刘肇道:“都先吃些吧,也不必忌讳,朕请你们吃饭,就不要管什么君纲臣纲,吃饱了好说正事。”
待菜上完了,绥儿道:“三位大人,既来我西宫,绥儿便是主,请三位大人满饮一杯,也算是绥儿尽了地主之谊。”
“你胡说什么?你让朕和别的人女人在一起,你便是心中有朕?”刘肇仍是愤然,转过了脸不理她。
她一个劲的使眼色,陈宫人也眼圈一红,低下了头,拭泪不止。
这时蔡伦的咳嗽声又起,刘肇只得无奈的一笑,听蔡伦道:“皇上,三位大人来了。可要宣进来?”
刘肇微微变了脸色,冷笑道:“怎么,你是逼朕吗?朕并不想为难与你,若是你不想呆在宫中,朕可赐你出宫,永不复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