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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没理我，问慧恩：你以前是几岁？

武林盟主竞标赛失利后，慧恩废了双手。老方丈逝世。

我从要离开少林的悲恸中醒来，变得少许兴奋。追着大鱼使了吃奶的力气，总是棋差一着。

从后山池塘里抓了鱼交给方丈后，站在山腰的栈道上思索，去还是不去山顶。

那时候，慧能师傅还不是方丈。老方丈责罚十八铜人重打慧恩八十大棍。收回了慧恩选的宝剑。

有肉吃，我身体越来越强壮。夜里试了试，在山顶运起内功心法，也能勉强和寒风抗衡。

由于我在慧恩的挑唆下打伤绝密文件库的看守，方丈责罚慧恩山山洞思过一个月，我则被罚下山一年，做满二十件善事再回山。七日后我便出发。

慧能师傅继任方丈。慧恩也被方丈升职，成了达摩院首座。

我说是的。

这时候我二十一岁。

我低头一看桌面上，有鱼，有兔肉。

过了数月，已是冬天。

慧恩看了看被褥，低头若有所思，问道：你这是第一次发现有吗？

脱光，刺溜一声钻进水里。然而，无论怎样，就是找不到一条鱼。好不容易辨清前方有一尾大鱼，却怎样也抓不住。

方丈笑着说：凡事没有绝对。当年佛祖就曾不忍两个虎仔落入饥肠辘辘的母虎之口，以身饲虎。

我伸出筷子，还是迟疑了一下，说：难道鱼和兔子做的是佛祖的事？

慧恩对着躺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十八铜人吐了口痰。

慧恩清了清嗓子说：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现象。这些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体装不下了，自然就冒出来了。俗话说精满自溢，就是说的这个。当然，即使不满，在特殊条件下也会出来，比如为师与慧泽秃驴争夺武林盟主竞标赛参与资格那次，那个无耻奸邪之徒……记住，你练的金刚剑必须是童子之身，你一定要等它满了自己出来，知道没有？

有一天，慧恩犯了色戒。他和送柴火的大妈的女儿坠入爱河。从此破了童子身。

当年慧恩和十八铜人斗蟋蟀赌钱，慧恩总是赢。十八铜人都说他舞弊，想要翻脸却又打不过慧恩。

我好奇的问：这……

这些年来，我早知道慧恩和十八铜人之间的恩怨。

我知道方丈喜悦什么，他知道我感悟到了他说的第六感。这一届的武林竞标赛我若参加，自然少林盟主在握。

说完方丈就跑了。

方丈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方丈来了后低头一看，表情凝重的问我：你这是第一次发现有这摊东西吗？

接着和十八铜人比拼内力，一挑十八居然完胜。十八个铜人里有五个还受了内伤。

起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被褥上有一摊污渍。再低头看裤裆，也有一片。

临行前晚，方丈说你再去抓一次鱼吧，你这一走为师要好久才吃得到鱼。

我说：是的。

只不过废了双手的慧恩，再也没机会报仇。

幸好慧恩内功了得，保住了性命。

我听方丈说起佛祖，肃然起敬，说道：我不太明白。

方丈眼睛里满是喜悦，紧拉着我的衣袖，想说些什么，刹那间竟哽咽住，泪水落了下来。

慧恩说：十四。方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