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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俏丽的脸上也好似笑成了一朵花,对青年人道:“小兄弟,有没有身份证,让我登记一下。”
那青年连忙将木箱抱在了胸口前,慌慌张张地道:“我……我不渴!”
跟着王宁戴上丝绸手套,拿起这册书,远远地离着农家青年,指着封边道:“小兄弟,你看。这缝合书的针线,是纺纱棉线,最早是民国年间才出现的东西,而且印迹严丝合缝,不是后来才加上去的。说明这书是民国年间的仿制版本,而不是真正的宋朝书卷。”
那位最多二十岁的小青年用手扰了扰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你们老板在不在?”
王宁此时的心脏也是加快了许多,光是这个漆黑没有任何花纹雕饰的小箱子,他几乎可以一眼断定是沉香木所制,故此散发出一股独有的香气,且箱盖没有任何接缝,说明是一整块木材平剖而成。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青年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欢喜,将手中提着的那个不大的木箱子放在了擦得油光水滑的黄杨木桌上,几块泥垢顿时从箱子边缘掉落下来。
果不出其然,在背面更是印满了十多个印章,在每一页的中间,都夹着一张泛黄的绒纸,但一个个清晰异常的欧柳狭长字体,印入房间中五人的眼帘。
越发知道有戏的张霞好似根本没有看见箱子掉落的泥土一般,热情地从前面柜台上倒出一杯清茶,正要送过来。
在刹那间他的脑袋中冒起了无数念头,最后用苦涩的声音道:“翻开看下成色,小心一点儿。”
片刻之后,沉香木箱子打开,露出一包比起普通杂志小一点的长方形包裹,最外层是一块块腐朽的褪色红色绸缎。
那位老人望了一眼青年抱在胸口的箱子,笑呵呵地道:“老弟这个箱子应该是从老人手中传下来的吧?至少有八九十年历史了?”
中午刚过,一个穿着朴素,提着一个小木箱子的青年人走进了门市,有些畏首畏尾地望了两眼,见偌大的铺面中只有一个穿着旗袍的靓丽女子,看上去好似售货员,脸上浮现一丝失望,就准备转身离开。
古董店的三人都是满脸笑容地望着那傻小子手忙脚乱地掏钥匙开箱子,从年轻人黝黑的肌肤和手掌上的老茧,基本可以断定他是一个来自大西北的农家少年。
本名王宁的王老双目陡然飞出一抹异彩,阻挡了那青年接下来的动作,如沐春风地道:“小老弟手中这东西,看来还真有几分来历。还是拿到后面的鉴定室,让我老头子好生鉴定一下。就算买卖不成,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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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师,我没有说错吧,我这个可是正宗的宋版古籍,价值连城,至少要值好几十亿!”
王宁暗中长长抒送了一口大气,心头翻起了滔天巨浪。
张霞和那老人见他黝黑的手腕上还缠着一根铁链,一头系在已经生锈的把手上。提手下面还有一个老式的铜片锁扣,挂着一个崭新的大铁锁。
民间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连这样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都能山寨出手提式保险箱,说不定可以去申请专利了呢。
张霞笑了一笑,道:“怎么,小兄弟,你这东西见不得水啊?”
一股难以言表的清幽香气扑鼻而来。
一册暗黄色的古籍出现在工作台上,封皮正中写着《汉书》二字,字迹方劲,为最常见的欧柳笔法,左下角和右上角有几个形态各异,各具妙趣的印章。
特意带上丝绸手套的张霞打开了这面红色绸缎,里面露出一块天蓝色的天鹅绒,看上去年代不超过百年,最里层则是一块崭新的药用纱布。
青年头犹如鸡啄米般连连点个不停,呆头呆脑地道:“这个可是国宝级的文物,我在网上看过了,一张纸都是几十上百万,我这里可是完好无缺的一册。”
何况,第一个箱子看上去十分简陋,连绸布也不包裹上一块,也基本排除了是骗子的可能。当然,一切还要等具体看过再说。
张霞不露声色地将眼前的人和照片对照了一下,完全确定之后这才递给身边的服务员,示意她去电脑上登记。
青年脸上露出欢天喜地的神色,嘴角动了几下,最后却忍住一言不发。
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激动和震撼。
一连串发问,乡下小子一下乱了手脚,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满脸的希翼之色,盼望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当然更不知道老头子口中说的是什么,至于真假当然是无所查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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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的大堂经理张霞马上迎了上去,十分热情地招呼道。这样的顾客她见多了,多半不是来淘宝的,而是来卖东西,一个都含糊不得,谁知道他们手中有什么稀世奇珍?
青年急道:“我……我又不是来卖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