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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再叩头道:“臣该死,臣之前有私心,这是欺君之罪,伏请皇上严惩。”
听到李观棋如此说,赵普内心不由翻腾不已,因为眼前他要面临很大的抉择,如果选择正确,那么自己今后肯定会飞黄腾达,光宗耀祖的愿望就能一举实现;而如果选择错误,那么自己所将面临的就是万劫不复。
好大一会子,赵普才长舒一口气,走近两步,跪倒在地,叩头道:“臣誓死效忠皇上。”
赵普这才起身,说道:“既如此,臣遵旨便是了。”
李观棋见陆云海奉旨,满意地说道:“朕对你期望很深,望你此去能给朕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来。朕赐你密折专奏之权,下头的情形要及时、如实地奏朕,知道吗?”
李观棋放下手中的书本,笑道:“起来吧。朕不是说了不用跪了嘛。”
“均输和市易二法需在中央才能实行,但皇上为什么连保甲法和保马法也不让臣试行呢?”陆云海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好了,别的话朕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哪三股?”李观棋追问道。
赵普忙答道:“臣粗鄙之人,蒙皇上不弃,超擢入仕,已是感恩涕零,岂敢再乱了礼数。”
但是面对如此美景,赵普却也不敢东张西望,生怕失了礼数,让人看轻。只是目光平视,跟着唐茂亦步亦趋,走了足有半个小时,才见唐茂停住,原来是到了一座轩阁前面。赵普抬眼望去,一块竖匾上写着“体仁阁”三个大字,心知是到了。
赵普果断地说道:“祖东来一党,何柱国一伙,还有极少一部分的中立派。”
见赵普又要请罪,忙摆手制止道:“你不用惊慌,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朕今天是诚心向你请教来的,希望你能跟朕好好解说一下当前的形势。”
赵普慢慢站起身来,缓了缓神,说道:“臣愚昧,之前未识龙颜,才有上次的胡言乱语。今日才知道皇上乃百年不遇之圣主,对当前形势又岂有不知之理?臣所能做的,便是为皇上拾遗补缺。”
待陆云海离去之后,李观棋又吩咐唐茂去户部叫赵普进御花园见驾,然后也不叫别人跟着,只带了月儿一个人溜溜达达地朝御花园走去。
“臣遵旨。”
李观棋很明白赵普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说话自然要有顾忌,现在见赵普犹豫不定,便也不去逼他,反而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假读起来。他心里很有把握,赵普最终还是会站到自己这一方,因为如果他不选择自己,自己立刻就可要了他的性命。
赵普躬身道:“但凡臣所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