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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远山无奈地点点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但是卑职觉得还是应该对冯玉华予以密切监视,决不能掉以轻心。”
祖东来来回走了两步,沉思了半晌说道:“伯峰(曹远山的字)怕是多虑了,冯玉华这人表面看来不贪财,但其实最会察言观色,计算风向,为他自己和骁骑卫谋取利益的。而且,只要他收了咱们的宅子,不怕他不为咱们办事。”
种种迹象已经表明,祖东来反意是越来越明显,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接下来必然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李观棋心中还是不自觉地感到紧张和焦躁,但同时又有着一丝不受控制的兴奋和激动,一时之间各种情绪在心中互相打着仗,真可谓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
李观棋那直勾勾的眼神,放给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情意。
月儿只觉得心头砰砰地乱跳,脸上仿佛被火烤一般的热,甚至可以感觉到脸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竖起,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顺着被李观棋握住的手上直直地传到了心间,顿时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身子不由自主地想顺着李观棋并不大力的拉扯倒向他的怀中……
“这是自然。老夫自有安排。”祖东来洋洋得意地说道。
李观棋一手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另一只手却拉住了月儿的柔荑,继续热烈地直视着她,说道:“月儿,你瘦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皇上,喝口茶,歇息一下吧。”一句温柔的话语把李观棋从波涛汹涌的思绪之中拉了回来。
曹远山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感觉不对。冯玉华向来节俭,吃穿都和士兵待在一块儿,身上的衣服都两三年了也舍不得换新的,怎么看也都不像是贪财之人。不要忘了,军队是来钱最快的地方,他真要是贪财,光吃空饷一项,一年便能有不少银子。”
在命人将密折偷偷送出之后,李观棋坐在龙书案前,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我还当你有什么理由呢?原来就是这个啊?”程不足没好气地说道,“那可是白花花的白银两千两,谁看着眼睛都得直。”
“哦,先放着吧。”李观棋漫不经心地答道。一回头,却发现眼前端着茶水居然是月儿。
而且月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如果面对李观棋一直予取予求的话,那么作为富有四海的皇帝,李观棋未必会珍惜自己。而如果自己能够在李观棋心目的印象更上一层楼的话,假以时日,位列妃嫔也不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的月儿,身着荷色曳地长裙,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并没有梳髻,只是用一根紫色的丝带轻轻地束着。想是因为前一阵子被贬去守陵,受了不少委屈,略施粉黛的俏脸,在红红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风姿绰约,神态俊逸的同时,又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
李观棋轻舒双臂,将月儿揽入怀中说道:“朕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什么事情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