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刚道：“爹，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说了么，这事……错不在她们啊！”

纳兰盛歌睨着他，似笑非笑：“听爹爹这话的意思，错的人是我了？”

纳兰刚这回好像学聪明了，也不直接开骂，也没有很生气，只是叹息道：“歌儿，有些事儿追究太多伤和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呢？”

纳兰盛歌眯眸听着，双手环胸，挑眉问：“所以？”

“歌儿，你是我纳兰家嫡女，嫡女就要有嫡女的气度和教养，姨娘们怎么说都是长者，长者自然需要敬重，而灵儿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更需要爱护她。”

“爹爹可是要我敬重爱护她们？”纳兰盛歌闻言，指了指那边浑身是厚厚的灵宠屎的，除了一双眼睛几乎看不出人样的夫人们和纳兰灵儿，挑眉问道。

纳兰刚耐着性子点了点头，“是。”

“爹爹您真逗！”纳兰盛歌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嘻嘻的挥挥手，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惊奇的道：“您老确定她们是人？我怎么看到的全是一坨坨屎？”

“咳咳！”老管家一听，老脸也笑了。

老王爷心花怒放，对老管家招招手：“老谢，还站着作甚，这里如此多秽物，还不赶紧让人前来清理清理？”说着，纳兰盛歌加了一句：“最好给我给扔出府去，别恶心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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