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并且,如今就在县廨后宅。”
“怎么回事?”
曹朋闻听黄忠未死,心中禁不住一喜,连忙开口问道。
李严笑道:“今日扫除荆州营寨,于后营一座军帐中,发现老将军踪迹。
据,李珪原本不信老将军投降,所以秘密将他留在营内。只是又有些不太安心,所以让他披枷带锁,着人看护。令明袭击荆州大营时,看守老将军的军卒闻风而逃。我等找到老将军的时候,若非他披枷带锁,恐怕也难以将他拿下。不过,老将军的情绪很是激动,被俘之后,两次想要自尽,还好被及时发现。后来还是伯平公出面,稳住了老将军,而今就在后宅。”
黄忠,没死?
曹朋马上大喜
实话,设计黄忠,实非曹朋所愿。
可如果不除失落黄忠,这一战结果如何,他心里还真是没有一点掌控。
老爷子太生猛了!
曹朋自认不是黄忠的敌手,若庞德没有受伤,处于壮盛时,他与庞德联手,却是能与黄忠一战。可问题是,那样一来,难免胜之不武。非论是曹朋还是庞德,内心深处都不肯意这样取胜。武人有武人的骄傲,就好像黄忠哪怕一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庞德也未必愿意和曹朋联手。
“带我去见老将军。”
曹朋连忙道。
哪知道,蒯正一咧嘴,苦笑道:“公子,汉升将军而今正激动,恐怕未必愿意见公子的面吧。”
想想也是,曹朋设计黄忠的时候,把他害得可是够惨。
以黄忠那种性子,焉能不怒?
曹朋一笑,摆手道:“两国交兵,各用其谋,我相信老将军不是那种气之人。再了,我也正要与老将军负荆请罪,哪怕他真的生气,我也不是受不得好了,莫要再,我领我前去。”
曹朋把话到了这个份上,蒯正和李严,也都欠好阻拦。
于是,蒯正领曹朋自往后宅去,李严则没有随行。他还要清理战场,手中琐事众多。明日一早,需前往唐子乡,若不把手里的事情措置完毕,又如何能走的安心?李严隐隐有种感觉,曹朋对他虽没有对庞德、蒯正那样亲热,却还算看重他。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业。
以前,他没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他自然需要把事情做好才行。
就这样,李严自去措置事情,曹朋则随着蒯正,前往县廨。
不出曹朋所预料,黄忠!听是曹朋前来,便直接告之,不肯相见。这也使得曹朋感到万分尴尬,可出于对黄忠的敬重,还有他对黄忠的愧疚,曹朋并没有发火,而是恭敬的在门外一揖。
“老将军既然不肯相见,朋亦不强求。
不过,朋有一言,还望老将军知:朋对老将军很是敬重,此前与老将军的那些话,也是发自肺腑。可是,老将军当明白,我那时为敌,各为其主,各出其谋,乃是本份。将军是曹某的甚为敬重的人,越如此,曹朋也就越清楚,若不克不及除失落老将军,朋绝非将军敌手。
放而使计陷害,也迫手无奈。
可若那刘虎李珪真的信老将军,朋就算有千般妙计,又能如何?
今日老将军累了,不肯相见,朋无怨言;明日,朋自会前来请教,还望老将军能够恕罪。”
屋里,鸦雀无声。
看起来,老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原谅自己。
曹朋倒也不生气。
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能够连结下去,不信黄老爷子到最后不回心转意。
就这样,曹朋告辞离去。
“公子,这样不可。”蒯正轻声道:“汉升老将军是个很执拗的人,若没有特殊之人劝解,恐怕难以令其回心转意。再了,而今南阳郡局势紧张,公子难不成整日为此事而烦心?”
“那怎么办?”
“我却是有一个办。”
蒯正想了想,沉声道:“其实,劝老将军回心转意也不难,只是要有合适人选。这个人,必须要与老将军有恩典,老将军是个重情义的人,不得能想开一些我心里却是有一个人选,不过不在湖阳。公子可还记得,我曾过,昔时成增为南阳太守时,老将军入仕后,曾多有刁难。幸得岑公孝黑暗照拂,才使得老将军转忧为安。若请老将军回信转移,必请得岑晊后人只是,我与岑家并没有交情,还要请公子出面,将岑晊后人请来”
岑晊之子?
曹朋眼睛一眯,轻声道:“是,岑伯循?”
“正是。
曹朋想了想,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亲自前往棘阳,请岑绍出面,来劝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