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朋差点笑作声来了!
他强行压住内心那种想要爆笑的感动,可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翘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笑意。
谁是三国第一不利蛋?
蒋子翼首当其冲!
群英会,蒋干盗书,害得曹操等了蔡帽张有五;二次过江,遇到了庞统,结果一个连环计,让曹操百万大军灰飞烟灭。这厮绝对是一个扫把星,被周瑜于鼓掌间,犹自满意洋洋。
可以,蒋干绝对是三国演义中,一个极具喜感的人物。
曹朋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蒋干相识。并且,蒋干胡子一把,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口口声声‘学生”让曹朋情何以堪?耳听着蒋干自称学生,曹朋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不过算一算,他年纪简直不了。
算上前世今生,他活了五十多年,蒋干自称‘学生’,倒也没什么问题。
“九江蒋子翼,我亦久闻大名。”
“公子也知子翼之名?”
蒋干惊喜很是,却让一旁的正,忍俊不住扭过身子偷笑。
哥哥,曹公子那明显是一句客气话,老兄怎么就认真了呢?在这年月,什么久仰大名,什么如雷贯耳,很多时候是一种客套。一般而言,除非是那种久负威名的人物,还真没有人会认真。
可偏偏这蒋干就认真了,并且显得是很是激动。
曹朋笑道:“子翼之名,我固然知道,昔时我随家兄在海西赴任,曾闻两淮名士,子翼仪容不俗,辩才无呃‘只是有些时候’却太过老实,难免被他人利用,日后还需要谨慎才好。”
这句话一出口,正愣住了!
看起来,曹朋是真的知道这个人。
莫非这蒋子翼,真的有不俗之处?究竟结果,曹朋不由出了蒋干的优点,同时也出了他的缺点,还要他心被人利用。这一席话,意思可就深了,让正对曹朋,禁不住心生忌惮。
不过,以曹朋而今的名声,教训蒋干绰绰有余。
蒋干听了曹朋的话,不但不恼,反而欣喜异常,连连叩谢,暗示自己一定会多加心。
就这样,一行人风尘仆仆赶往秭归。
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不过在途经夷陵的时候,曹朋遇到了奉命驻守夷陵的王威。
王威是此次曹操入多荆州后,提拔的千五名荆州士人之一。
官拜中郎将,荆门校厨。
乍一看,这职务似乎不是很高。
可实际上呢,却是一个独领一军,有极大权力的军职。夷陵,自古即是荆州连通巴蜀的要地。王威驻守夷陵,不但仅是守住荆楚西大门,同时南有夷水为屏障,拒长沙来犯之敌。过去一个月里,五溪蛮数次对夷水偷袭,但都被王威觉察,击溃,也因此得曹操看重。
算起来,王威算是曹朋一系。
他与邓稷有些情义,而当初降王威者,又恰恰是曹朋。
也因为这个原因,王威归降之后,不但没有被压制,反而甚得曹操所信。以前没有归降的时候,王威还不觉得曹朋有多大的影响力。只有在他归降之后,才能感受到曹朋在丞相府中巨大的能量。
据,丞相府十二曹,与曹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曹操手下那些将领,莫不是和曹朋有密切生意往来。就连典韦许褚这样的人,也和曹朋联手经商。巨大的利益纠葛,已经在不经意间形成了一面巨大的,令曹朋在曹操手下,高枕无忧。
如果,之前王威还有点清高自傲。
那么而今,他很清楚,要想青云直上,他必须要抱紧曹朋的大腿。
所以,当曹朋抵达夷陵时,王威极为热情的招待。与大江之上设宴,宴请曹朋黄忠等人。
酒席宴上,曹朋偶然询问起五溪蛮的事情。
王威不由苦笑道:“五溪蛮人,自有汉以来,即是荆楚心腹之患。
乃至于昔时伏波将军马援亲自率兵平定,也未能完全剩灭。这些年来,朝纲不振,五溪蛮顺势做大。加之早先战乱不止,许多人躲入山中出亡,也渐渐被五溪蛮人同化,是一个心腹之患。
刘荆州在世时,汉升将军曾征讨壶头山。
但结果,。
王威没有下去,引起了曹朋强烈的好奇心。
他扭头向黄忠看去,疑惑问道:“忠伯,结果如何?”
黄忠的年龄比曹汲都要大,如果依照这年月的习俗,做曹朋的爷爷辈也不冤枉。出于尊敬,曹朋尊黄忠为世父。而黄忠在劝无用之后,也无拒绝曹朋这个称号,但却尊曹朋‘公子’。
也正是这一声‘世父”让黄忠的态度产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总所周知,黄忠曾有一子,早年夭亡。而后,他再也没有孩子,原因呢?却无人知晓。黄忠概况上似乎无所谓,可内心里,还是怀着一分遗憾。曹朋唤他世父,犹如他的孩子一般,让黄忠内心里生出了许多感慨。从纯真的效力,到而今的维护。之所以不肯离开虎豹骑,其中有很大的原因,也就是在这一声‘世父’。在黄忠眼里,曹朋和他的孩子,似乎并没有二致。
听到曹朋询问,黄忠苦笑道:“壶头山山势延绵,地形复杂。
当初我出镇长沙,曾率部征伐。可一入山里,便没有章。那些五溪蛮子更善于在山中作战,以至于伤亡惨痛。这些家伙,出山为匪,入山为民,根本天剿灭。我曾建议巨石公子以怀柔之招抚,但效果却不明显。五溪蛮子性情卤莽,并且极为狡诈。我也有点奇怪,刘玄德何以得五溪蛮为己用?对了,还有一件事,公子把稳“那五溪蛮王名叫沙摩柯,年纪和公子相差无几却生的一身神力,有万夫不挡之勇,他日若遇上,还需心。”
沙摩柯吗?
曹朋隐隐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这人,似乎就是射杀了甘字的凶手吧。
“若有机会,却是要领教一二。”
曹朋冷冷一笑,便不再就这件事继续讨论下去。
当晚,众人在江上尽兴而归。第二日,曹朋便率领着人马,再次启程,踏上了前往秭归的路途。
两日后,一行人抵达秭归。
畴前方也传来了消息,益州使团业已从朐忍解缆,正赶往鱼复。
“公子,可知张永年其人?”
就在曹朋准备进入秭归县城的时候,正却将他拦住,提出了一个问题。
张永年,也就是这次出使襄阳的益州使者张松。实话,曹朋对他的了解还真不算太多,只是畴前世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这人有过目不忘之能,且能言善辩,有急智之能。
可除此之外,就再无半点印象。
不过,张松和正不是朋友吗?曹朋看着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马上什上心来。有正在这里,何必再赞心思?
“却知晓不多。”
正笑了,“永年其人,外表猖獗放任不治,常使人生出轻慢之心。实则心机深沉,有大志向。昔时我在成都,与永年多有交往,故而知他心思。永年少年因形容秉异,故而心思极为敏感,且颇自重人若敬他,必十倍以酬报,若慢他,必会全力报复。当初正自新都返回成都,任军议校局时,正值成都物价飞涨,混乱初显之时。永年曾劝刘季玉,让他多加留意,不想却不为刘季玉从。因而在私下里曾与我:刘季玉非成大事之人,还需早作打箕。”
“接着。”
曹朋显得很平静,脸上也没有流露出不耐之色。
正:“此前永年兄长出”,只是为谋己身官职。
然则永年此次前来,依我看未多没有另寻明主之心公子即有心西”就不成以怠慢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