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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骏看了左恒一眼,也就大方地对着安绯音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这样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不是互利互惠、生意场上的公平交易,而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解救人质,抓住了坏人,自然皆大欢喜,可是在一切未开始之前,谁都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又何來合作愉快这一说呢,
废弃的类似工厂的回型建筑,入目的地方破烂不堪,宽旷安静,
金莹莹被绑在顶梁柱上,从脖子到脚踝,几乎整个人贴着柱子被反绑着,动弹不得,
手腕上戴了一条金属手链,金莹莹捏着小小的金属叶子形状的装饰品,一点点地割着绑住她的粗麻绳子,手指头已经磨得出血了,但是绳子依然固执地缠绕在她的身上,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到这里就有三天了吧,还有在那个黑房子里待了两天,又在路上昏昏沉沉了许久,至少有四五天了,或许更久,
一开始的时候金莹莹还会想,不管绑架她的是人贩子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的人,只要努力活下去,那些跟自己一起工作的同事一旦发现自己失踪了肯定会报警的,到那时就会有警察着手调查,她逃生的可能性也更大一点,
一定会沒事的,她只能这样反反复复说服她自己,
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來的佯装镇定,再到现在的绝望,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沒剩下多少了,
金莹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活动了一下手腕,连指尖都在轻微地发抖,
完全不认识绑架她的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也沒有谁來告诉她,为什么她会被绑架,
他们说的话,金莹莹一句都听不懂,只大概猜测可能是日语,毕竟她长这么大从來沒有去过日本,更沒有一个日本人认识她,所以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招惹这些人的,
至少有四个人,或者更多吧,金莹莹不太确定,除了上厕所她全部的时间都被绑在这里,吃饭有人喂喝水也有人喂,就连睡觉也这么被绑着,好在沒有受到任何别的特别招待,金莹莹除了感觉脚后跟很疼以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沒有人刻意看着她,但是只要她叫一声就立马会有人过來
“哒哒...”
听到脚步声后,金莹莹赶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松开指尖上用來割绳子的叶子形状的装饰品,动作缓慢地蜷起了拳头,
來人是两个年轻男人,走到金莹莹面前看了看,用蹩脚的汉语问她,“你需要去洗手间吗,”
如果金莹莹不是被这样五花大绑的情况下听到他们声音的话,她肯定会觉得这两个人在生活中肯定都是很有礼貌的人,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实在无心关注他们说话的语气或者声音到底好不好听了,
金莹莹点了点头,她水喝得很少并不需要去洗手间,但是哪怕被放下來坐一会,也好过继续被绑在这根柱子上啊,
一个人在前面看着金莹莹的动作,另一个人到柱子后面给金莹莹解开绳子,他们都知道这女人不会拳脚功夫,就连力气都小到哪怕他们只用一只手,也能让其毫无反抗之力,但是他们非常小心谨慎,两人配合得也非常默契,
金莹莹的嘴唇已经裂开了好几个口子,甚至已经有一些干涸的血迹,她舔了舔唇角,在绳子松开的瞬间,想的却是直接倒在地上会不会伤到骨头,
比起去洗手间,她更需要的是水和睡眠啊,
城东分局,
会议室里,刘正阳坐在主位上,许骏和几名警察,还有安绯音和左恒,一屋子也差不多坐满了,
安绯音这一身打扮太过另类,进來的几人都免不了多看她两眼,许骏也是到这个时候才产生她为什么要穿成这样的疑问,毕竟之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事情上,
“...我跟他们的恩怨就是这样的,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做得过分了,春田堂不念及兄弟手足之情,如果不是当年惠子的事告他证据不足,早在一年前我就将他送进监狱了,”
安绯音说起惠子的时候,眼神还是波动了一下,如果当初惠子的身份沒有被人掉包,她沒必要削骨换面、忍受切肤之痛,最后还背井离乡,
而这一切,都是春田堂一手策划的,
本想随着惠子跟伊藤紫的双双离世,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毕竟对于惠子的死,真正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还是伊藤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