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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很快就和克丽丝蒂娜混熟了。丽璐十分羡慕克丽丝蒂娜使剑的本事,央求克丽丝蒂娜教她,卡米尔却坚决反对。“你的反射神经那么迟钝,要是拿起剑,受伤的一定是你自己!“丽璐对卡米尔如此瞧不起自己十分不满。不过当她听到克丽丝蒂娜对自己船长的身份表示惊讶时,不由得很是得意。
女郎甩了甩头,漫不经心地说:“小时候在爷爷的酒馆里看多了。那里可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不像伦敦,每天要上课,还有人缠着……”
克丽丝蒂娜朝费南德微微一笑,以感谢他帮自己说话,然后对卡米尔说道:“我才不管父母同不同意呢!我就说我要去热那亚看爷爷,而且还可以顺便甩掉米瓦尔那个讨厌鬼。”
费南德在心中暗暗将玛丽和这个红衣女郎作了比较:如果只看到玛丽,可以很容易地被她吸引,温柔、体贴,是值得任何男人娶回家小心呵护的类型。可是一旦把红衣女郎放在她身边,她立刻会成为全场的焦点。费南德决定把女郎当作他的下一个目标,不过这决不是一个会乖乖听话的女孩。
丽璐硬是跟着克丽丝蒂娜来到洒馆后面的椰枣林,嘴上说是担心同伴,其实只不过是想看热闹罢了。卡米尔和费南德倒是对克丽丝蒂娜的剑术比较感兴趣,于是拖着埃米利奥一同去。
第二天下午四点,克里福德邀请的客人准时出现在客厅。当克里福德下楼迎接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女郎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在玩这个呀。那你一定是大赢家喽!只要把二枚硬币贴起来当作一枚硬币放在里面,如果最后会轮到自己拿最后一枚硬币的话,就把这枚硬币拆开,这样子就不会输了。再加上那些家伙那么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动了手脚。“女郎说了长长一串话,拿起葡萄酒一饮而尽。
玛丽给他们端来了葡萄酒,女郎注意到桌面有几枚硬币,费南德笑着解释道:“刚才和他们在玩游戏,看谁拿走最后一枚硬币谁就输了。”边说边把硬币收起来。
丽璐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块出海啊!”
“西班牙吗?他们是最早开始海上贸易的国家之一,在地中海占有有很大势力。不断向海外扩张,几乎把整个新大陆都变成自己的殖民地,还侵占了印度甚至更东方的国家。”丽璐难得说出这么有见识的话,当然这些都是从费南德那儿学来的。
银铃般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洒馆,看来她和这里的人相当熟络。不过酒馆里的气氛却一下子变得怪怪的,除了玛丽和她打招呼之外,其他那些被叫到名字的小伙子都躲避着她的目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克丽丝蒂娜听得眉头都打起结来了。她不客气地说道:“米瓦尔,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瞧你那样子,走不了两分钟就喊累,连剑也不会!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
卡米尔和费南德各自在心中叫了声好,这可不是每一个剑客都有的身手。再加上她那优美如跳舞般的动作,使她看起来犹如战斗女神雅典娜一般。
克丽丝蒂娜嘴角上扬,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说道:“好啊!不过你要是赢不了我的话,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了!”
这得多亏了克丽丝蒂娜的帮忙,她虽然对礼仪课丝毫不感兴趣,不过总算学了些基本的常识。
克丽丝蒂娜将剑重新cha回剑鞘,看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米瓦尔说道:“是我赢了。说话要算数啊!”
他的话立刻就被克丽丝蒂娜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你闭嘴!我可没有承认!那门亲事是父母亲大人订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克丽丝蒂娜怀念地说道:“小时候我和爷爷住在一起,爷爷以前是个海员,去过很多地方,他总是给我讲海上的故事,还有有趣的外国故事。从那时起我就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去海上,去世界各地看一看。我的剑术也是爷爷教的。可是后来父母把我接到了伦敦,不让我再玩剑,硬逼我学礼仪和钢琴,我总是找借口溜掉。结果他们就塞了个未婚夫给我,这人天天缠着我不放,烦都烦死了。我反而很羡慕你呢,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你竟然还是船长,比我历害多了。”
眼看着两个女孩子就这么随便决定了,卡米尔cha嘴道:“不行的,丽璐!克丽丝蒂娜小姐的父母不会同意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米瓦尔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中抓着一柄剑。
克丽丝蒂娜注意到他的视线,说道:“不用担心他了。他最怕水了,绝对不敢追来的。”说着挽着丽璐的手回到酒馆。卡米尔,费南德和埃米利奥也一同走了,只留下米瓦尔仍旧呆呆地看着克丽丝蒂娜那红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丽璐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啊!你的剑术那么好,有你在我会觉得很安心的。”
克里福德出惊讶的表情,说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位小姐就是昨天的丽璐※#8226;阿歌特哪!我还以为是那里来的公主殿下呢。这身衣服简直是太适合您了。”
费南德也cha嘴道:“船上的生活虽然有趣,但是如果缺少像克丽丝蒂娜这么有魅力的小姐的话,乐趣就会降低一半。我也希望可以天天都见到你。”
红衣女郎并没有把那些可怜的人放在心上,目光一转就落在了费南德身上。她向玛丽说道:“这个人是第一次来吧,以前从没见到。看上去似乎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不待玛丽开口中,她就自行在费南德对面坐下,说道:“玛丽,拿瓶酒来,我请这位客人喝一杯。如何?”最后一句是对着费南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