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谢谢果儿姐,我错了,我自罚。”他拿起酒瓶,连灌自己三杯,小脸瞬间粉红粉红的,真想狠狠的捏一把。
“行了,不能喝别喝,我可没力气抬你回去。”我阻止他继续自虐道。
“呵呵,果儿姐您真好,不过没关系,如果我真喝趴下了,您把我直接丢这里就行了,老板会给我收尸的。当然了,今天是诚心请您吃饭的,我不会那么不懂事的。”
“这么说,你经常来这里咯?”
“倒也不是很经常,就是打小就在这里混。以前啊,只有训练得好,师父才会带我来这打牙祭的。老板夫妻看我可爱,每天到学校给儿子送饭的时候都会顺便也给我准备一份。我跟他们儿子是同班同学。不过,因为我从小就要做形体训练,我的饮食都是师父设计好的,不能乱吃,可是美食当前,我哪里忍得住,所以过完嘴瘾,都会被师父罚得很惨。”
“是吗,那郝晓乐会怎么罚你?会打你吗?”
“那倒不会,师父是很保护我的身体的。”简阳伸出两根手指,“不过,两个小时的有氧运动,我倒宁愿被打一顿,起码不用我费力气。”
“哎,不对,你说你从小就跟着郝晓乐受训,那你的父母呢?他们就这样把你交给他?不管你吗?”我问。
“我十三岁那年,他们就去OVER了,是师父收养了我,我才没去孤儿院的。”简阳道。
十三岁,说大不大,但也是能懂事的年纪了,父母双亡对他来说该是一段多么悲惨的经历啊!虽然他极力装出一副事过境迁的样子,但我仍然能感受到一丝丝没包住而泄露出来的悲伤。
“你十三岁就跟着郝晓乐了?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
“二十一?八年了!这个郝晓乐,隐藏得够深的啊!”
我这话一出口,小家伙就紧张了,“不是的,果儿姐,因为我那时候还小,一直都在训练阶段,所以师父才觉得这事没必要麻烦到你们。”
郝晓乐把这徒弟训得够忠心的啊,这么维护他,我都有点嫉妒了。“你现在二十一了吧?不算小了吧?工作几年了?他连风都没透一丝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不是另有所图啊?你不觉得你的解释不仅牵强而且前后矛盾吗?”
小家伙被我抵得哑口无言,支吾半天,急得脖子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那副欠虐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突然,他举着一杯酒在我面前跪下,“果儿姐,师父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我,他不是真的要背叛你们,公司也有他的心血,他不会害公司的,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别把这事跟河老板说,师父的事业正在上升期,他经不起打击的,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做什么都行?”
“嗯。”他想也没想的点头道。
3
我是恶魔吗?不是吧。在“阿拉神灯”面前许下那么善良纯洁兼弱智的愿望的家伙会是恶魔吗?
那我一定是精神病咯。欺瞒阿月,助郝晓乐为虐,要挟简阳,连干三件损友不利己的事,仅仅是要他无条件的陪我——说说话。
我就真有那么多话找不到人说吗?我明明认识很多人啊,他们个个都说是我朋友,能为我刀山火海,两肋插刀。
对了,我还有个最好的朋友——阿月。
白果啊白果,你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真是不争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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