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苦的要命,更糟糕的是鼻子,酸溜溜的,活像是被人强行灌进了高浓度的白醋。
“前世千万次回眸只求来世那么一面;可谁无情终是颠覆了谁的念。拼尽全力将欺瞒演绎成眷恋;伤害是甘愿;心伤也不埋怨。”
我抽了抽鼻子,捞起电话,“喂!”
“……”
电话那头并没有说话,我疑惑的落下手机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电话是接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谁跟我开玩笑么?电话通了也不说话,搞什么?
不自觉的又吸了下鼻子,“喂?”
“阿瞒!你怎么了?”
震惊,手机差点脱手。
“王洋?”
“你在公司怎么了?”电话那头,男人固执的问。
“没事!”我说,知道不给他个解释,他是绝对不会跳过这个问题,便接着说,“吃了块黑巧,差点没给我苦的背过去?”
“黑巧?”电话那头重复了这两个字,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我在这头甚至都听到了王洋胸腔震动的声音,“买错了么?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那味道么,难道是知道我……哎!今天好像是……七夕……”
这么任他发散思维下去,后果一定不怎么好,我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刘芳送的,她大概都没细瞅,花花碌碌的,也就是配个颜色而已!”
“哦!这样啊!”
“你刚才说我知道什么?还有,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了?”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挪到落地窗前,抱着肩膀,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前阵子啊?前阵子挺忙的!”
我知道他大概是忙,可即便是忙就可以突然失去联系么?这理由我并不认可,接着问,“忙什么?”
“忙着处理回国的事情啊!”
“回国?”这两个字让我一时间如遭雷击。
我有没有听错?王洋说……回国?所以他放弃了么?他屈服了?他打算回来了?在日本的这几年真的让他“清醒”了么?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我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哭出来。可电话那头王洋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见我不说话,王洋疑惑的问,“怎么不说话?”
说?还有什么可说?身体的某个地方像是被巨爪抓掉了一块似的。若是不扶着墙,我甚至觉得自己会倒下去,伤心,可是却不能表现在任何方面,“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话题让电话那头的王洋再一次兴奋了起来,“攒的好不如攒的巧,如果我说今天,你会不会很开心?”
……
办公室里钱刚并没有对我多做问询,他挥了挥手示意同意。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知道那背着我的脸上没有半点悬念的挂满了失望,我又一次伤了钱刚的心。
然而我没有停留,几乎是用跑的冲出了办公室。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钱刚,十足十的辜负了他的期望,甚至还有那些开了无数次的例外……
我奔跑的速度一定很快,因为跟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身边总有人侧目看我。当然,还有种可能,那就是他们觉得自己遇到了个疯子。我还穿着高跟鞋,哪怕是十多厘米也如履平地,只是悲催的是在停车场离车子十米左右的地方扭了右脚。打开车门,当我的双手按上方向盘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清楚的知道我在怕。
是啊,没错,我在怕,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空容器,而突然又从某个角落出现了一个闸,用源源不断的恐惧将我溢满……
我一路飙车赶往飞机场,还闯了红灯。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一个消息:王洋回来了,就在今天。
交警在机场的时候才追上了我。
见惯了违章的司机,交警的惯例必定都是思想教育。眼前这位也不例外,开了罚单却不麻溜的交给我反而是扬着罚单摆出要好好教育我的架势。
我哪里等的急,一把拽过罚单,瞄了一眼,从包里拽出几张钱又塞进他手里,“不用找了!”
交警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神经病,愣了好半天都没有回神。
我都走出好几步,才听到他讷讷的声音,“如今交警都有小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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