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分怎么帮吧!”嗓子有些干,我清了清喉咙,又喝了一大口。
“有区别么?”慕容白眯着眸子看我,放下了杯子,整个人往后一靠,几乎陷进了进去,“不过是不想帮我的借口罢了!”
人要是钻进了牛角尖,除非改变自己的认知,否则是很难走出来的,对于慕容白现在的这些想法,我并不想多加评论,饮尽了杯子里的酒,又将酒瓶子拽过来倒了一杯,仰头灌下。
我也知道这样子与牛饮无异,完全就是焚琴煮鹤的节奏,可天晓得今天是怎么了,我觉得渴,嗓子像是干涸了一样,心里更像是漫延起小火苗,而且有越烧越严重的迹象。
“你的酒量还真是不错!”一旁的慕容白说,我觉得脑子有些晕,完全听不出他的喜怒,只又满了一杯灌进喉咙。
“苏总告诉我你的酒量不错,还会点跆拳道,我先前完全不信,可咱们第一次在这里喝酒之后我就信了!其实那次你喝的可不仅仅是罗曼丽?康帝,我让人在里面加了些其他的烈性酒,酒精度数更高了一些……你不常喝,所以没感觉到吧?”
慕容白说了句俏皮话,总算让我觉得他还是活着的。其实我是想说句什么反驳他一下的,可我张嘴,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竟然嘶哑的难成音调……
“那一次苏墨琛也在呢!”慕容白说,伸手指了指拐角处,“不过那时候,你还真是可爱的紧,你以为就你那样三脚猫似的跆拳道,真的能吓到我么?我忌惮的一直都是苏墨琛,可是他到了最后却怎么也不肯跟我合作了!”慕容白遗憾的说。
我的视线,顺着慕容白手指的方向看去,记忆里闪现一双黑亮的几乎可以反光的皮鞋,那坐着一动不动形如雕塑的人,竟然是苏墨琛么?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后来遇到威廉时候看到的那个模糊的身影也是他苏墨琛?他竟然一直跟着我么?不放心?
脑子里恍惚出现了一段话:我都不幸福,我怎么能看着她幸福?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害得我家破人亡,可她自己却还奢望过好日子,简直是做梦……
所以,说这话得人是苏墨琛?他并不是不放心,或许只是想借机伤害我?
我突然就很好奇,我想向慕容白问询那天我离开后苏墨琛是不是也跟着我走了?可我拼尽全力用手按着喉管,可发出的声音却还是沙哑的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是什么内容。
我病了么?还是说……一丝恐惧慢慢爬上我的神经,我觉得有些害怕,慕容白……
我转头看向慕容白,可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我这时候才发现蜷在沙发里的的慕容白竟然也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看着我惊恐的样子,他竟然笑了,“阿瞒,你还记得咱们第二次在这喝酒么?那时候你专程去看那几瓶罗曼丽?康帝的年份,我还以为你察觉出了什么,心里担忧的不得了,可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大条,被我带着说了些其他的东西,最后竟然就轻松的放过了我……”
慕容白直起腰,从沙发里爬了出来,朝我挪了挪。他向我伸出了手指,轻佻的撩起我一缕头发,在食指上转圈圈。我有些不舒服,因为这是王洋最喜欢的动作,而有些亲昵只能跟特定的人。
我往前窜了一下,虽然头皮被拽了一下,可好歹是摆脱了慕容白。
嗓子越发的难受,很热,还有些晕。我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可这种醉的感觉又跟上一次不太一样。我觉得痒,像是身体里爬满了蠕动的虫子,带着我一同的躁动。
好难受!像是被人捏着喉咙,连呼吸都有些紧迫。我扯了扯领子,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可完全没效果。
“阿瞒,我都说了那么多遍了,你还是一点也不女人!”慕容白的声音凉凉的,夹着戏谑。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扯到他的身边。
我心惊,下意识的反抗,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眩晕!缓了几秒我才觉得脚下的地板是安静的没有晃动的。
惊恐!慕容白碰触到我身体的那时候我竟然觉得舒服异常。
然而,脱离了他之后,之前燥热,之前的麻痒居然越烧越烈。
罗曼丽?康帝……罗曼丽?康帝……
这酒里有东西!
这想法出现在我脑海的时候我再也不敢停留,朝着门的方向就奔了过去。然而,一切似乎已经晚了,我的世界又一次晃动了起来,像是地震了一样,搅得我头昏眼花。
不大的包厢,沙发距离门的距离怎么可以这么远?我看得见门把,也试图去碰触,可这门把似乎成了运动的,没等我碰到,整个人就又一次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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