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帮忙。”小夕主动说。
“嗯。”我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人换着法子的喊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办法行不通。
当然,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这是否是院方故意为之,很显然,他们是故意的,我心里越发不安,炸弹无论真假都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九叔摇头说:“什么心理测试,分明是在考验耐心。”
说着,他回到座位坐下,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便对我们说:“是不是我们的位置有讲究?我们坐错了位置。”
“那九叔认为该怎么坐?”
“嗯……”九叔开始仔细翻看凳子,他得出结论,“上面没有标号,难道按年龄?麻烦大家试试,从左到右,依前后顺序,按年龄依次坐下。大家自报一下岁数?”
“报什么报,不是很明显嘛,老九你最老,然后是解放,再然后是我。那三个小孩,余晖看着大点,就不知道小姑娘和李成儒谁大了。”
李成儒说:“我刚20.”
小夕说:“我大他两岁。”
“好了,大家按我说的坐下吧。”
所有人落实座位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有些尴尬。
“再试试从右到左吧……”
“从小到大呢……”
几经尝试。
何首乌大口喘气说:“不换了,打死我都不换了,没你这么折腾人的。”
“停下吧。辛苦大家了,对不住。”
九叔一脸歉意。
“想办法可以,能不瞎折腾了吗?我就这一个观点。”何首乌说完,看着木解放,“我们都说了,老兄,该你了。”
木解放瘪瘪嘴,“我想一会儿,下一个。”
“我?”
小夕指了指自己,大家注视着她。
她看向身后一个货架,说:“我刚来的时候发现了一部座机电话。”
“怎么不早说!”
何首乌第一个起身跑了过去。
九叔嚷着:“别乱动!”
小夕看着我,解释说:“我一直想说来着,但不知道怎么插话。”
我笑了笑,说:“没事,我们过去看看。”
“这是一部电话吧?”
“这不是炸弹!”
“我是说,这是电话吗?”
“好像是。”
“请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给不了,万一不是,你又得怪我了,说我太年轻。”
何首乌和李成儒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何首乌刚想伸手去拿话筒,就被九叔打了一下,“你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