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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高丽之间的边境线已经存在了半个世纪 一条极不和谐并且歪歪扭扭的虚线把一个本來完整的国家给从中生生切成了两半 只是因为意识形态和人们追求的信仰不同而已
南高丽和米国人共同防守的阵线上 如今已经有了超过二十万的兵力 其中大部分以重新集结起來的南高丽军队为主 米国人剩余的军队则充当了保护伞一样的位置 稳稳站在南高丽人的后方 他们想要用自己的炮火在北高丽人进攻时狠狠打击北高丽的嚣张气焰 至于南高丽士兵的生命 那就不是罗杰斯考虑的范围了
战争吗 本來就是要死人的 为了打赢这场和第三世界的战争 找回自己在战场上的尊严 罗杰斯才不会在乎南高丽士兵的死活 反正就是死光了也不会有人來找他 保护好米国士兵如黄金一般珍贵的生命就可以了
天气依然十分寒冷 已经过了华夏传统节日春节 本该是大地复苏还暖的季节 可严寒的高丽土地上却沒有一点好转的意思 仿佛这里就是一切寒冷的发源地一般 恶劣的自然环境要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冻死一切藐视于它 居然还敢在外面走动的人
可生命随时会丧失的威胁还是让南高丽士兵们不停搓着手 小心翼翼地在阵地前來回巡逻 他们都是新兵 刚刚离开学校甚至有的是第一次离开家的孩子 谁也沒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
如今却被争到这该死的边境地带和传说中凶猛的北方人作战 即使受过简单的训练 士兵们心里的恐惧还是抑制不住地和寒冷的夜交织在一起
一个小队不到十人的巡逻队便是这个恐惧里的一份子 在小队长的带领下 不停吐着白雾的小队在深深的战壕里不紧不慢的走着 与其说他们是在巡逻 不如说是在不停地跳动以缓解全身上下的寒冷
小队长带着手套 却已经有点麻木的朝手看了看 唉声叹气地说:“这个日子也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啊 以前的时候多好 我们在哨楼里站岗就行 现在却要受这份罪 ”
他的身后 一个面目清秀的士兵凑上前小声问道:“队长 听说你是个老兵了 你以前就在这里站过岗吗 那这里以前是个什么样子啊 ”
小队长又叹了口气 像是怀念似地说:“我算什么老兵啊 一年多以前 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什么都不懂的新兵呢 要不是大家都在前段时间的战斗里全部战死了 我这个小新兵怎么可能做你们的队长呢
不过你要问这里是什么情况 我只能告诉你 这里永远都是这个鬼样子 只不过以前有成排的哨楼 我们站在哨楼里烤着暖气站岗 现在呢 只能用自己温暖的心來支撑身体了 ”
小队长的话说完 整个小队都有些沮丧 想着以前还算是天堂的生活 再对比下如今跟苦逼一样的日子 这辈子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之前问话的年轻士兵又问道:“听说北方人都是凶残的很 他们见人就杀 凡是反抗他们的人只能是死 他们还抢劫东西 这都是真的吗 ”
一提到这 小队长便握紧了拳头 狠狠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么冷的天还在这里的原因 那些北方來的野兽根本就不是人 只要是有点钱的人都会被他们杀掉 不相信他们领袖的人也会被杀掉 哎 我的好几个朋友家里都被抢劫了 听说现在要不是咱们打回來了 他们就得在街上冻死了 ”
小队长的最终总结无异于是给每个人打了针强心剂 这样的结果是生活在民主世界的年轻人们永远不能接受的 他们习惯呼吸自由的空气 如果真有一天被手拿武器的陌生人冲进家里 抢走一辈子积累起來的财务然后再被赶到街上去 那真不如死了算
“走吧 ”小队长浑身突然打了个哆嗦 可能是寒风突然灌进了他的衣服里 连骨头都有种寒冷的感觉 他啐了一口 小声咒骂道:“这该死的天气 真是要冻死人 比北方人还要凶 咱们快动动吧 不然等会儿就真被冻死在这里了 ”
一小队人蹒跚着朝前走去了 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战壕里 交错着也走來一队人 两队人打了个招呼 继续像跳舞一样的四处巡逻去了
突然 就在刚才小队长讲话的战壕边 雪地翻动了一下 一个脑袋从深深的雪地里慢慢探了出來 看看四周无人 这才低沉地打了个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暗号
转瞬之间 上百条黑影从他身后的雪地里猛地蹿了出來 齐齐地朝刚才南高丽人巡逻的阵地里跳去 动作快的就是眨眼之间 连痕迹都是很难捉摸
地雷最后一个跳到了战壕里 看着四散分开前进的特战队员 小声对蹲在战壕里等着他的大牛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带着人到米国人的阵地去 ”
大牛点了点头 又有些犹豫地说:“这些南高丽人也挺可怜的 我看就把他们的指挥官俘虏了也就算了 不至于都杀了吧 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祖国吗 他们的事情咱们反正也不懂 ”
地雷想了想 刚才那几个南高丽人的谈话义愤填膺 汉和城里北高丽军队的残忍他也是亲眼见到的
地雷点头道:“好吧 不过不能出什么差错 别误了咱们进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