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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哒哒哒 ”一连串愤怒的子弹全部都射进了一个在沙漠里狂奔的恐怖分子身体里 满身是血的恐怖分子双手在空中乱舞了一阵 身体无力的倒了下去 在沙子上滚了好几圈后才停了下來
夜叉呼呼喘着粗气 慢慢放下枪 他身边站着同样喘着粗气的火莺 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对在战场上配合无间的夫妻几乎是不离不弃 不管另一方去哪里 都会跟着他们的另一半
沙沙声响起 二人同时回过头去 只见地雷带着一大队人从沙坡的另一头爬了上來 起伏的沙漠可能是最难追踪人的地方了 到处都是起起伏伏的沙坡 可能只相距了二十米的敌人却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他
夜叉朝地雷耸耸肩 顺便换了一个实弹夹 他朝空气里吐了一口带有黄沙的口水说:“來晚了地雷 这里已经被我清扫干净了 喏 最后一个就在那躺着呢 ”
夜叉微笑指着黄沙中那个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的恐怖分子 周边三三两两的躺着二十多个各色装饰的恐怖分子 全部都是追在最前面的夜叉小组干掉的
地雷点点头 稍微看了看便说:“走吧 咱们该回去了 恐怖分子已经被打的不成气候了 我刚才收到队长的电报 要我们立马回去 漏网的人 就让他们慢慢跑吧 ”
夜叉迅速朝地雷敬了个米国式军礼 嬉笑着说:“遵命 长官 ”
被打残了的恐怖分子们如今只能用凄惨和悲凉來形容 华夏人好像不知道疲劳的追击让他们几乎全军覆沒 从來也不知道乘胜追击的他们终于知道 痛打落水狗是多么凄惨 因为他们现在的待遇 比落水狗好上不了多少
杀手现在和他的名字简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栖栖遑遑逃跑了五天的他几乎沒有一刻停下过脚步 追兵们时刻悬在脑袋上的刀就像催化剂一样催促着他不停的逃跑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潜能
噗通一声 终于走出沙漠看到草原的杀手狠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从腰间拿出了水壶 咕噜咕噜猛地往口里灌水 水液流满身体 瞬间让灼热的有点烫的身体降下了温
头脑的意识开始清晰起來 杀手就这样张着眼睛发起呆
眼前的一切开始不再那么的模糊 一点一点重合起來 天空又变回了天空 白云又回复成了白云 杀手突然微微一笑 慢慢坐了起來
杀手转头看去 四周零零落落的还有几十个手下跟着自己 在那场疯狂地追击中 大部分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散了 还能跟着他逃到这里的真的是寥寥无几了
“老大 不继续跑了吗 后面追兵又要來啦 ”一个黑人慢慢朝杀手走來 他的脚下一片虚浮 摇摇晃晃 的身子让人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倒下來
杀手分辨了半天才认出这个爬过來的黑人是五天前被自己打发出去为自己挡子弹的胖子 沒想到几天沒见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整整瘦了一大圈
杀手开口就问道:“是你 你还沒死啊 ”可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多么愚蠢 杀手讪笑着说:“不是 我是说 真是太幸运了 你居然活着回來了 你真是福将啊 ”
胖子的神智已经不是太清楚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水后才大致听懂了杀手的话 木然的点点头 接着他机械式的站起身 凄惶地说道:“老大 快逃吧 追兵就在后面 我的人都死光啦 ”
杀手呵呵笑着也站起了身 他拍了拍胖子如今已经能摸到骨头的肩膀 呵呵笑着说:“别跑了 追兵已经两天沒影子了 已经不再追我们了 ”
胖子缓了半天才大概明白了老大的意思 大概就是现在已经沒有危险了 胖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接着四仰八叉地躺了下來 他痛快地呼吸着空气 在沒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可以肆意的呼吸空气 在胖子如今想來是人生中最痛快的事情
杀手和他残余的手下们就这样待在原地一待就待了整整半天的时间 期间又有将近一百多人的恐怖分子归队了
杀手看着如今自己凋零的队伍 叹着气摇头道:“三千人的游击队 现在就剩下了不到二百人 哎 我们败的太惨了 ”
已经完全休息好的胖子也在一旁焦虑地问道:“老大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总不能老是在这里待下去吧 ”
杀手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 过了好半天才默默抬起头來 眼神里多了一丝颓废的意思 他无奈地说:“如今咱们都变成这副模样了 已经沒有任何办法了 只能退回石山去了 等我们回到石山 召集好所有的人 再找那些人去报仇 ”
顿了顿 杀手突然恶狠狠地说:“对 还有那个害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的拉姆 这个该死的家伙 肯定躲在哪里偷笑呢吧 现在石山里就是他老大了 他应该乐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