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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欢快地在树上蹦跶着 彼此间不停的交头接耳 好像有无尽的温存需要它们來表达 又好像有说不尽的话要在早晨的时间全部说完
“玛丽医生 你在干什么呢 ”突然的问话让正在窗前发呆的玛丽一惊 转过头來 原來是夜鹰來到了她的门前 正试探着在门前伸头
玛丽尴尬地一笑 拂了一下挡在面颊上的黑色头发 她站起來对夜鹰说:“沒什么 工作了一夜有些累 就坐在这休闲一会儿 不知道夜鹰先生为什么这么早就來呢 是有什么事吗 ”
夜鹰也是尴尬的一笑 他指了指屋内说道:“我可以进來吗 站在外面已经很久了 ”
玛丽忙笑着指着身边的椅子说:“真是不好意思 可能是我真的有点累 就连你來了也沒发现 快请进來吧 像我这样的待客之道 真是会让我的父辈们笑话的 ”
夜鹰微笑着走了进來:“其实以玛丽医生的成就來说 你的父辈们也是一定会骄傲的 那么多被您治疗好的伤兵和平民恐怕会一辈子都感激您的 比起像我这样的人 您更值得人尊敬啊 况且 您还这么年轻 ”
夜鹰的话让玛丽无奈地笑了笑 夜鹰看的出 玛丽的脸上除了因为整夜工作而显出的疲态外 还有一丝说不出的落寞悲伤 这让夜鹰不由一愣 一个总是把阳光带给别人的医生 心中难道也有说不出的阴影吗
玛丽给夜鹰倒了一杯隔夜的温水 夜鹰的眼神却瞅向了窗外 那处玛丽刚刚在发愣的地方 几只小鸟仍是在欢快的蹦跶着 丝毫不因为隔壁的窗子里來了陌生人而有半分收敛
夜鹰呵呵一笑:“原來玛丽医生也喜欢小动物啊 这些小鸟是挺可爱的 起码多彩的羽毛就是我沒看过的 非洲的大自然真是太美妙神奇了 ”
刚刚坐下的玛丽点点头 同时把头又给转了过去 似乎真的是感觉到了有陌生人的眼光射來 在玛丽转头的时候 几只已经表达完一切美好的小鸟展翅高飞而去 在灿烂的阳光下 它们五彩的羽毛摺褶生辉 让人多了些遐想
玛丽有些失望地看着即使飞在天空也依偎在一起的小鸟 叹了口气说:“沒什么 看惯了也就这样了 大自然总是神奇的 有无尽的战斗就有温馨的一面 只不过 有时候我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 既然回不到过去 那就好好面对现实吧 ”
夜鹰忽然感觉自己很扫兴 刚刚來的随口一句话就把玛丽本來的笑脸给打的不见了踪影 他只得低下头 尴尬地和水杯较劲 似乎杯子里的热水和他结下了什么仇似的
玛丽叹了口气 转过头微笑看着夜鹰道:“夜鹰先生 您还沒说有什么事情來医院呢 这么早就來 怕是比谁起的都早吧 ”
夜鹰放下水杯 低头看了看手表 果然 虽然太阳已经升出了头 可时间才刚过五点而已 他呵呵一笑 尴尬地说道:“其实我是想來找一下林克 ”
“找林克 ”玛丽有些惊奇地说:“他是个很好的小伙子 在我见过的人里属于为数不多留过学还有着先进思想的人 夜鹰先生找他有什么事吗 ”
夜鹰忙摆摆手 欢笑地对玛丽说:“玛丽医生不要紧张 他沒有麻烦 我也不是來找麻烦的 只不过我觉得林克如你所说 真的是个人才 而一个人才就这么在医院里做了一个看门的门卫 会不会有点太浪费 所以呢 我想问他 愿不愿意做一个真正的军人 ”
“真正的军人 ”玛丽自言自语地念道 似乎为这几个字很出神
“是啊 真正的军人 一个可以保卫国家保护理想的真正军人 一个拥有着无尽使命感的真正军人 ”夜鹰说的热血无限 甚至有些兴奋
而一边的玛丽却不停的念着夜鹰的话:“真正的军人 真正的军人 是啊 一个真正的军人可以保家卫国 这也曾经是他的想法啊 ”
看到玛丽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 夜鹰不由问道:“怎么了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
玛丽一愣 抬起脸來 抱歉地笑道:“沒什么 沒什么 你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 但是我知道你说的很对 只是你的这些话让我想起了个人罢了 ”
夜鹰知道玛丽想的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失去所有亲人的她 或许只有那个她无法承认的哥哥还能让她挂怀了 以至于想到那些刚刚飞走的小鸟 一切便了然于胸
夜鹰咳嗽了一声 刚想说话打破沉默 沒想到玛丽已经抬起笑脸说道:“那你只是來找林克 沒有想找一下其他人吗 林克应该是今天的白天岗 你好像走错了地方 ”
夜鹰的脸瞬间红了起來 本想打破尴尬却沒想到迅速掉进了另一个尴尬之中 夜鹰感觉自己瞬间便要身体爆炸了 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