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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降临 整个城市都开始慢慢安静了下去 白日的喧嚣伴随着人们疲惫的身体全部都归入了梦乡里 只有那些不安的思维还在黑夜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拉尔首都就像华夏的一些普通中型城市一样 甚至比中型城市还要小一点 可能是长期接受了华夏援助的关系 这里的街道和房屋的风格全都是按照华夏的样式來建造的
一根笔直的电线杆就兀然竖立在街道边的路牙上 马路的对面是一幢样子十分崭新的公寓 可能是刚建成不久 整个公寓的楼上只亮着几盏灯 被涂着黄色油漆的墙面在月光下 衬托出一种暖暖的色调 仿佛黑夜还不能侵蚀这里 阳光仍然保护着它
戴帽子的男人扔掉了手里的烟头 他的喉咙有些不舒服 在他的脚下已经躺了三十多个烟头 这就是他在等待四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唯一干的一件事情
抬头看了下公寓最顶层那排房子 黑洞洞的窗口里仍是沒有半点反应 从天黑后一直到现在 那一排窗户里就一直沒亮过光 要不是亲眼看见拉姆和奇拉尔小心翼翼的上到了顶层 戴帽子的杀手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等错了地方
叹了口气 杀手在哀叹自己为什么会成天分到的都是这类事情 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跟踪术了得就非要接受这样的任务吗 好歹自己也是眼镜蛇里的王牌杀手
感叹的杀手拿出了宽大裤子口袋里四个小时來一直沒舍得喝一口的矿泉水 抽的烟太多 他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该死的王八蛋会什么时候來解决这里的事情 但快冒火的嗓子却在强烈抗议着沒有水分的滋养
杀手十分富有幽默感的亲了一下矿泉水的瓶身 接着猛地打开瓶盖 跟老牛饮水一样一口气喝干了瓶子里的水
意犹未尽地扔掉了空空如也的瓶子 他再一次抬起头 楼上的人好像进了屋子后就死掉了一样 仍然是那样的死气沉沉 杀手甚至开始幻想 他们会不会有哆啦a梦的时光门 进了房间后就去了另一个地方
杀手的身影始终隐沒在电线杆底下的黑暗之中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公寓楼最顶层靠左边的窗子口 奇拉尔眼神锐利地盯着那个刚刚熄灭了烟头沒多久的电线杆
“奇拉尔 有多少人啊 ”拉姆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自从进了这间两百多平米却空空荡荡只有几张床的屋子后 拉姆便一直坐在床上想着他的心事
他早就看见了奇拉尔死死的站在窗边 拉姆也不知道奇拉尔到底站了多久 大概也就是从天亮站到了现在吧 不用问 拉姆也知道奇拉尔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奇拉尔比最优秀的猎狗的嗅觉还要灵敏 那些追踪他们的杀手 真是太小看了奇拉尔的能力了
奇拉尔沒有回头 眼睛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下的电线杆 他的身体刚好在外面光线照进來的阴影处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 可外面的人却看不见他 这是个比灯下黑更黑的地方
楼下的杀手暂时沒了动静 奇拉尔淡淡地说:“只有一个人 等了我们四个小时了 ”
“哦 ”拉姆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他大概是在等援兵吧 白天沒杀死我 现在换到夜深人静了 知道了咱们的休息地点 这下子要來给我们一锅端啦 ”
奇拉尔转过头 难得的微笑着说:“你怕了吗 ”
拉姆也是慢慢转过头 有生以來他沒有今天这般豁达过 从首都逃出去的那一天开始 他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自己的生命 可现在 他笑了 笑的是那样的自在
“我不怕 ”拉姆淡淡说道:“因为我找到了一个人 一个十分可靠的人 我看见了拉尔的未來 美好又有希望的未來 奇拉尔 你看见了吗 ”
奇拉尔摇摇头 但又点点头:“我看见了勇气和责任 他是个勇士 这个我看得出來 ”
拉姆哈哈一笑 朝奇拉尔招招手:“那我们为什么不坐下來 一起等着希望到來呢 或许明天的太阳升起來前 我们就再也看不见希望 但好歹我们也能看到曙光降临吧 奇拉尔 相信我 那个人 真的就是我们的希望 ”
楼下的杀手看了看手表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的时光了 月已当空 他甚至已经能听见城市另一边的天主教堂传來的钟声
作为一个杀手 也是一个传统虔诚的天主教徒 杀手先生十分虔诚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他双手紧握 对着天父祷告道:“神父啊 原谅我即将犯的错误吧 请您拯救我的灵魂吧 如果那些该死的恶魔还不來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因为我很想上厕所 可是又走不开 求您指给我一条光明的道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