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中,汽车不知道为何忽然急转并刹车,毫无预备的林婧鸢不受控制地朝程霄鹏那边倒过去,她慌忙伸手想撑在座位上,让自己不至于倒进他的怀里。但是,她的手摸到了柔软的羊毛衣料以及衣料下微暖厚实的肌肤。
定眼看去,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是撑在了程霄鹏的大腿上。她一惊,慌忙收回手,却没有料到她的重心尚未调整好,便真的栽倒了下去。她的头埋在他的腹间,双手胡乱地揪到了些衣料。
林婧鸢狼狈地坐好,脸上烧得很烫,她看也不敢看向程霄鹏,低低道了声歉:“对不起!”
程霄鹏冷冷地哼了一声。那一声冷哼,仿佛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林婧鸢的脸上,她的脸霎时就白了,一种羞耻的感觉漫过心头。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无耻的浪**,放荡地调戏了男人不成被狠狠甩了个耳光似的。
林婧鸢坐好之后,又不自觉地往门边缩了缩。目光的余光中,她看到程霄鹏伸手掸了掸身上的衣裤,仿佛要掸去她刚刚给弄上了的污垢似的。
见此情景,林婧鸢想起前几天她去劝程霄鹏退婚时,他冷冷地对她说过的话:“钟情于我的姑娘?比如说……你吗?”明明是问句的,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无比笃定,带着更为森然的冷意,仿佛每个字都是坚冰铸就的利刃,插入林婧鸢的耳膜。
如今,林婧鸢又感觉到了同样的森然冷意。他的那声冷哼,已经他掸衣裤的动作,仿佛极寒的冰剑冷森森地刺了过来。
想到她在他面前屡屡出丑,林婧鸢猜想他定是把她看成轻浮的姑娘了,他或许以为她故意挑逗痴缠他。这样想着,林婧鸢便更是如坐针毡了,幸好此时汽车驶进了林府。
汽车停好之后,林府的管家迎了出来,向程霄鹏和林婧鸢问了礼,才招呼人一样一样地把礼品搬进去。同时,他带领着程霄鹏和林婧鸢进了上屋厅堂。
由于事先通了电话,此时林家上下均已经等在上屋的厅堂里了。程霄鹏进去,逐一向长辈们见了礼。
林婧鸢看他此时彬彬有礼的模样和这两日与她独处时的冷漠简直判若两人。便忽然想起六姐林婧堇初见他时说他似乎颇有些风度的话,又想起八弟林俊槐骂他虚伪做作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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