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宅的**外。
“台词都记住了吧?”一个年轻男子一边低声确认一边摸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小心翼翼的戴上。
身旁的女子用力的点点头,眼睛定定的看着对方的头发,提醒道:“夏少,你的头发……”
“叫我凤四,”夏少戴好面具,赫然一张凤四的脸,他伸手将自己的黑发揉了揉,努力让它显得凌乱不羁一点,“放心吧,月黑风高的,她看不清。”
“万一——”
“大不了告诉她我染发了,你快把面具戴上,我们该走了。”
炅鋆落连忙掏出一张同样薄如蝉翼的面具戴上,顶着一张陌生的脸,跟着夏少走进了玉宅的**。
远远的瞧见庭中那个闲闲而立的女子,炅鋆落有一瞬的恍惚。
那,是玉流水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就在她犹疑间,月光拨开云层照了下来,那样精细的五官、那样皎洁的面庞,确是玉流水无疑。
可是,可是怎么感觉不是那天见到的个人呢?炅鋆落自诩图片记忆不会错,又细细打量了一回,方才恍然顿悟,对了,是气质不一样。
如果说那日酒会上的玉流水冰清素洁、轻柔若水,这时候的她,便是明眸流盼、摇曳生辉,有一种别样的妖娆。
“玉小姐。”夏少嬉皮笑脸的和玉流水打招呼。
玉流水见到“凤四”,喜上眉梢,妩媚的笑容如花绽放,“凤先生客气了,叫我流水便好。”
“好,流水,”如果可以省去繁文缛节,夏少肯定不会客气,他文邹邹的道,“那日和流水小姐一见如故,所谈甚欢——”就在夏少故意伸手要摸上玉流水的玉手的时候,躲在树后的炅鋆落抓准时机,猛地冲出来,用力推开玉流水,泼妇一样地骂道:“狐狸精!”
玉流水乍逢突变,怔了一怔,她自小就是好学生乖孩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好好地突然被人指着鼻子骂狐狸精,自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评理,忽见对面“凤四”瞧着中途杀出的程咬金直了眼。
“小芳?”他故作呆愣的盯着面前的女子,“你怎么来了?”
炅鋆落使劲眨了眨眼,按照剧本要求,这里她该来个泪光盈盈、可怜兮兮的,可她就是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于是只好杏眸干瞪,吊着嗓子气狠狠的道:“还问我怎么来的?你怎么不说说你怎么来了?三更半夜在这里拈花惹草?”她边说边用手指戳着夏少的胸膛,步步紧逼,“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被狐狸精迷住了是不是?”
哎哟天啊,这是什么狗血台词啊?还小芳?炅鋆落简直要掩面而逃了,太丢人了!可偏偏她还得照本宣科、装模作样的念出来!下午他俩对剧本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剧情这么狗血呢?她恨不得直接找条地缝钻了。
好在玉流水如他们所愿的反应了,剧情总算可以继续朝着他们预计的方向发展。
“凤先生,请问这位是——”不愧是大家小姐,转眼就恢复了笑意,笑得更加妩媚娇艳,嗓音如珠落玉盘,圆润动听,唯有眼底划过一道犀利的精芒。
“哦,这,是我前女友。”夏少笑脸相对,但显然有掩不住的尴尬在其中。
“什么前女友?谁是你前女友!”不等玉流水接口,炅鋆落继续尖着嗓子发挥。
夏少满脸苦难之色,沉声道:“小芳,我们已经结束了!”说完,他再不看她,只向着玉流水一个劲的道歉,“抱歉抱歉,流水小姐,让你见笑了。”
玉流水轻轻笑笑,侧了侧身,并不愿接受他的道歉:“凤先生,我看你还是先回去把家务事处理好了吧。”
那笑瞧在炅鋆落的眼里,有如一根根尖针,刺入肌骨,不见血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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