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爵 这只是开始 如果你在胆敢对我不轨 我还会下狠手 ”夜云依看着他的惨状 知道自己的力度有多重 心里一阵心疼 可又无比的畅快
十八年了 每次都是他对着她呼來唤去 耍的她团团转 终于有一天 她可以毫无顾忌 毫无禁忌的对着他动手了
发泄完心中的郁闷 她转身仰起头向着前方走去
扬眉吐气的日子 似乎感觉不错
哈哈 经过几个小时的艰苦奋战 上午所遗留下來的功课任务终于扫清了 她伸了个懒腰 起身在卧室内走动着 疏散着筋骨 此时才突然发现 她还沒有吃晚饭
“哗啦 哗啦 ”
院子里传來异样的声响 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迅速的拉开卧室门 看到漆黑一片的客厅 这才发现天色早已经黑了 她不敢打开电灯 抹黑到了客厅的窗口 向着外面张望着
路灯昏黄的灯光下 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院子中晃动着 黑咚咚的 看不清楚是什么
她呆在床下看了一会儿 沒发现什么人 这才大摇大摆的打开了院子里的电灯 拉开客厅门走了出來
原來是一根长长地的竹竿 上面挑着一个保温桶 正飘飘荡荡的寻找着落脚的地方 竹竿的來源地 竟然是邻居的院子
她家和邻居家只隔了一堵一人高的矮墙 虽然住在这儿两个多月了 可是因为她白天都在学校学习 所以和邻居并沒有什么交集 邻居怎么会把保温桶送到她院子里呢
走下台阶 她向着矮墙走來 一把抓住了竹竿
“依依 吃饭了吗 那些晚饭是绝然做的 尝尝 ”凌睿爵靠在矮墙上 半个身体露出來 手中拿着竹竿 好似姜太公钓鱼
怎么会是他
她的邻居什么时候变成他了
夜云依条件反射的向后倒退几步 严阵以待的盯着他 “凌睿爵 你把邻居怎么样了 你住在这儿到底是何居心 把你的保温桶带走 我说过 不要再靠近我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说完 她拎起已经放到地上的保温桶 毫不犹豫的从矮墙上丢了过去
萧绝然站在墙的另一侧 看得呆住了 眼巴巴的看着凌睿爵无可奈何的被女人吼着而沒有暴跳如雷
真的很像啊
此时的夜云依和几个月前的凌睿爵真的很像 吼着一样的话 驱赶着彼此
他摇了摇头 难道二人已经彼此了解到说话的语气都一样了吗
凌睿爵沒有生气 今天一天 他已经领教了眼前小女子的招数套路 翻脸无情 甚至不惜出手伤他 这丫头突然之间怎么变得这么有个性了
看在他的眼里 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淡定了
“依依 我沒有任何不良居心 來到这儿两个多月了 一直住酒店 现在找到了你 看來得在这儿住上四年了 四年时间不能总住酒店吧 你不让我进你的门 我只要赶走邻居了 ”
他抬头看向自己家和夜云依家只有一墙之隔的二楼走廊 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很快 他就会把两家变成一家 多了这一堵矮墙 真的很不方便
四年
这个数字彻底击败了夜云依 她叉着腰站在院子中 盯着那个男人 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沒有原则了 不是一向很冷清吗 不是对她从來不看一眼吗
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牛皮糖
她不想再多说 转身悻悻然的走进了自己的房子 做饭填饱肚子
凌睿爵勾了勾唇 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许久 才从凳子上跳下來 吩咐萧绝然 “绝然 明天找工人 上午到这儿來打墙 ”
噗
萧绝然手中拿着一根黄瓜吃着 差点儿沒噎着 什么 他还真敢做啊 不知道夜云依从学校回來 发现家里居然住进了两个大男人做何感想
夜云依简直烦透了
凌睿爵好似阴魂不散的影子 跟着她 随时随地出现在她的身边 有课的时候 他不是在讲台上潇洒逼人的侃侃而谈 就是坐在她的身边记笔记 下课了把笔记硬塞入她的书包里 抓着就走
她无奈啊
跟在后面追了出來 “凌睿爵 你给我站住 站住 你是导师你就了不起了 你就可以拿着我的书包了 还给我 ”
凌睿爵背着书包在前面潇洒站定 淡然回头 拿着她的书包甩动着 好似拿着一个波浪鼓 “别凌睿爵凌睿爵叫的那么陌生 叫我阿爵 像以前一样 我就还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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