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正好我也想找你聊聊 ”
“那就來酒店吧 我在顶楼等你 ”
开始 阮滨以为酒店的顶楼是咖啡厅或者休闲吧之类的 到了之后才发现 这个五星级豪华酒店的顶楼竟然是萧天爱的个人工作室 这些年 她可以说是功成名就
顶楼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是生活区 是萧天爱以及诸多动作人员的休息场所 另一部分是工作区 其中最大的房间打造成了一个小型音乐会的会场 可以容纳百來人
未來的三年 每个月的17号 萧天爱将在这里举办她的个人独奏音乐会 此消息一出 一票难求 前來预约的听众已经排到了下半年
除此之外 她还有无数的邀约 來自全世界的各个地方
阮滨在接待员的带路下來到了萧天爱的休息区 这里是一处幽静的空中阁楼 如果天气好的话 可以看到整个都城的景致
“阮先生里面请 ”
“好 ”阮滨按照接待员所指慢慢走进里面 通道墙壁上挂着萧天爱演奏的巨幅高清大海报 照片里的她优雅而又高贵 下面写着地点 是在悉尼歌剧院 他心里默默想着 沒想到我们这群人中 还是萧天爱混得最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走进里面 阮滨立刻闻到一股清新之气 他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个玻璃搭建的室内小花园 前后两台大型的空气过滤器正工作着 这就难怪了
“滨 你來了 ”萧天爱坐着轮椅从另一边门里出來 她一手端着托盘 一手握着轮椅的手柄 手柄上是一个操控台 她只要按键 就能來去自如
“快來尝尝我煮的咖啡 今天一大早特意磨的 ”
阮滨上前将托盘拿起 夸赞着说:“嗯 闻着就香 ”他又看看她的轮椅 “不错啊 有这么高级的家伙 想去哪就去哪 ”
萧天爱随兴地笑了一下 “平路上是可以 遇到台阶就沒办法了 ”
阮滨放下咖啡 用托盘在她的膝盖上轻轻一拍 他逗趣着问:“能感觉到我在打你吗 ”
真的是要足够熟悉的人 才能这么毫无顾忌地谈论她的双腿 “我看到你在打我了 ”
两人在花园中心坐下 那一盆盆的百合花开得格外好 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阮滨喝了一口咖啡 果断竖起了大拇指 “比楼下星巴克的咖啡还好喝 不错……你现在 过得很大牌啊 若不是你约我 恐怕我见你一面都难吧 ”
萧天爱摇着头笑 “这些都是赞助商提供的 我只是他们邀请來的表演者而已 三年合约一结束 这里就会换人了 ”
“哦 原來如此 ”阮滨将话題带了回來 “找过阿浩了吗 ”
气氛一下子沉重了
“找过 沒找到 ”
阮滨诧异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 他又沒搬家 号码也沒换 ”
“我打过他的电话 是他老婆接的 我不好多说什么 就挂了 ”
“如果你不拿生死开玩笑 阿浩就不会结婚 他肯定会等你的 ”说到底 阮滨还是生气的 “咱们四个从小玩到大 你怎么能用死來考验我们 特别是阿浩 这不是玩弄人么 ”
萧天爱倒是淡定 她从容地喝了一口咖啡 转头看着那一地的百合花 “所以我沒再找他啊 他已经有了新生活 我不会去打扰的 ”
“以阿浩的性格 他若知道你还活着 他还会安心过他的新生活吗 唉 他总会知道的 迟早的事情 ”在他來酒店的路上 有关萧天爱音乐会的宣传已经开始了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 迟早都会看到
阮滨愤慨地说:“到时候就不是你说不打扰就不打扰了 阿浩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 最无辜的是他的老婆 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后悔……”他欲言又止 他后悔自己沒能早一点表白 更加后悔在云清想撮合他和乔心唯的时候 他竟然傻逼地拒绝了
“你真后悔什么 ”
“沒什么 我想你得做好阿浩找你的心理准备 ”
她浅浅一笑 悠远地望着玻璃窗外 “走一步看一步吧 ”
“你到底为什么假装自杀 为什么给我们一个你已经死了的假象 ”这是阮滨最气不过的
此时的萧天爱眼睛里慢慢湿润了起來 若不是彻彻底底的绝望 谁又想以死來逃避自己最亲最爱的人 五年來异国他乡之苦 谁又能说得尽道得明 她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双腿 “阿浩怎么能有一个双腿残疾的妻子呢 叔叔阿姨不会同意 我也不会同意的 他又是那么的倔强强势 我只有死了他才能死心 ”
除了叹气 阮滨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说阿浩倔强 你又何尝不是 你知道阿浩找到你留下的遗书有多痛心吗……唉 算了 不说了 多说无益 你人还活着 怎么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
萧天爱抿嘴一笑 她现在浑身散发着优雅和自信 这与五年前处于绝望中的她 是完全不同的 “找个时间我们大家聚聚吧 叫上陈敬业 也叫上阿浩 他们的老婆若是愿意 也一起來 我在这里 就只有你们这几个朋友 ”
阮滨点点头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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