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记得你说过想帮助元宗。”

“是的。”这回轮到马志鹏有些迷惑了。

“那么，为什么你还要问起那个死人的事情？”付婷婷姑姑的声音略微有些生气，“她１８年前就已经死了！”

“呃……情况有点儿复杂……”马志鹏支吾着回道。

“好吧……”马志鹏听到付婷婷的姑姑对着电话叹了口气，“你跟我说实话，不准对我说谎。我问你，你也在找贾然，是吗？”

“是的。”马志鹏毫不隐瞒地说道。

“为什么？”付婷婷的姑姑接着问道。

马志鹏愣了一下，跟韩冷轩对视了一眼，韩冷轩只是对他点了点头，于是马志鹏就对着电话说道：“为了婷婷。”

是的，原因很简单，马志鹏和韩冷轩是受了付婷婷的委托，才开始寻找贾然的，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找到贾然并不意味着就能帮到婷婷。”付婷婷的姑姑在电话里说道。

“这话您得对她说。”马志鹏对着电话挠了挠头。

付婷婷的姑姑在电话那头冷淡地笑了两声，“婷婷很坚强。”

“我想也许这是她家族遗传。”马志鹏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大概是。”付婷婷的姑姑回道。

“所以，请您把您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好吧……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太多。我想，当时贾然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坠楼的可怜女人躺在那里，满身都是血……回想起来，她那时候也很害怕吧。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贾然还有跟您提过其它相关的事情吗？”

“没有。”

“她当时很震惊吗？”

“当然。她在那里工作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能不震惊么？”

“不，我是指发现黄女士尸体以外的其它震惊。”

“其它震惊？”付婷婷的姑姑重复了下马志鹏的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我想没有了。我从来没听贾然提起过这件事儿，甚至当记者想采访她的时候，她也只让对方用电话采访。”

马志鹏和韩冷轩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思考着这些讯息，并且快速地在脑细胞中整理了一番，但很显然，两个人都没理出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