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多了,那些话……”
“喝醉了?”他打断她,“那早上呢?还有你的电话关机是什么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怕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
昨晚他打了她一夜的电话,开车去了裴晟宇最有可能去的所有酒店,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直到今儿上午,她的电话仍然打不通。
不过这年头,比他有神通的大有人在。今儿上午接收邮件时,无意中看到电脑上弹出的那条娱乐新闻,终于作为一条导火索点燃了他心里积压了一晚的怒火。
本来牺牲的应该是那台电脑,不过考虑到电脑的重量,再加上那时他刚又拨完一遍她的电话,手机还没来记得放下,于是那手机便恰好成了牺牲品。
摔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我和裴少爷是清白的。”苏藜企图让自己的情绪显得不卑不亢。
“清白?”他冷笑,站起身缓缓向她走过来,“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清白?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有?”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苏藜争辩。
“是吗?”他笑得讥讽,“小藜,你真当记者都是吃素的吗?没什么昨天你能上他的车?没什么他能陪你去买避孕药?”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办公桌上看着她,许久,他又轻笑一声:“或许这些在你看来是不算什么,反正这些事儿你也习以为常了,不就陪人睡觉吗,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况且,对方还是裴少爷,不是……”
“啪!”君知远话音未落,苏藜上前两步一耳光便扇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勇气,但那瞬间,仿佛有血液从脚底直窜上脑际。那些话仿佛沾满毒液的针,一根根向她逼来,刺在她的心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她狠狠看着他,直到眼睛发酸,渗出了晶莹的液体。但幸好,他比她高,她得仰着头,这样她又能顺利将那些液体憋回去。
“是,我是没资格说你。”他的舌头抵在那巴掌落下去的地方,然后无所谓的笑笑,“你的事与我何干?”
“是,我的事与你何干?”苏藜有些失控地朝他吼道,“既然我的事与你无关,那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脖子有些微微的发酸,那液体终究还是从眼底渗了出来。她后退着冷笑了两声:“君少倒是会推卸责任,是,我就是贱,贱到别人不要还要倒贴上去。可我变成今天这样,难道和君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苏家家破人亡,爸爸跳楼身亡,我曾经拥有的所有幻想在一夕之间全部破灭,难道这些是我希望的吗?”苏藜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但她却极力隐忍着。
“当初我以为,君少至少会对自己的孩子手下留情,可结果呢?”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模样狼狈极了,“宁馨儿的孩子是你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难道那就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吗?凭什么为了她的孩子,你们就要设计杀了我的孩子?凭什么她的孩子可以生,而我的孩子就该死呢?”
“设计?”君知远突然怔住了,下一秒他的情绪却又毫无征兆地激动起来,他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苏藜,你给我说清楚,我们设计是什么意思?”
当初这件事他也觉得奇怪,他知道她和宫西铭联系的事,也知道他们的计划,可却没想到她会提前离开。
开始他以为是宫西铭设计的,但后来他发现,她消失后,宫西铭也在发了疯似的找她。
所以当初,宫西铭根本不知道她的行踪。
但当时她为什么会突然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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