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 这声音 完全不像......只是听寒不敢分神 趁着黑衣人说话的瞬间 身子灵巧的她一下子翻到黑衣人身前 夺回了羊皮卷 塞到自己怀中
黑衣人暗叫糟糕 动手上前去夺 听寒一边见招拆招 以柔克刚 一边威胁到:“上次你抢走了我的无名书 这次又妄想來夺羊皮卷 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 你当真以为这皇宫侍卫都是摆设吗 ”
谁知那黑衣人不但不怕 反而说道:“有种你就叫啊 我倒要看看 皇上他知道你夺取羊皮卷 求得长生之术 只为了和别的男人相守 他会不会放过你 ”
听寒惊讶的躲过黑衣人一掌 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什么我的事你这么清楚 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声音异常的陌生 试图去抢听寒怀中的羊皮卷说道:“我是谁不重要 把它给我 ”
听寒不想再和他纠缠 在这样下去 被巡逻的侍卫听见了 二人都脱不了身 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宫中之人 那就好办多了 可是这黑衣人不断的缠着自己 根本不能脱身
“就算皇上知道又怎样 我都要看看 他是要先杀你 还是先杀我 ”听寒奔着窗口撤去 黑衣人纠缠不休 最后听寒不得不开口不要命的说道:“有人來了 ”
听寒此话一出 那黑衣人下意识的向后看去 正巧给听寒钻了空子 一溜烟的从窗子下面跃了出去 从尚书房出來 听寒片刻不敢耽搁的直接往云光殿跑.
一路不敢停歇的望着云光殿跑 听寒喘着粗气 终于安全了 这黑衣人就是宫中之人 鬼知道他会不会跟上來 不过到了云光殿中 借他两个胆子 他也不敢进來
听寒小跑着钻进寝殿 离鸢焦急的问着:“拿到了么 ”听寒兴奋的点点头 从怀中掏出这半张羊皮纸 可就在这羊皮卷拿出來的时候 离鸢和听寒二人都傻了眼 这根本不是啦张羊皮卷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羊皮纸罢了
听寒脑子一僵 险些晕了过去 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偷來的就是一张随处可见的羊皮纸 不对 尚书房的羊皮纸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一定是子书发现了什么 故意放在原处等着敌人上钩的
糟了 这下天都快亮了 放回去是沒有时间的 且不知道尚书房那边吗 那黑衣人是不是还有命逃跑了 早知道只是一张破纸 干吗还抢的死去活來的 给他算了 真是倒霉
听寒将黑衣人的事说给离鸢听 离鸢也觉得 这黑衣人就是听寒设变的人 不然不可能对听寒的行踪这么了解 看來不止听寒自己有这个直觉 就连离鸢也是 若说一开始的时候 听寒怀疑这人是笙歌 但是现在想來 好像又不对 这人能随意随时出现在皇宫之内 武功还是如此高强 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听寒再次陷入迷茫 感觉自己随时活在危险当中 这个黑衣人 到底是谁 听寒带着一大堆的谜团 根本睡不着 心中又气又恼 估计这真正的羊皮卷 被自己换了位置 子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次偷羊皮卷未果 事态再次陷入僵局 长生不老的秘术 只怕又是在自己这里告吹了 本想着再去求南风的 但是一想到他的嘴脸 听寒还是决定有机会自己去找好了
次日 尚书房
“皇上......听说.....昨晚上 尚书房來了黑衣人是么 ”听寒小心的试探着子书 子书放下奏折说道:“沒错 是來了黑衣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奏折什么的 都沒有动 不过朕猜测 这黑衣人是为了上次我们发现的那半张羊皮卷而來的 ”
听寒故作诧异的问道:“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子书遣散了宫女太监 对着听寒说:“因为我就知道 这宫中绝对会有异心份子 上次我们闹得那么大动静 不可能传不出去 所以朕早就将这羊皮卷挪到龙涎殿去了 白日里宫女看守 晚上朕谁在那里 想必他们也不敢去 这羊皮卷一旦外流 必然会引起天下纷争 能有谁 不想长生 ”
听寒惊讶的猜到 怪不得自己你找不到 原來早就被子书挪了位置 听寒黯然不出声 子书却只是笑笑:“快到年底了 放宽心吧 不知不觉 这王位坐了也有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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