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包口水从空中飞泻下来,让诗盈顷刻间头晕目眩。天哪,姐姐是这样的人,刚才还弹着高雅的钢琴,风姿妙曼,转眼又像个泼妇摔东西,骂人,吐口水。
望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狰狞的脸,诗盈觉得好不可思议,她的头发也在飞扬,她希望自己长长的发丝能蒙住自己的双眼,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她看不见。可是眼见为实,你就是要面对这个奇怪的,不可理喻的姐姐。
诗盈很快利索地拂了拂发丝,眼神变得无比犀利,在狠狠地盯了凯瑟琳一眼之后。她决定去找妈妈,要她评评理。
凯瑟琳没有对诗盈的离去穷追猛打,也不知道她到底转身要做些什么。只见她环抱着走廊上的柱子,因为吐过口水,嘴巴不干净的缘故,她紧闭的嘴巴不想再出声了。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凯瑟琳就知道什么了,诗盈邀来了妈妈。
就是两母女走过来的那瞬间,凯瑟琳飞奔到了楼下,钝重的皮靴声此起彼伏,欢脱极了,也显示了凯瑟琳内心的不安。她可不想因为闹事而被父亲骂。
“凯瑟琳!你搞什么名堂。”虽然花瓶碎片被佣人扫进了垃圾桶里,可是纹理瓶身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玉涟都快被凯瑟琳的恶劣行径气得晕过去了。
眼见妈妈捂着自己的头要摔到在地,诗盈忍不住大喊:“妈妈!妈妈!”然后不顾一切地紧紧拥抱着不省人事的母亲。一边拥抱一边不忘用眼神谴责凯瑟琳,就是你,就是你。
可恨的是,凯瑟琳根本就是无动于衷,没有把妈妈的心伤痛苦放在心上。甚至妈妈的晕倒支地都跟自己无关。
她呆呆地站在对面,十指缠绕,目光呆滞,表情是害怕也是不满。
诗盈真想狠狠地给姐姐几个耳光。无奈妈妈的病情突发得厉害,不得不马上送医院。她和佣人赶紧把晕过的母亲放在沙发上,也很快拨通了父亲张永同的电话,“爸,你快叫医生过来,妈妈不行了!”
对方不知出了什么事。诗盈只要一遍遍解释,“她晕过去了,倒下了。”
直至下午这幕闹剧才结束。张永同和家里的私人医生都来到了,玉涟只是受到刺激血压升高晕过去,身体并无大碍。
白色的天花板下,张永同耐心地照顾这爱妻汪玉涟。诗盈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父亲的照顾,大可放心,便轻轻关上门出去。她要找凯瑟琳,把事情讲清楚,不准她再做类似的事情气坏家人。
凯瑟琳正好没走,不过她也打算走了,背对着诗盈的是她那一身的皮衣和皮靴,那副在摩登社会非常吃香的打扮。可是在诗盈眼里,却是一个讽刺,她这副样子就不该出现在张家这个书香门第的家庭里。
父亲张永同虽然是个成功的商人,可是儒雅的风度无人企及。而母亲虽然带着她在社会上漂泊了那么多年,可是一副优美的嗓子,和良好气质,注定后来的诗盈能够顺利成才,成为事业有成的歌星。
可是凯瑟琳算什么,不是大家闺秀,富家女,听说以前的口碑是很好的,怎么今天看来怎么这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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