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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母女相谈正欢,让诗盈明白了一个又一个道理。连诗盈自己也感觉到母亲对若枫的态度明显好转。也许是妈妈认死理,一旦跟若枫结了婚,有了那张结婚证,就真的是一家人。这跟陈家的父母的态度一样。
这又让诗盈想起妈妈在王美琪那里低声下气做了不少好事,一切为了女儿幸福的出发点,让父母操了多少心。
诗盈一面沉下心来听妈妈念叨,一面又默默地感动于父母那片苦心。是的,她是要好好栽培跟若枫之间的感情了。
就在这教育与被教育,两母女温馨相处的情景中,突然客厅里又响起了巨大的响声,什么东西撞在了木门上了。紧接着就是摔门的声音,如同晴天惊雷。
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凯瑟琳就在客厅里,诗盈不由得内心发毛,直直地竖了起来。连妈妈都吃惊地推了一把诗盈,“看,看,怎么回事?”
诗盈迅速地跑到门口,万分惊惧地打开了门。果不出其料,又是凯瑟琳跟自己的丈夫闹别扭了。
这次还是若枫光明正大,是他摔的门,是他不理睬凯瑟琳,也是他让凯瑟琳愤而摔靴子,撞得门背留下两个鞋印子。
凯瑟琳这次丑大了,调戏若枫不成,反被对方羞辱。只见她头发凌乱,像个暴怒的狮子。她痛哭流涕着,望着因为自己丑陋行径而变得丑陋的门扉,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凯瑟琳啊,凯瑟琳。诗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深深地诅咒着凯瑟琳。你名目张胆追求我的丈夫干什么。你有脑子没有,你有良心没有。
千言万语,一言难尽。简直想将她碎尸万段。可是反过来,当凯瑟琳知道自己把她的未婚夫抢走了,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诅咒着自己。
我们彼此,彼此。不是吗。仿佛是一种自我安慰。汪诗盈不由自主把这团怒气给憋了下去。只见她双眉紧锁,疑虑还没有消除,却又故作镇定,走到了姐姐的身边。
她还在哭呢,一只带着手镯的玉臂情不自禁给自己抹起了眼泪。她是那么伤心,刚才跟他说一句话,他都显得那么激动,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她跟他真的是没指望了。别说复合了,就他那张和妹妹同一张相片的结婚证,就足可以将自己挡在千里外,万里外。
“凯瑟琳。”诗盈顿了顿,怕她没反应。她又很慎重地说了一声:“姐姐!”她是鼓足勇气前所未有真诚地称呼她为姐姐的。
她知道若枫不会理会她,两个人是不会闹出事来的。可是只要姐妹的关系有一天存在,这尴尬的妹夫和大姨子之间的问题,就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解决。这叫她如何是好。
两姐妹长期以往斗下去,又势必让父母伤心,亲人之间的关系恶化。如果跟她和好呢?哼,诗盈鄙夷地想,那不是给做姐姐的有了可乘之机。汪诗盈啊,汪诗盈,你就该来软的,再来个硬的,踢凯瑟琳出局,让她再不要对自己的丈夫鬼迷心窍,望穿秋水。
也许是凯瑟琳的傻样子让诗盈刹那间有了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她此刻的声音还变得很柔和,如同另外一个女人。正如妈妈玉涟所说,女人就要会哄人。
这会儿凯瑟琳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明明是听见了,她又不想理会诗盈,硬是摆出耳不听为净的样子。一个人兀自抹泪,光着脚掌,孤零零地上楼梯要回自己的房间。
这下诗盈生气了,心想怎么这么傲慢无礼,刚才她干了些什么,她也不解释一下,反而把她的称呼当成了耳边风,一个人走开了。
凯瑟琳,你把我当空气啊?
诗盈怒眼圆睁,越想越气。倒是凯瑟琳一点气都不出了,反而姿态娉婷走上了去,又默默地孤独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门,锁上,开始了一个人的独享空间。
家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若枫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又出去了。而且还是给吓跑的。
陈若枫,嫁给你究竟算不算一个错误,把姐姐不要的东西抢了过来。这会儿,姐姐又想要回去了。这叫她如何是好。
不,我不必须给若枫打个电话,了解事情的真相。诗盈不想让眼前的尴尬冷落到了自己的内心,很是迅疾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阵冷静之后,勇猛地拨起了电话号码。
陈若枫这次没有开车,而是一个人兀自走出了大街上。世界真美,家里的圈子也实在是太小。最近他太沉溺于诗盈的家事了,原本以为凯瑟琳回来以后,还是大家闺秀一枚,谁知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简直跟大街上的流**没什么区别,穿金戴银,跟以前一样是没错。可是她身上端庄大气,聪明机智的灵气去哪里了,给人家偷去了吗。还是随着皮肤病好转,人也失去了从前的特色。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必须搞清楚,凯瑟琳自从上次跟她举行非正式婚礼之后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事情真相出来了,说不定她根本不是凯瑟琳,只是个冒牌货。
这个突然之间闪现的奇特想法,想起来确实让人吃惊,连若枫都有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