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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本王早就告诫过你他爱上了别人,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怎么样,如今真相大白,本王没有骗你吧?”北唐逸蓦地揽住莲馥弦的腰身,魅惑的薄唇有意无意的蹭上她白皙的脖颈,沁人的香甜滋味涌入他鼻息,他兴奋的眯起眸子嗅得越发用力。
莲馥弦失魂落魄的坐在北唐逸的大腿上,任由北唐逸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摩挲。
亵裤被褪至小腿,北唐逸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莲儿,很快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只要你听本王的话,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
闻言,莲馥弦蓦地抬手触上北唐逸的胸膛,她望着北唐逸,眸光闪烁道:“哪怕我不能替你生子,你也只娶我一个?”
北唐逸轻轻握住莲馥弦的手,灵活的舌在她指缝间游走,喃喃地回应:“在本王眼中,任何女人都不及你,即使将来本王因江山社稷被迫娶了谁,本王也会在利用完她之后,将她休掉,你是本王永远的皇后...”
“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北唐逸牟得挺身,刺入了莲馥弦的身体,他痴迷的望着她的脸,笑道:“我只要你...”
莲馥弦瞪着迷离的双眸望向空中,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脸庞。
你只要我,而我...只想要他。
宣文殿外,北唐三兄弟呈一排站立,风雪狂涌,将殿门猛的顶开,风呼啸而过,殿内气温冷的骇人。
纳兰星海身上结了一层霜,清冽如泉的眸子落定在梁以欢脸上,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纳兰先生,父皇他...怎么样了?”北唐冥夜看着纳兰星海并不乐观的脸,激动的迎上来,问道,“病情可有好转?”
“他中毒太深,我竭尽全力,也不过是拖延他的寿命,”纳兰星海别有深意的望向下毒的始作俑者北唐逸,叹息道,“只要国主他保持无欲无求的心态,我倒是还能延长他十几年的生命,一旦动怒或者太过激动,恐怕就无力乏天了。”
北唐冥夜敛眸沉思,十几年对于他们这些练气之人来说,不算长也不算短,只是要保证心态平和无欲无求...倒是有些困难,下毒之事还在调查,以父皇的个性又怎能善罢甘休。
梁以欢默不作声的与纳兰星海交汇了一个神色,先一步踏入宣文殿。
此时,北唐黎已经苏醒,气色比上次见面时要好得多。
“国主,你感觉怎么样?”梁以欢担忧的望着北唐黎,害神木的确无药可救,天下任何毒都能解,任何病都能治,却抵不过岁月的侵袭,岁月能带走一个人的全部,衰老是永远无法防范的不治之症。
“皇儿媳,来,到朕身边坐。”北唐黎坐在金龙绣线的床榻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让梁以欢坐下。
梁以欢挨着北唐黎坐下,趁机替他把脉。
脉象要比上一次安稳,却并不乐观,她曾想过,国主五脏衰竭,如果可能,也许能够进行肝脏移植手术,只是这手术风险极大,一致的肝脏还可能会产生排斥,本来北唐黎还能活十几年,她担心她这么一换,北唐黎便会马上一命呜呼。
古代的设备不及现代的设备先进,条件也要苛刻得多。尤其是想要找到不会排斥的肝脏,那就只能从北唐黎的后人下手,可是...她总不能剖开公主或者王爷的肝脏来救北唐黎吧?
北唐黎活了三百多年,阅人无数,梁以欢神色稍有变化,都会被他纳入眼底,他笑着抚了抚梁以欢的手背,望着她道:“皇儿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医治朕的法子?”
“国主,我...”梁以欢长舒口气,眸光坚定的望向北唐黎,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国主,我的确有方法救你,只是要有合适的机会,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北唐黎十分信任梁以欢,笑着颔首:“你但说无妨。”
“换五脏。”
梁以欢声音不大,却字字掷地有声,简短的三个字,在北唐黎耳中却像是三千个字那般漫长。
换五脏?简直耸人听闻!
即使在异界这个飞檐走壁人能活百年的年代,换五脏依然令人惊骇。
“皇儿媳,你可有把握?”北唐黎诧异的望着梁以欢,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法子很惊悚,却因为相信梁以欢,而有些心动。
梁以欢看着北唐黎,眸光真切的说:“国主,我...”
北唐黎蓦地抬手打断梁以欢,笑道:“怎么,你到现在也不愿意叫朕一声父皇?”
梁以欢怔怔的看着北唐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嗨宝怜惜的望着自己的爷爷,给梁以欢打气道:“娘,你快叫父皇啊,你好歹也要满足一下这个年迈的老人吧。”
梁以欢勉强张了张嘴,试探性的叫道:“父、父皇。”
“嗳。”北唐黎宠溺的抬手抚了抚梁以欢的头,感叹道,“即使老天要现在取走朕的性命,朕也此生无憾了!”
心口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般疼痛,面对北唐黎,她只觉得难过,她反手握住北唐黎的手,柔声问:“父皇,现在你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平安度过这十年,好好地享受这十年的生命,只是不能再像如今这般,可以放声大笑,怒骂群臣;另一种是将你的生命交给我,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成功,但是成功之后可以让你跟现在一样,做一个霸气的帝王!”
“做一个霸气的帝王,哈哈哈哈...”北唐黎大笑着颔首道,“好一个霸气的帝王,皇儿媳,我北唐黎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想笑就想,想哭就哭,虽然没少被你逝去的母后说教,但是朕屡教不改!朕不愿冰冷的活着,宁愿为做一个霸气的帝王而死!哈哈哈...”
听到北唐黎的笑声,北唐三兄弟跟纳兰星海一同踏入殿来。
北唐逸不悦的瞪向梁以欢,怒声道:“好你个别有居心的女人,明知父皇不能有情绪波动,还让父皇哈哈大笑,你说,你受谁人指使?”
“谁人指使?”北唐黎怒拍床面,斥责北唐逸,“你不就是想说,以欢她是受了老二的指使吗?!朕为何不能哈哈大笑,朕以后要以欢天天过来,朕天天都笑!”
“父皇,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北唐逸气急的跺了跺脚,灵气窜入地表,在地上砸了一个大洞。
北唐黎气得大口喘息,当着三个儿子的面,拉着梁以欢的手,问道:“皇儿媳,朕病倒之前托付你查的事情,你可查清了?”
梁以欢若有所思的看向北唐逸,点了点头道:“回父皇,查清了。”
听到梁以欢说父皇二字,北唐冥夜心头一暖,她这是承认他们是一家人了?本来他还对她是梁丞相的女儿而有所顾忌,然而现在,所有的顾忌他统统都可以无视!
北唐黎横了他们三兄弟一眼,威仪十足的问道:“那你就当着他们的面,说说,那害朕病倒的害神木是谁拿来加害朕的!”
梁以欢没有料到北唐黎竟然会当着他们三人的面问这件事,先是一怔,接着回道:“父皇,这害神木被当做画轴卷在古画当中,这古画是亭王所赠,自然是亭王带入宣文殿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