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们是兄弟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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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日升,这个世界不会存在永远的黑暗。

但是尘世中,总是有着种种繁杂。让人深陷黑暗,许多人盲目的看不到路边的风景,就错过了人生可以走向光明的机会。

不等远方的天空刚刚呈现鱼肚白,朝霞已经侵染了云端。

时间不等人,生命亦如是。

在医院的加护病房中,艾娃正在打着点滴,心跳测试仪的数字依然起伏不定。

就像此刻坐在她身旁的上官逸一样,他的心一样起伏不定。

他十指交叉在身前,任由下巴放在双手之上。臂肘拄着病床的一角。

哭红的眼睛还有些微肿。他凝望着病床上紧闭双目的艾娃。

艾娃安详的睡在那里。可笑的是,以往都是她叫上官逸起床的。

而此刻,懒床的人变得清醒。反而应该清醒的人,却睡得死死。

上官逸呆在一旁,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本有千言万语要对艾娃讲。但是他看到此时的艾娃,却不由得语塞。

上官逸默默的将目光移向一旁的cd机,那是他嘱托寒舟拿来的老式cd机。

现在,他要为艾娃放一首歌。

那是艾娃最喜欢听的《can’t **ile without you》。

他动作缓慢的按下了播放键,在歌声响起的时候。他握紧了艾娃的手。

“艾娃,我们似乎从来都没有时间静静的谈话。”

“you know I can’t **ile without you.can’t **ile without you(你知道,我没有你无法微笑。没有你,我怎么微笑)”

“我还没有长大,好多事,都是你一直为我支撑着。”上官逸说。

“I can’t laugh and I can’t sing(我笑不出来,甚至不知道如何歌唱)”

“没有你,我连最起码的生活自理都做不到。”上官逸哭着说。

“I'm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我发现我做不进去任何事)”

“艾娃,你醒醒啊,”上官逸握紧了艾娃的手,但是艾娃还是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官逸接着说,“太阳升起来了,懒床不是好孩子!”

那是艾娃经常对上官逸说的话。

望着艾娃的脸,往事历历在目,艾娃的哭,艾娃的笑。艾娃对展颜嫉妒的神情。想起这些,上官逸愉快中带着一点苦涩。

“艾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上官逸捋着艾娃额前的碎发说,“那时我才五岁。我父亲把你带到我的面前。说以后你照顾我饮食起居,那时我就说‘我才不要女孩子照顾我,我长大要照顾女孩子’。”

“结果,这么多年,一直是你照顾我。你任由我的任性,任由我发着小孩子脾气。”上官逸笑着说。

“上小学的时候,我被同班的坏孩子欺负,你挺身而出。真厉害呢!一个打五个。”上官逸接着说下去,“我真没用,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都做不好。”

“小时候,我父亲从来都不在家。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我就不敢一个人睡觉。那么大的屋子,我一个人都会害怕,每每打雷的时候,我都会尿床。你总是说我胆小鬼。然后臭着脸给我换床单,陪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

“长大后,我也问过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可以不用再当我的‘宠物’,自由自在的生活。结果你告诉我……”

上官逸说话时有些哽咽,他还是强忍着把话说下去,“你说——”

“有你的地方,就是艾娃的全世界。”

“艾娃!你倒是醒醒啊!”上官逸控制不住,哭了出来,“艾娃,懒床的不是好孩子!会被打屁股!”

“艾娃!你醒醒啊!”

上官逸紧握着艾娃的手,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病床里。艾娃的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泪。

“you came along just like a song(你的出现 就像一首歌)

and brighten my day(照亮了我的每一天)

who’d of believed that you were part of a dream(谁知道你是否只是我的一个梦)

now it all seems light years away(现在看起来好像遥遥无期)

now some people say happiness takes so very long to find(有人说找到幸福需要很久)

well, I'm finding it hard le**ing your love behind me(我说忘掉对你的爱是很难的)

and you see I can't **ile without you(你知道没有了你 我无法微笑)

I can't **ile without you(没有你我无法微笑)

I can't laugh and I can't sing(我无法笑 无法歌唱)

I'm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我发现自己难以做任何事)

I feel sad when you're sad(当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感到难过)

You see I feel glad when you're glad(你知道的你高兴的时候我就很高兴)

if you only knew what I'm going through(但愿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I just can't **ile without you(没有了你 我无法微笑)

……”

章鱼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它们的神经系统和大脑构造与人类完全不同。

当你切下它的爪,那被切下的肢体也会不停蠕动,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听起来非常的黏稠。

沾上美味的蘸料,活章鱼的口感会异常的特别。

盛在盘里,那带有蘸料的章鱼爪不停的扭动着,像是一种挣扎,也像是一种舞蹈。

“活章鱼,”东方睿呷了一口清酒,清酒在口中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滋味,但是一旦入喉,那浓烈的酒精灼热感就会随着酒水一路直通肠胃。实在是清洗舌头和肠胃的好东西。

“品尝活章鱼这样的美味,就是需要过人的勇气。”东方睿用筷子夹起盘子中蠕动的章鱼爪,“它们爪上的吸盘很可能会吸住你的气管,让你当场窒息。”

东方睿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活章鱼的爪子紧紧的缠在筷子上,“每年为了品尝这样的美味,可是有不少人会噎死呢~”

东方睿张大了嘴,将活章鱼爪子一口气撸进嘴里。随即闭上了眼睛,咀嚼了起来,他反复的享受着活章鱼的独特口感。

那感觉就像是在咀嚼带有海水咸味和调味料味道的焦化塑料,确实很是筋道。

牙口不好还真的享受不了这样的美食。东方睿不禁想。

“东方睿,你到底想怎么样!”东方玦拍着桌子冲着东方睿吼到。

东方睿缓缓睁开眼睛,把身体坐正。又呷了一口清酒,把活章鱼的爪子整个漱了下去。

还好没有哽住,东方睿庆幸。

他正了正衣冠,对面前充满愤怒的东方玦说,“别那么凶嘛,我的好兄弟。”

他说,“我们兄弟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提兄弟,你配吗?”东方玦抓起东方睿的衣领,“快告诉我你把展颜怎么样了?”

“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东方睿笑笑说,“我很讨厌跟揪着我领子的人说话,也可能我本来想说点什么,现在都没有那个兴致了。”

东方玦冷哼一声松开了东方睿,悻悻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东方睿正了正领子,“我记得有个人说过,这个世界的每一件事都需要一定的代价。一分钱,一分货,亲兄弟,明算账。”

“你想怎么样?”东方玦问。

“我听说,下个礼拜六,就是老爷子的寿辰。”东方睿说的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东方家的家主——东方理。

“你还是那么喜欢拐弯抹角。”东方玦恨恨说。

“已经很明显了吧?”东方睿拿起清酒倒了一杯,“我要东方世家的继承权。”

“你要我行刺爷爷?”东方玦问。

“终于上路了!”东方睿放下清酒的瓶子,“只要你行刺老爷子,我就会把展颜还给你。”

“你休想!”东方玦一字一句的说。

“好弟弟呀,我不逼你,”东方睿将手放在东方玦的肩膀上,“一命换两命。这生意你不亏本。”

说罢,东方睿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在了桌上,缓缓推向东方玦。

“怎么选择,看你啦,我的好弟弟?”东方睿说完,笑着起身离开了餐桌。

“东方睿,”东方玦叫住了东方睿。

“什么事?”东方睿回头。

“我们从什么时候不再是兄弟了?”东方玦冷冷的问。

这句话让东方睿一阵错愕,他愣了一阵,突然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东方睿的笑声越来越大,“什么时候不再是兄弟了?问得好!这个问题我要好好回去思考一下。”

东方睿挠了挠头,“我想出来给你答案啊。”

东方睿笑着走出了餐厅。留下东方玦一个人在餐厅中,他呆呆的望着匕首。

东方玦十分清楚的知道东方睿的盘算。

东方睿希望通过东方玦刺杀东方理,就等于变向的放弃了东方世家的继承权。

到时候,整个东方世家都会在东方睿的掌控之下。

东方睿为了自己政权的合法性,这一刀,必须要由东方玦亲自动手。

介时,整个东方世家就会将东方玦视为大逆不道的叛徒,下达江湖追杀令。

为了这个计划,东方睿不惜跟赛格合作,可见,赛格在这件事之后是要分一杯羹的。

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下,东方玦将要如何选择?

第二天,楚云溪一如往常的在酒吧里面喝着酒。

现在她只需要酒,对于她来说,人生就是一杯苦酒。

她多么希望这酒能让她一醉不起啊?

“有兴趣一起喝两杯么?”一个来搭讪的男孩走到楚云溪身边。

“如果你希望可以灌醉我,然后带我去宾馆,那我劝你不要试。”楚云溪冷淡的说。

“是吗?”男孩用左手的食指点点自己的额头,“为什么呢?”

“因为你很可能因为一时的性冲动惹上麻烦。”楚云溪翘了翘嘴角。

男孩翘了翘眉毛,嘟着嘴说,“这个……其实不是我想跟你喝。是我老大想跟你喝。”

“哼,”楚云溪冷笑,“笑话,这里的老大我就不信哪个敢碰我。”

楚云溪接着说,“回去跟你老大说,老娘没兴趣!”

“还是通融通融吧,”男孩探近了楚云溪,耳语道,“楚家的大小姐,你最好还是配合配合。”

“你是谁?”楚云溪错愕的问。一般的人,断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楚家大小姐,楚云溪。

“见到我老大,你自然会知道。”男孩对楚云溪笑着说。

“你老大在哪?”楚云溪问。

“跟我来。”男孩冲着楚云溪摆了摆手。

男孩带着楚云溪出了酒吧,经过隐蔽的后巷,带着她来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一个司机打扮的人彬彬有礼的打开车门,对楚云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楚云溪问。

“哦,对了。”在楚云溪身边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丝绒,“请楚小姐将这块布蒙在眼睛上。”

“也就是说,我连去哪里都不必知道了?”楚云溪问。

“楚小姐请放心,我们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男孩的脸上绽放出顽皮的笑容,“因为对你做什么,会惹上很大的麻烦,你说的,不是吗?”

楚云溪看着男孩,小心翼翼的拿起丝绒系在头上。蒙住了眼睛,上了车。

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楚云溪感觉到道路有些颠簸,她猜测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下车后,男孩扶着她走过了一条相对平整的道路。

人的视力受到阻碍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相对灵敏。例如触觉。

楚云溪通过脚下的触感判断,地上应该是铺着地毯的。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所以应该是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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