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咯吱咯吱笑得不停,许久方喘着气说道:“这么笨,别银钱没抢回来,反而让人家抢了,那才糟糕。”
蒋海山流着哈喇子傻笑道:“我的!”
近臣大儒虽是愤怒不已,可沈重身为皇太孙伴读,给皇太孙捎本书、寄封信,你管得着么?至于沈重的信让皇太孙和皇子朱由检沉迷其中,你管得着么?
两位殿下在先生狠毒得教诲下,想必正过着非人的生活。
良久朱由检说道:“沈东海预见千里,真用兵无双也。”
万历四十八年五月的须弥岛上,沈重不理翠儿和小芝的调笑,得意地看着岛上忙碌的数万朝鲜劳动大军,感叹着历史上毛帅几百人开镇东江的艰难。对着广宁方向,嘴里喃喃说道:“你几百人我几万人,你一无所有我辎重如山,你有王化贞我有天子,你造小船我建水军,一样么,能一样么,不一样啊。所以别怪我抢了你功劳,大不了等你来了,给你个肥缺就是。”
沈重又说道:“这是远的,再给你说说近的。定边军两万大老爷们,连个女人都没有,多么难熬。你说谁最有机会,拿着商人的回扣银两,去那山东繁华城市,弄点你情我愿的美事儿?”
朱常洛繁忙之极,无暇管教朱由校、朱由检兄弟,乐得二人应付完先生和课业,就玩得不亦乐乎。
建州愤怒,出兵袭占花山,损失颇重。朝臣以失地为由,弹劾于朝堂,离心其文武,短缺其供应,掣肘于内外。草民以为,熊大胡子离职不远矣。
蒋海山想了想,脸色缓和,说道:“可是末将怕水,而且末将还想杀鞑子呢。”
熊经略听草民建议,不与鞑子决战争锋,到处组织百姓和士卒演练军阵,修缮城池,打造火器。集主力于沈阳辽阳,以游骑深入建州骚扰。敌进则我退,敌驻则我扰,敌疲则我打,敌退则我追。不与之挣一地得失,而重在消耗鞑子之力量。
另外,草民重金挖来威海卫和登州卫熟悉海战之军卒,以卫指挥使蒋海山之名字作伐,逼诱其为水军统领。
偶闻皇太孙殿下奇思巧妙,擅长机关。今我大明火器皆是明火点燃,海战不便,自生火铳哑火过高,征战误事。不知殿下可有奇术改进之,当强我军力,横行于未来?
万历皇帝身体不适,又挂念辽东战事,而辽东局势也暂时稳定,便命太子朱常洛监国事,每日于中和殿廷议调度。
须弥岛四面环海,离陆地不远,上了陆地就是铁山和宣州。岛屿占地极大,三面是山,中间为平原可耕种。淡水充足,风光秀丽,可藏兵数万,是难得的养兵休闲之所。
若继任辽东经略,不知兵事、随心更易熊廷弼所立法度,建州必然出兵,辽东必然崩溃,此乃草民建军于大海之故也。
沈重感叹着拍着蒋海山说道:“你爹娘真是大智慧啊,为什么给你起名叫海山,现在明白了吧,在大海上抢掠如山的财富,真是天命所归啊。”
沈重亲热扶起蒋海山,到处划拉着指给他看,说道:“看见码头那边堆积如山的木料没有,你的。看见那些被抓来抢来挖来的造船工匠没有,你的。看见沙滩上被训得如同三孙子似的两千士卒没有,你的。看见威海卫和登州卫停靠在码头边的一百船只没有,你的。”
二位殿下,天资聪颖,一见倾心,思念不已,千里分隔,何日可面诉衷肠。草民悲从心来,忍痛吃喝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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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次通信奏报,熊大胡子当下十分难过。辽东局势转好,诸党开始抢功,已有借机罢免换人之意。
“皇太孙殿下,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