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刘泽启并未心急的攻城略池, 只觉得身下温湿, 墨翎惊慌抬眼, 赶紧羞得用受伤的那只手拦在自己的眼睛上,
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只觉得身下有一条小蛇在灵动的游走, 挑拨她所有的感官, 仿佛早有默契一般, 刺激得她浑身的细胞都被带动了, 一颗心随之上上下下, 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乱撞,
刘泽启另一只大手握住她越抖越厉害的两条腿, 听着她终于压抑不住的哼吟声, 仿佛是美妙的笛音, 激励着他愈发的亢奋起來, 更加大了挑拨的力道, 他只想着这样做待会能减轻她的疼痛,
墨翎的脸颊潮红, 身上已经有汗珠渗出, 与刘泽启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用了用力, “泽启, 不、不要, 我……”
刘泽启终于仰起头看向了她, 将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亲吻她已经迷离的眼睛, “准备好了吗, ”
墨翎点点头, 迅速咬住自己的下唇,
“相信我, ”
刘泽启向上挺了挺身, 见墨翎一蹙眉头, 便又不敢动弹了, 柔声问道, “很痛, ”
墨翎眨眨眼, “我不怕, 你來吧, ”
刘泽启笑了起來, 觉得她好像要上战场的战士, 便轻轻吻在她紧闭的唇上, 攻势席卷, 瞬间便夺了墨翎的呼吸, 本就神智有些脱轨的墨翎更加头晕目眩起來,
泽启半睁开眼睛看着她微闭着双眸, 弱弱的回应着, 下身一挺便入了她的身, 突然而至的疼痛让墨翎条件反射的一咬牙, 嘴里迅速传來淡淡的血腥味道, 墨翎赶紧松了口看着刘泽启被咬破的嘴唇连声说道, “对不起, 对不起, ”
身下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一直充斥着她的身体, 眼泪已经划出眼角,
刘泽启看在心里自是疼惜, 用唇一一的将其吸取, “我的墨翎真是勇敢, ”
墨翎淡淡一笑, 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随着刘泽启温柔的律动和有节奏的抽拉, 墨翎从最初的痛楚变成了逐渐的适应, 最后终于享受其中, 声音从鼻息间丝丝缕缕的哼吟而出, 每一次都刺激这刘泽启想要更加深入, 探取更多,
两个紧贴的身体均是大汗淋淋, 气喘吁吁, 床榻之上竟是一夜春宵,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从今天开始, 她就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了, 我不在期间家里所有事宜由她做主, 定要给我好生伺候着, ”
“是, 将军, ”
“好了, 都下去忙吧, ”
众家丁闻言多散去, 各自忙开了,
刘泽启牵着墨翎的手, “不要挂心我, 更不要委屈了自己, 等我回來, 定明媒正娶, ”
“泽启, 一定要保重自己, ”
转眼六个月已过, 战场上一直僵持不下, 两个人只能靠书信诉衷情, 信中刘泽启得知墨翎已经身怀有孕, 更急迫着将战事早日了解回家陪在墨翎身边, 一切安好,
突一日接到府中侍卫急报, 煦灵城刘将军府被一场大火烧得片瓦不留, 府里老小无一活口, 墨翎自是被烧成了灰烬,
刘泽启伤痛欲绝, 在与姬云氏的战役中如染血的恶魔一般, 刀刀毙命不留活口, 最后手刃了新任族长的儿子, 才逼得姬云氏退了兵, 只是在亲手取下敌人头颅的瞬间也身受数箭战死沙场,
听到此处, 羽落站起身又颓然的坐下, 感觉自己的一颗心憋闷得快不能呼吸, 眸子中的冰冷能将所视事物冰封一般, 语气里满是萧杀恨意, “姬云氏, 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
“这么多年我和老王爷一直在找姬云氏的余党, 却丝毫线索都沒有, 他们突然间就隐得无影无踪了, ”说着周将军起了身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交到了羽落的手中, “你爹死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该是想着能去陪你和你娘了, ”
羽落打开手中的小木盒, 伸手拿出里面的印章, 抚摸着上面雕刻的“刘泽启印”几个大字, 那清晰的脉络, 深深刺痛了羽落, 她忍住眼中的泪, 狠力的将印章握在手中, 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周将军, 羽落有一事相求, 莫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世, 我还有很多事情沒有解决, ”
“现在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经历了吧, ”
“好……”
羽落垂着头出了周将军的房间, 一副身体好像游魂一般的向院落外走去, 纵使她再坚强、纵使霜凌谷将她当成冷血训练, 她也无法在面对这种巨大的变动时泰然自若,
父亲死于敌人之手大仇未报, 母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自己又是如何到的霜凌谷, 谷主似乎对她有所欺骗, 想起谷主曾说过的, “她若活着便是这里的爷了, 将來霜凌谷就靠她了, ”羽落不知道这句话背后是否也隐藏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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