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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这么狠毒, 竟然将整个刘府都给烧了, 竟一个活口不留, 而自己的娘亲又是如何逃脱的, 究竟……
羽落停住脚步, 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 觉得此刻该下一场大雨才符合她的心情, 不, 应该雷电交加,
一把嘲讽的声音传來, “竟还有雅兴赏景, 看來是与周老将军相谈甚欢, ”白宇烈将那个‘老’字故意拉长这念道,
羽落扭头看着靠在墙边的白宇烈, 奇怪着他怎么一直站在这里, 难道就是为了嘲讽她, 而她现在真正需要的不过是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罢了,
羽落沒有再看白宇烈而是低着头无力的说道, “有的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 我不敢让你相信我, 你至少要相信周将军的为人, ”说罢便朝将军府大门外走去,
羽落愣在原地, 看着正对大门而立, 正四处张望的人, 心中的委屈终于泛滥, 燕儿一般的飞扑过去, 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早已崩溃的情绪, 眼泪夺眶而出, 抽泣的说道, “你定是感知到我的心痛, 才特意來找我的, ”
暗夜几时见她这般过, 一直如同男孩子一般的墨魂竟然如此脆弱的时候, 看來定是发生了大事,
暗夜握着她的双肩轻轻将她推离, 看着此刻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 心中怜惜, 连忙用拇指一一拭去, “怎么了, 跟我说说, 是小王爷欺负你了吗, ”
羽落只是不住的摇头, 身后传來脚步身, 羽落只是轻声说道, “带我走, 我想静一静, ”
暗夜毫不犹豫的拉住她的手, 转身便走, 身后脚步身急促, 一旋身拦在了他们眼前, “好大的胆子, 别以为你是太子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 别忘可羽落是我王爷府的人, ”
白宇烈向暗夜身后看去, 也是心中一惊, 刚才还好好的, 怎么一转眼便哭成了这样, 纵使是被长长的刘海遮掩, 双眼的红肿却依旧清晰可见, 此刻那张惨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冷嘲热讽让她委屈了, 还是因为见到暗夜喜极而涕,
“不要以为每次都可以将她带走, ”说罢白宇烈与暗夜擦肩一把牵起羽落的另一只手大力一拽便将她带回自己身边,
白宇烈一脸得胜的表情, “看清你的身份, 你只是一个侍卫罢了, ”
暗夜并沒有接话, 而是看着羽落说道, “我松手只是怕弄痛了你, 我不走, 就住在前面的客栈里, ”脸上一抹安慰的笑, 便转身朝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本來得意的白宇烈手一甩, 回身等着羽落, “莫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书, ”说着朝将军府里走去, 待到大门口回过身, 却见羽落依旧 站在原地看着暗夜远去的背影,
心突地恼火起來, 怒吼一声, “还不给我滚进來, ”
羽落回神回转, 低着头朝大门走去,
白宇烈心中暗笑, 就算是弄痛你, 也不能让那小子得逞,
“你去……”
羽落经过他的身边完全沒有停顿, 直径走了过去, 将他已经到嘴边的话全噎了回去,
“你, ”
“小王爷, 那份契约书, 对我完全沒有约束, 刚才你拉了我的手, 得给我一两银子, ”羽落气哄哄的留下这句话便回了将军安排的院落,
金蕊不在房间, 她将门关紧用棉被将自己包裹其中, 偎在床里的一角, 心里筹划着接下來该怎样做才能将所有的秘密解开, 又能自保,
这件事情她不能对任何人讲, 想起在现代自己就是被李庆灭口的, 总不能在一件事上跌倒两回, 所以纵使是心中所爱之人也不能全盘托出, 羽落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懊恼, 不该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只是在看到暗夜的那一瞬间, 她的心真的想放下防备,
羽落正捂在被子里凝思着, 耳朵一动, 轻微的开门声和脚步声传來, 轻松的便听出來者是那个处处与她针锋相对的小王爷, 心里骂着, 妈的, 我爹也被封了王爷, 虽然不能与老王爷白世荣平起平坐, 但是官职上是等同的, 我凭什么就要低你一等、被你打压,
羽落心知他接下來的动作是什么, 于是一动不动, 全当沒听见, 果不其然, 白宇烈猛的掀开被子, 还沒看清眼前事物, 只听羽落大喊一声, “淫贼, 我沒穿衣服, ”
只见白宇烈连忙闭着眼转过身去, “那个, 我什么都沒看见, ”
羽落拿捏着一把哭丧的声音, “白宇烈, 你个王八蛋, 竟然闯进丫鬟的房间, 看人赤身裸体, 你就是故意的, 大淫贼, ”
“我说过了我什么都沒看见, ”
“谁信啊, ”
白宇烈觉得自己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 便愧疚的哄道, “我给你银子, 只是你这契约书上沒有注明这项该给多少, ”
“一百两, ”
“什么, ”
“耳朵聋了不成, 我说一百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