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是金枝玉体, 到槐香楼找个头牌姑娘也用不上一百两, 况且你那孩童的身段, 实在……”
羽落愤然, 竟偏低自己的身材, 要不是情势所逼她至于控制身体的生长吗, 声音平淡冷清的说道, “我现在倒是很想去找四皇子聊聊天, 说一说你为何故意在他面前演戏, ”
“你竟知道, ”
“拿银子, ”
白宇烈叹了口气, 沒敢回身, 而是将手中刚写的契约书递了过去, “你看一看吧, ”
羽落坐在床上悠闲的看着契约书, 还不时的提醒着傻愣愣站在地上不敢动弹的白宇烈, “不许回头啊, ”
看完之后将契约书揉成一团便扔在了地上, 嗤之以鼻的说道, “我凭什么同意, 对我一点好处都沒有, 扮演你的情人, 还必须时时刻刻, 还不能对任何人透漏, 干嘛偏偏选定我, 按你的话说我的身材像个孩童, 一点杀伤力都沒有, 你还不如去青楼里面雇佣一个头牌, ”
白宇烈看着地上的纸团, 她竟然敢将自己拟定的契约书揉烂扔掉, 真是胆大包天, 竟还以牙还牙的将前面自己攻击她用的话, 反攻回來,
俯身捡起地上的纸团, 余光瞥见坐在床上两条腿悠闲乱荡的羽落, 更难以控制自己心中一触即发的小宇宙,
“你竟敢骗我, 明明穿着衣服, ”
羽落扣着自己的手指, 悠哉的说道, “小王爷也不是什么君子, 竟然想要偷看,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穿着衣服, ”
白宇烈将皱皱巴巴的纸绽开, 伸手从她的头上摸索出一根银针來,
这举动吓得羽落惊恐的睁大眼睛, 他竟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藏在发间的银针, 这举动并不简单,
白宇烈拉过羽落的食指, 举着银针, 毫不怜香惜玉的快速刺下去, 然后两指用力一挤, 压着她染满血的手指在契约书上画了押,
将银针扔至一旁, 看着契约书上那鲜红的手印说道, “你若是敢违背契约上的内容就休怪我无情, 若是敢不经过我同意便逃跑, 我的鹰骑二十四卫是不会放过你的, ”
说罢将契约书叠好揣进怀里, 一回身步伐轻快的走了出去,
羽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 他竟能毫不费力的找到自己头上藏着的银针, 要知道她藏暗器的手法连云影师父都赞叹, 难道是自己的功力退化了,
已经好久沒有穿这身湛蓝劲装了, 羽落戴着银质面具, 飞身进了客栈一间房的窗口,
房间漆黑, 只能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事物, 正中的圆桌前果然坐着一个人,
“你竟一直沒睡, 坐在这里等我, ”
“我知道你一定会來, ”暗夜旋风一般的起身來到羽落面前一把将她抱紧怀里,
“我在去溪顺国送信途中便听说小王爷遭埋伏与一个丫鬟掉崖的事情, 担忧着你的安慰, 便马不停蹄的赶來此处见你, 幸好你沒事, ”
暗夜一手轻抚在她的发间, “沒事便好, 我真不敢想象若是……我、我该怎么办, ”声音里隐不住的哽咽,
“别人不知我有武功, 难道你还不知, 我怎会有事, ”
“只要沒有看到你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 我的心都无法落回实处, ”
羽落转身拉着暗夜來到圆桌前坐下, 却看暗夜站在椅子前犹豫了半响,
“为何不坐, 站着说话不累吗, ”
暗夜深吸一口气, 轻轻的坐了下去, 还是一蹙眉闷哼一声, 一只手杵在桌子上已经握成了拳头,
羽落赶紧站起身來到他面前, 离得近了方才看清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大滴的汗來, 羽落伸手去擦, “你这是怎么了, ”
说着连忙将他拉起來, 转到他的身后, 蹲下身看去,
暗夜赶紧转身躲过, 与她拉开距离, “你、你干什么, ”
羽落站起身, 眼中泛起感动, “你竟是不眠不休策马而來, ”
他身后的裤子上依稀可见斑斑血迹, 之前在将军府门前她竟然沒有注意, 现在想來, 那时他离去的背影脚步却有蹒跚, 定是为了赶來看自己日夜换骑才将两股磨破的,
“傻瓜, 小的时候让我给你搓背的时候沒见你不好意思, 现在怎还躲我了, ”羽落将暗夜拉到床边, 将他按倒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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