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孝子,我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约翰微笑着说道,这不过是顺水人情,他乐意去做。
“你不知道?”沈紫嫣和小荷二女几乎异口同声的惊诧。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在老子身上还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隐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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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沈紫嫣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她阻止了小荷继续说下去,只是冲着李卫国微微欠身,道:“李公子莫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们双方父母为我们二人定下了亲事……”
李卫国纳闷,试问道:“姑娘莫非认得我?”
“多谢!”李卫国再次感谢道,心中对约翰多了几分好感。
李卫国早有预感,但仍然吃了一惊,知道想要救出父亲很困难,还好他选择了向英国人借势,有希望成功。
教堂外甬路上,李卫国静静的一个人在散步想事情,心中谋划着如何重操前世旧业,他要在这一世续写伪-钞帝国的辉煌,制定称霸世界的钱规则,不再只为了自己,而是要在列强的夹缝中求存为堂堂中华的伟大复兴找到一条可行的出路,为四万万袍泽不再受列强欺凌,不再给人做奴隶而谋一次大革命。
“你吓唬谁?以为本姑娘怕了你不成?”小荷被吓了一跳,顿时气短,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嘴。
李卫国有苦自己知,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好在他有整整一世人生的记忆,说起来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倒是令菲丹牧师和其他教徒们大为受益,引为知己。
“亲事?你是说我们之间有婚约?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不等沈紫嫣说下去,李卫国便急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傅善祥,不想有对不起她的事情发生,哪怕只是个误会也不行。
根据龟奴描述,李卫国猜到傅善祥应该是被江湖人救走,约翰暂时没有跟江湖人打交道的关系网,因此暂时无法提供帮助。倒是约翰去知府衙门一行帮忙打探出一些关于李卫国父亲入狱的内幕消息,那江宁知府常年吃李家孝敬,的确没有理由这样对待李家,幕后黑手来自京城的一位大人物,跟李卫国的妻子傅善祥的娘家有关,牵扯着当年道光帝几个皇子间的权利斗争。傅善祥的父亲站错了队,同咸丰帝党一派争斗,焉能不败,累及家眷。
关键是人家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可他特么的压根儿就不认识对方,岂能不让他崩溃。
“与我一般见识?”那叫小荷的绿衣女子却是不高兴了,上下打量了李卫国一番,冷嘲道:“你还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李家的大少爷,不过一个街头流浪的叫花子,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甘心自卖青楼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了,你也配做人,找棵树挂绳吊死算了!”
“小姐,我们不去教堂做礼拜了吗?”被叫做张叔的车夫问道。
旁边的小荷却是突然插嘴道:“小姐,你别被他的鬼话骗了!他现在连菲丹牧师都敢欺骗,装假洋鬼子糊弄人,别人不知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嘛,他哪里去过什么英国,怎么可能有真话?”
李卫国闻声停住脚步,转身看过去,却见一辆中西结合的四轮马车在身边停下来,当中坐着一名中年车夫和一白一绿两名女子。
但李卫国心中也明白,于英国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知道英国人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帮忙,但不论如何,李卫国心中笃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父亲救出来。
但对于李卫国来说,这却是大恩,当心怀感激。
“不信你试试!”李卫国喝道,眼中杀气腾腾。
“不用这么咒我吧,咱俩很熟吗?可我怎么不认得你?”李卫国苦笑道,对方竟然认得自己,可是自己为何对她没有任何印象,看对方凶巴巴的样子,难道得罪过她?
李卫国自称在英国接受了洗礼,所以不得不参加教堂的各种活动,英国在华的信徒多为传教士,没有神职,所以像李卫国这种被“洗”过的正牌信徒就格外重要了,菲丹牧师和其他教徒们天天邀请他一起共同探讨人生。
见李卫国凶巴巴的瞪着小荷,小荷同样回瞪道:“怎么滴,我说错了吗?说你是假洋鬼子委屈你了?别告诉我你去过英国,母猪听了都会上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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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几日吃住在教堂,有专人帮忙照料,气色也好了起来,尤其听说儿媳妇傅善祥已经被人救走,虽然还不知道下落,却也是大松一口气,儿子孝顺,为母求医问药,如今更是找到了一份安定的工作,因为工作的关系,在监狱中的丈夫也得到关照,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转,自然令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李卫国所图甚大,得仔细谋划,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
“我哪里乱说了?”小荷自知说漏了嘴,索性再不顾忌了,她性格如此,憋着难受,于是脱口道:“小姐你关心他,可他却装什么都不知道,小荷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教训他!”
“是了,他们不可能让你和善祥姐姐知道这件事,我早应该猜到的,是我一直误会了。”沈紫嫣突然沉默了,而后叹气道:“张叔我们走吧!”
“调查你怎么了?当年你父母要将你入赘沈家,沈家自然要调查一下未来的女婿了,难道这不行吗?”小荷气呼呼的说道,一语惊人。
对方既然道歉了,他自然也不会计较,于是点头道:“无妨,这位小姐倒是客气了,我自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李卫国崩溃,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同时内心惊骇,对方认识自己也就罢了,竟然对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这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