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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薇听掌柜的这么说,放心了。见陶德福要请她喝茶,想起自己包里也有两罐好茶,便送了一罐给陶德福,平常老蹭他的好茶喝,这会儿托师母大人的福,借花献佛还点人情。
禾母朝禾薇指指她爹都背影,压低嗓音打趣道:“你爸也高兴坏了,平时可没这么多话。”
“你敢不去!”许惠香叉着腰和儿子叫板。
谁知,他难得想偷个懒,客户就来电话催了,和固话连着的手机一接通,就听那头咋咋呼呼地喊:“老禾!你今儿个咋还没开门?我那摇椅做好了没?”
“争气争气!”禾父也高兴地直乐呵。店里也不忙着去了,和禾母一起。坐着陪闺女聊天。
禾薇自然没意见,问周安要了些样品布,带回家先练练手。
禾母一听,激动坏了,艾玛省级三好生都出来了,他们家宝贝闺女怎么能这么争气啊!都能把老大家的禾美琴甩出好几条街了,那禾美琴开着四个轮子的车都别想赶上自家闺女。
“试啊!必须得试!”
想了想,禾母不强求了,随女儿决定吧:“横竖你的成绩,只要发挥正常,没有省级三好生那点加分。进市一中也够了。”
禾薇带着禾母自己酿的红、白葡萄酒和新鲜醪糟,骑着自行车去了趟江滨小区。
“……对了!上回就听你说今年的市级三好生评定差不多要下来了,到底有没有你的份啊?”禾母想起这茬事,唠唠叨叨的菩萨经不念了,喝完粥也不急着起身去洗碗了,坐椅子上陪女儿吃边聊。
“好。”禾薇边帮忙收拾边应道。正好,老师家回来,顺道绕趟毓绣阁,好些日子没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新单子。再者,要真参加夏令营,又得有一阵子不能去店里了,总得和掌柜知会一声,免得他担心。
“行了,随你高兴吧。”禾母也笑了,起身收拾碗筷:“对了,一会儿去趟你老师家,把前阵子做好的葡萄酒和醪糟给他们送去。你师母昨天电话里说,想做桂花酒酿吃,可惜没醪糟,外头买的谁知道掺了什么鬼东西,自己做的才放心……”
陶德福听后,非常通情达理地挥挥大掌,说:“只管去!就算有你单子也不急。袁老板那边相对要紧些,不过也要年底才交货,所以你只管忙你的事去。”
可得知禾薇不去,小正太不高兴了,跑去跟他爹妈抱怨:“薇薇姐都不去,我为啥要去?我还算不上个初中生呢。”
禾薇一向不喜欢凑这种热闹,耸耸肩,正要骑车回家,忽见眼前晃过一道阴影,紧接着,她感到鼻息一闷,口鼻被沾湿的毛巾捂住了,两个陌生男人一个丢开自行车,一个拽着她上了面前驶过的一辆银色小面包。(未完待续。)
所以见师母大人如此坚持,她便不再矫情了,谢过老师、师母,又朝圆圆挥挥爪子,笑眯眯地说:“夏令营见啦!”
这么一耽搁,出毓绣阁时,已近黄昏了,遇古巷沿街两边,开始陆陆续续摆出夜市货摊,上遇古巷淘宝的游客也逐渐多起来。
“太活泼了只怕不着调。”禾母不赞同地说:“像老大家的美琴,你说都初中最后一年要中考的人了,还成天跟着一帮子不爱学习的男男女女往镇上跑,有时还去县里,什么ktv、跳街舞……够活泼了吧?可你瞧瞧她的成绩,我听二嫂说,这次中考,她连普高的投档线都没上,老大家倒是想托关系走后门,可如今不比以前,砸不起那个钱,最后好像报了所海城的什么艺术培训学校,我估摸着是个不入流的职高,学费比普高贵多了,三年下来,据说得要六七万……”
禾薇差点忘了向家人汇报这个事儿,咽下嘴里的稀饭,说:“下来了,证书和奖品说是下学期开学了发,顺便让我在周一的国旗下。代表初三的毕业班,向全校做个演讲。”
“省级三好生申报有一项要求。得参加过市教育局组织的中学生暑期夏令营,并在夏令营的文艺竞赛中得过奖项。”
许惠香没等禾薇拒绝,快手快脚地往她家拨了个电话,对禾母说:“你们家宝贝闺女被我留下吃午饭啦,大中午的骑车回家容易中暑,等日头小点了再回去。”
看到禾薇上门,贺迟风俩口子包括小正太圆圆都很高兴,非得留她吃午饭。
于是,吃过午饭,禾薇被拉上了车,被贺家一家三口载到了夏令营的报名点,报完名回来,又被师母大人押着进书房歇了个午觉,起来后,吃过西瓜、喝了一小碗的绿豆百合汤,才告辞准备回家。
禾薇出于好奇,也跟到了柜台,一看到周安手里的缎面,惊喜地低呼:“水晶缎面!”
禾薇弯弯眉眼,末了想起还有个事得和父母商量,于是问:“妈,校长找我说,新学期开学,还有个省级三好生的评定。你说我要不要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