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娘这个人吧,一向节省,没什么要紧要慢的事,死活不肯添新衣裳。
“还没听过抽个烟把头发、眉头给抽没的。”
再往旁边一瞄,得!这顶还不是最贵的,甚至可以说是便宜的,四位数、五位数一顶的帽子挂了好长一溜呢。
冬衣倒也算了。
禾薇虽说不在意这些。但也确实想给她娘整一身新衣裳。
禾母翻来覆去念叨着要买哪几样,生怕遗漏了。
可夏天的衣裳,干啥不整几身新的乜?
“中!”
毕竟是女儿的干亲宴,她这做娘的穿的体面点,不也是给女儿挣脸面嘛。
在家的时候,连禾薇自己都喜欢脱下外出服、换成旧棉袄、旧棉裤。
禾母这次倒没反对女儿给她买新衣裳。
“妈,那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呗,你和我一道去嘛,顺便还能试穿一下。”
禾母边笑边摇头,“不过这么一来,他应该不敢再抽烟了吧?也应该不会再问咱家借打火机了吧?”
谁没事戴顶万把的帽子出门啊?这要是被人随手一摘,摘走了可不得哭死?
“那这事儿妈真不操心啦?交给咱家的宝贝囡囡了?”
“这主意好!你师母个儿高挑,平时也常穿高跟鞋,穿旗袍指定好看。”禾母正发愁呢,听女儿这么说,立马表示赞同。
鞋子还好,禾母听水果店的老板娘提过大致的价位,所以看到专柜里那些动辄五六百的高档女鞋,虽然嘀咕好贵好贵,倒也没怎么吃惊。
禾母一听,也是。于是急吼吼地拽着女儿先把拜干亲要送的帽子、鞋子买齐了,省得再跑一趟。
“您闺女可真懂事。”
下身配条黑色的直垂九分裤。裤摆缀点手绣花纹,和上衣来个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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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薇笑嘻嘻地朝她娘扮了个鬼脸,接过柜台人员开好的小票,跑去收银台埋单了。
额滴个娘哎!这世道她真心闹不明白了。
禾薇前两年给她买的蚕丝、真丝面料的短袖、裙子,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挂到了衣柜里。有事出门了才肯穿。并一个劲地嘱咐女儿:别再给她买新衣裳了,够穿了。
上头的碎花是手绣的,立体感显得很逼真。
她娘的理论是:冬衣虽说贵,可布料总是实打实的。买了穿的仔细点,能穿十来年,衣服钱不就值回来了?可夏天的短袖汗衫,那么薄那么少的面料,也要好几百,这不是烧钱吗?还不如旧衬衫穿穿算了。
禾母嘴上谦虚地说着:“哪里哪里,就那样啦,花钱大手大脚的,拦都拦不住。”
禾薇得瑟地拍拍小胸脯,看得禾母好笑不已。
“今天是来给你师母挑的,给我买啥呀!”
随后,娘俩趁热打铁,出了明珠商场,直接去了毓绣阁。(未完待续。)
她娘平时穿惯了平底胶鞋、布鞋一类的,穿有跟的鞋子总说脚底硌的慌。
心里却舒坦的紧。她家的闺女当然懂事啦,不仅懂事,还很会赚钱,赚得的钱也不乱花,净给家里人买吃的穿的用的了。就差没唱“啷哩个啷、啷哩个啷,俺家闺囡最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