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快放了我。”
“你不认识我?!”显得相当惊讶,栗色的眼睛竟变幻出别样的色彩。
疼!这家伙的手劲好大,不过现在的身体好像也太敏感了一点。
难道他是夏朝荷以前认识的人,可怎么会没有印象?莫非有诈?想环顾四周,无奈视野实在太差了点。
下巴被抓住,强制的,带着不容抗拒的面孔。
韩欣突然有些畏缩,眼前这个人怎么突然间变的如此可怕,短短的沉默,以叹息结尾。
“诶!你到底是不是!”却在陈述。
韩欣有些生气,难道是耍她?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和我一起的那个家伙在那?”一口气问了出来,有些气喘,一半是吃力,一半是紧张。
意外的,他竟然松开了手,并且起身,意兴阑珊。
“你是她的替身吧!”
韩欣心里一惊,这个人认识夏朝荷,恐怕还相当熟悉。
“你到底是谁?”急于确定对方的身份,韩欣再一次问了出来。
“哈哈哈哈哼哈哈”
他大笑,并且转身抓住了韩欣的头发,整个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加诸在那根根发丝上。
“真是失策啊!难道她没有特别告诉你一定要小心朕的吗?”
顷刻间韩欣明白了,锐帝夏玟。一个和以前判若两人的男人,在那大殿上的一蹩,明明让人忽略,难道一旦成为皇帝就改变成这样!怪不得连夏朝荷的记忆也无法分辨。
“快説,她在那?”
那股暴虐让人窒息,韩欣只感觉整个头皮仿佛将要脱落般。
“好疼!放手!”韩欣一阵呻咛,似乎更刺激了对方的暴虐。
他突然兴奋的仿佛刚刚得到一件新奇的玩具似的大声叫道:“对,继续叫,用她的声音继续叫”
“皇上,金州候求见。”
韩欣一阵欣慰,心想折磨总算过去,却不想她的表情恰恰被夏玟给看到,一丝冷笑溢过,粗壮的大手付上那细嫩的脖胫,一缕白绫绕了上去。
韩欣只感觉一阵窒息便被吊在了房梁上,偏偏夏玟故意降下点高度,韩欣踮起脚方才能勉强接触地面。
“变态,快把我放”
临走之前恶质的一送,让韩欣差点在摇晃中窒息。
“过会儿再告诉我,她到底在那里。”説完这些,独自留下正苦苦维持平衡的韩欣,夏玟扬长而去。
*******韩欣走后霜浪亦发现了流标会的官兵似乎过多,每个人都在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谁也不清楚确切的答案,渐渐的整个大会开始笼罩在一片恐慌的气氛中。虽然恐慌,可那些官兵并不妨碍,直到司仪颤颤微微的宣布流标大会结束时才有一军官打扮走上台前,“在下飞骑营瓜州指使冒进奉两河都统制催正道大人之命有请嵩阳霜浪霜公子。”
他话一説完,满场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霜浪的身上,这下任谁都知道谁是霜浪了。
冒进几个跨步来到霜浪的面前,他此刻身披重甲,手执锋锐,按韩欣的话説是武装到了牙齿,这样子走起来铿锵有力,两旁的商人何以受得了这般煞气,纷纷让路。
“啊!是你!”
冒进还未来得及发问,一个突兀的女声便抢先发言。
“是撞伤野子的人。”侍女小翠刚説完便承受了满屋子的目光,第二次开口声音渐渐低落,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不过也足够近在咫尺的冒进听到,微一打量,冒进便发现了当日被自己撞伤的小孩。
“他没事了吧?!”声音里的愧疚任谁都听得明白。
小翠这些天跟了韩欣这个肆无忌惮的主子,原本就不拘收敛的性格更加是得势不饶人,一听出眼前这个当官的居然是个软性子,忍不住便开口教训起来。
“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当日你去了那里,撞伤了人居然逃跑是为小人明白吗?”起初小翠明显底气不足,不过越到后来越放得开,见满屋子这么多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围了一圈的大兵哥,再加上眼前这个官老爷居然都乖乖的听自己説话,心里颇有一种笑傲天下的感觉,别提有多舒爽了。
冒进虽然平时奉迎上官经常拍马屁,但本质上欲想当个体恤百姓的好官,在撞伤野子这件事上本身就存有愧疚,再加上他也是农家出身,所以并不感觉小翠有什么失礼的地方,相反他对野子还存有深深的歉意,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个穷苦人家的男孩来説,受了重伤那便意味着被抛弃,因为穷人的家里是没有钱请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