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谋!”
陆小凤看着白愁飞迈步出去,轻飘飘的横在西门吹雪的前方,轻飘飘的说道:“这天下本就没有两条一模一样的路。”
陆小凤站在那目瞪口呆,西门吹雪被拦了下来,皱起了眉,盯着白愁飞缓缓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愁飞笑道:“明知故问。”
西门吹雪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可能。”
“不觉得化腐朽为神奇,变不可能为可能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么?”
“不觉得。”
他们在这里猜哑谜,陆小凤的脸却要比哑谜精彩的多,他忽然想透了这其中的九转十八弯,他也早该想出来了。
他该怎么说?称赞白愁飞真有胆色?还是咒骂他真是个混蛋?
好吧,陆小凤伸手挠了挠脑袋,单就目标的难度来看,他还是很佩服白愁飞的……
“我也不觉得。”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
陆小凤上前,白愁飞转身,西门吹雪移目。
说话的青衣人坐在客栈边上的茶棚里喝茶。
白愁飞看清楚了来人,哼笑起来,一脸的云淡风轻:“绿帽子还没带够?杨叛来敢放你出来丢人现眼?”
言语中的讥讽之意惹的陆小凤侧目。
白愁飞知道陆小凤在想什么,特意解释道:“这次跟我无关。”
陆小凤翻了白眼:“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他正说着,突然发现白愁飞一往情深的看着西门吹雪,他不自然的耸耸肩,很有自知之名的咕哝道,“好吧,我知道你不是给我解释的。”
“她是被你杀的。”
“她想杀我兄弟,而且,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脏我的手。”
“她死了!?”陆小凤惊呼了起来。
因为这声惊呼,白愁飞诧异的转头:“你还想念她?”
陆小凤抿抿嘴,神色也黯淡下来:“我的记性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他依然记得上官飞燕,记得更清晰的是那个叫做上官丹凤的女孩,记得她的体温,记得她那比珍珠还美丽的眼泪。
每个人都知道,陆小凤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却很少有人记得,他也是个很念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