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2)

谢宁跟上去一出门就被夫君牵了手, 扯着他进了最角落的房间里。

周寂年搂着小夫郎低头去索吻,谢宁有些害羞往后缩了缩脑袋。

被周寂年霸道的捧着后脑勺,用力按向自己, 含着宁郎肉嘟的唇瓣啃咬。

“嗯……”谢宁被周寂年的火热的气息烫的软了腰,攀着寂年交出了整个主动权。

“晚上冷吗?”周寂年退出舌头, 一路吻着凑到谢宁耳边说荤话, “想不想被夫君抱?”

谢宁抿着嘴忍不住用手去捂周寂年的脸。

周寂年将他的手扯下来, 把他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轻轻蹭着谢宁,继续低音轻语:“想要吗?”

“嗯?想不想?”

谢宁忍不住去掰腰间的手, 他真的很难为情开口答这些话……

周寂年不仅不松手, 还越发过分, 手都伸进去了。

谢宁被折磨的崩溃, 喉咙里哼出几个字,“想……想……夫君……”

周寂年立马抱起他放在桌上,覆身上去……

……

谢宁张开嘴巴低吟,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又死死咬着自己的袖子, 现在牙齿有些酸。

周寂年恢复相貌堂堂的斯了下空气,讪讪地收回手。

林锦误错意,笑着说:“宁郎莫闹,你可喝不得,太补了。”

说完又夹了一筷子爆炒羊肉给宁郎,“你就吃些肉吧,多吃些羊肉,一个冬天都暖和。”

“喔……”谢宁小声音可怜巴巴,端起碗,腿发软。

周寂年直接笑出了声,笑声爽朗富有磁性,听的谢宁耳朵直痒痒,仿佛回到了刚刚在楼上做坏事的时候。

林锦愣了一下,因儿子莫名的开怀,下意识去看了眼周三丰,周三丰也有点发愣,不明白儿子刚回家为何这么开心。

果然,还没熬到收市,周寂年就要去扯了小夫郎回家去。

谢宁扒着柜面嚷嚷:“今日账还没点呢。”

林锦:“我来点。”

“我想数银子……”

林锦:“你都好些日子不数了,不是你说数来数去天天都差不多吗?别闹,快回去吧。”

出了全鱼宴,大街上和小巷里都没甚路人,周寂年直接背了小夫郎,长腿迈一大步,很快就看见自家院门了。

第二天,谢宁果然没起来床,羊鞭加药材,是真的生猛。

……

庆元三十八年,年前,周三完,端起木箱道:“官爷稍坐,我去去就来。石头上茶。”

谢宁趴在床上看全是画的话本,打了个哈欠,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忙坐起身来,“寂年?”

周寂年抱着木箱去放在床边,打开给谢宁看,十两重的一枚枚银锭子整整齐齐码放,上面还有一个有官印的地契,名字他认识,是他夫君的名字!

“这……”谢宁惊讶。

“水稻养鱼成功了,何县令报上去后,户部奖赏的,你收着。我带官爷去全鱼宴用午饭,你在家休息?”

谢宁抱着木箱,抓起一个银元宝翻来覆去的看,他开酒楼都是铜钱碎银入账,这么多银元宝,他还没见过呢!

周寂年凑过去亲了宁郎光洁的脑门一下,摇摇头出了房门,他屋里这个小财迷,唉。

这俩官差坐在堂屋,石头去泡茶不在,其中一个新人说:“这?”

“人家是案首,莫要辜负人家好意,天高镇子远的,又有马车坐,何苦非要累一遭?”

“是是,大哥说的是。”那人坐回去,心道这衙役一职真真是个肥差。

周寂年徐徐归来,“二位官爷久等,一起用个饭

“我夫郎既发话,那便买就是。”

谢宁龇牙“嘁嘁”地笑,结果晚上用饭的时候他就烦恼了。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一家之主周三丰了,他说:“还是先置宅的好,居无定所始终不是办法。”

林锦听完儿夫郎的话,他是这个家里除了周寂年以外,最宠谢宁的

了,但是他思想还是不能支持先买铺子。

林锦劝说:“是呀,宁郎,爹知道你喜欢这酒楼,再等等总能买下来的。”

周老三两口子才将将四十,谢宁身份不便,虽说都是他出的主意,但是都是周老三两口子抛头露面看管酒楼。

老封建的思想就是:谢宁进了门就是周谢氏,他们得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这个父母当家的朝代,家里银子怎么花是他们做长辈的管,在庆朝这再正常不过了。

谢宁抿了抿嘴,心里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了,没敢再说话。

周寂年抬眼看了眼蔫蔫儿鱼,想了想说道:“宁郎想买铺子也好……”

周三丰拍了下筷子,儿子着实太宠夫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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