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穿越者的嘴炮(1 / 2)

漫步歌神路 李天佐 2192 字 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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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你也赶紧上去啊!”

过了一阵,掌声渐渐小了,那个带头起立的中年军人忽然大步流星地来到了舞台中央。

毕文谦忽然感觉手上传来重重的力道,却是黄荣红着眼睛,不住朝他点头。

歌唱家,是靠一次次演唱,唱出来的。

熟悉而又陌生的歌声流转起来,毕文谦似乎没有听清,思绪只随着关注她脸庞的目光而飘散。

如果说黄荣是中国基层的军人,那么这位,就是中层,或者高层的军人了?

他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他的记忆中有演唱的技巧,他知道一首歌该怎么去唱,但他的身体并没有经过滴石穿的磨砺。也许在录音棚里可以修补出让人惊艳的作品,但在现场,他还不能保证演唱的稳定。

“黄哥,在火车上你可没那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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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荣?他也在场?

流行音乐的本体是作品,歌词、主旋律、演唱、编曲,这些要素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版本。优秀的歌曲能够牵动听者的喜怒哀乐,没有突兀的棱角,“就是如此”。如果歌手的演唱让听众觉得特别走心,这显然是破坏了作品整体的内部和谐——一首歌如此,可以说是诠释方式的选择;首首歌如此,那就表明歌手的唱功存在短板了。

“当你离开生长的地方,梦中回望,可曾梦见河边那棵亭亭的白杨……”

坝子正中的她,神色淳朴,眼眸明亮,却和毕文谦脑海中几十年后的那份让全世界折服的神气大相径庭。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现在的她定然想像不到自己将来的际遇。一个中学生自来熟地主动向她交好,在她眼里大概只是一个普通的歌迷,嗯,一个有音乐天份的歌迷,也许,还有一点儿早熟的“上进心”?

近距离,正对面,毕文谦观察着这个被彭姐姐称为参谋长的军人。敦实的身体,中等身材,鬓角理得干净,唇上却杂了些短短的胡渣。那南方人的五官有些少数民族的痕迹,法令纹在笑容间明显,添了少许儒雅的气质。

素颜,戎装,麻花辫,村姑样。

“当时就是你们起的哄!”毕文谦的调侃引起了黄荣的反驳,“在这儿,我有什么脸自称战斗英雄!”

见他应对不了了,彭姐姐开了口:“原来你姓黄啊!那我就跟着喊一声黄英雄了!”不由黄荣分说,她继续说道,“黄英雄,你觉得自己在这英雄堆里不算英雄,但在我和作者弟弟,以及后方的广大群众眼里,你是英雄,你和你的战友,都是英雄!”说着,她绕过两步,拉起毕文谦的手,环视四周,最终朝向主席台,“这位弟弟,就是刚才这首《血染的风采》的作者,他叫毕文谦,虽然还是一个中学生,却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叫毕云诗呢!四天前,他刚到这里,和我打了一个赌,要到前线采风,在四天之内写一首让人喜欢的歌,诉说作为后方群众的一员的他,对前线的大家的情感。就在昨天,他把新创作的歌曲交给了我,这首歌叫做《热血颂》。但是呐,这是写给你们的歌,我说好或不好,都算不得数。所以,现在,我将和弟弟一起为大家清唱这首歌,请大家来说说,这首歌究竟好不好?”

粟荣生思考了一下,伸手抓着毕文谦的双手,鼓励道:“毕文谦,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孩子。既然你有了自己的想法,我祝愿你,将来在你选择的战线上,做出成绩!”

毕文谦轻轻点头,然后也环视了一圈,微微鞠了一躬,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演唱。

旁边的黄荣弱弱地看着毕文谦:“小弟弟,你又写了一首歌?”

“在决定来前线之后准备的那几天,我收集了一些能够收集的信息。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有《游击队之歌》,里面唱的是‘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打了八年,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反映朝鲜战争的《上甘岭》里面,我们的武器是从苏联老大哥那里买的,打了四年,我们让联合国军在停战书上签了字。现在的对越反击战,我们的武器,是我们自己制造的,战线一直是我们想在哪里打,就在哪里打。从收复两山到现在,传达到后方的报道总是说我们解放军在勇敢战斗,战线却始终没有改变,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当我亲身到了前线,我就察觉出问题了——我们的武器装备很充足,并且拥有那么明显的火力优势,我们的战士又是那么勇敢,从84年开始到现在,参战部队换了又换,战线却不能推进,这只能说明,不是我们打不过去,而是不必打过去。联想到我们后方这些年到处可见的建设四个现代化的标语,我觉得,对越反击战打到现在,已经更倾向于练兵了,我们其实并不希望打仗,国家的重点在于建设和发展。既然这支英雄的部队从一开始就有打赢战争的战斗力,战争的步调始终在我军的掌控之中,而我们国家的重点又不在战争,那么我将来更应该投身的,就是国家的建设。我们都是社会主义的螺丝钉,战斗,是这一代哥哥的使命;建设,是我这一代人的责任。”

随此,掌声、言语,逐渐少去,舞台恢复了安静。

第二十章穿越者的嘴炮

“我是粟荣生。”这位名叫粟荣生的参谋长笑着敬了一个礼,“我希望你将来向我敬礼,在你也成为人民解放军的一员的时候。”

无论如何,穿越以来,在自己决定这条道路之后,发生的一件件事情,真话、假话、亦真亦假的话,都做得说得义无返顾。草蛇灰线的人脉,约莫是穿越者才有的金手指。金手指有了,就要用,而且要用好,但这只是过程,而非目的。

就自己现在的唱功,和彭姐姐比那是真真的抛砖引玉,毕文谦只是力图唱得自然而……走心。

虽然见过不少10年代的听众在推荐自己喜欢的歌手的作品时,往往来一句“特别走心”的评价,仿佛这是值得引以为傲的优点,但毕文谦觉得,走心,并不是什么纯赞扬的说法。

“很好!”这位参谋长又朝向黄荣,“你是黄荣?”

毕文谦不能断定,这位参谋长想的,和自己所想的是否一样,但他还是重重地点了头:“谢谢粟伯伯,我保证!”

这就是所谓文青……病发作?嗯,在这个年代可不是病,而是时髦。

此话一出,黄荣立马蔫了:“团……团长……”

她心领神会,朝主席台迈出半步,轻吸一口气,接着唱到。

遐想间,热烈的掌声迫使他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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