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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是要人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节奏吗？

毕文谦觉得一股暖流流遍了身躯。

“我真这么想！”

“你一个人这么想不算数，得群众都这么想才有用，得这比赛知道了群众都这么想，才真真有用。”

“那……”万鹏思索了一会儿，“就算我实名投稿也不见得顶用吧。”

在后台，毕文谦看到了孙云。

但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机……这样的想法，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好吧。”王富林轻叹一声，把话筒交给了旁人。

他温温地望着舞台上的毕文谦，眼里既有赞赏，也有疑问：“文谦啊，这首歌，你写得好，也唱得好。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要唱三遍？”

但是，到了京城，在王富林的引领下，自己不仅有了参与设计规则的机会，人家也几乎全盘采纳了自己的建议……那，还有嘴炮的必要吗？

可惜，依然没有找到。

“妈……”

犯规？毕文谦眯了眯眼睛——这种挑刺的意思，不像是王富林会说的话……或者说，他宁愿由自己来挑这些刺儿？

暗暗盘算间，评委席上的话筒又传递了。

直到掌声慢慢地小了，评委席上的老师们终于开始了点评的环节。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毕文谦却静静地看了看评委席，便移了视线，在观众席上重新寻找起黎华来。

“其实，我觉着啊……”万鹏小心翼翼地应着，“不管怎么打分，毕文谦都比这些业余组的强得多吧？”

与此同时，观众席上的黎华望着毕文谦，含着笑，稍微斜倾身子小声对万鹏说：“这些老师都很照顾师父啊！”

终于，他将话筒放回了话筒架，走到舞台前沿，朝观众席弯腰鞠了一躬，然后又朝近处的摄像机鞠了一躬，便默默地离了舞台。

10分……10分……10分……

毕文谦足足愣了好几秒：“李……李老师，这个问题，由我来提建议，不大合适吧？”

他甚至在申城时依然那么构思着，准备着。

“我说过了：我也不知道哪一种唱法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