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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安闻言一愣,但很快躬身致谢。“是,教宗大人。”其实即便教宗不说此事,他也准备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返回教廷一趟,有很多问题,在那里应该能够找到答案。
它就静静地立在那里,凝重、威严……
秩序圣堂骑士团不受王权节制,之所以参加萨丁战争也是因为对手是“异教徒”,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是一场名义上因为信仰问题爆发的战争。但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们就没有继续留在萨丁的必要性了,于是在西里安带着亲卫出发不久,驻扎在军团外围的秩序圣堂骑士团也跟着出发了。
拄着一根白色的教宗权杖,卡斯罗尼左手的手心里攥着一串圣灵念珠,珠串的末端坠着三角形的索缪徽记,他的脖颈围着洁白的圣带,罩在长袍外面的祭披绣满了金黄色的花纹,那顶高高的法冠,放射出圣洁的光芒。
西里安很累,他甚至觉得整个身子就要散架了,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上一天一夜。
“主神在上,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我欠你一个人情。”西里安说得很认真,稍微躬了下身,转身离开了。
傍晚时分,这场漫长的御前会议终于开完了,或者说这压抑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当王位继承不再是一个悬在空中的问题,所有诸如先王的墓址选在何处,葬礼如何举行,加冕仪式的时间,等等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虽然过程中还是会有争论,但这些都已经无伤大雅,无非是从众多计划中选出最好那个,仅此而已。
就在这时,卢佩的手腕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掌攥住,那个手掌上覆盖着金色的甲胄,“你!……”他惊呼一声,当看清来者后,剩下的话语却卡在了嗓子里。
御前首相蒙托埃的脸色有些苍白,自从教宗大人出现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败了,败得很彻底,他不会想到玛赫斯能够说动教宗卡斯罗尼作为保护艾登的最后底牌。在这个王国里,没有人能背叛秩序教廷挑起内战,更何况教宗并没有用教廷对多尼斯进行威胁。
说着,老人看向站在对面的多尼斯,他的目光很明亮,很温暖。“孩子,相信我,你的父亲很爱你,不然我不会出现在这里……”
老人向躬身行礼的廷臣们点头致意,慢慢走到议事厅中央。“各位大人,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议事厅,原来是这个样子……”在廷臣们的微笑中,老人摇了摇头,“不过,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一位是浑身戎装的秩序圣堂骑士团团长乌普兰·洛贝斯,他的身后竟然是现任秩序教廷教宗卡斯罗尼。
在帮助西里安解决掉佣兵团之后,乌普兰也回到了白银橡树城,在向教宗完成了述职之后,他立刻陪同教宗大人来到了议事厅。至于卡斯罗尼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并不清楚,或者说不需要清楚。
“名至实归,首相大人,这是你应得的褒奖……”
黄昏的夕阳从君王厅外面照射进来,橘色的阳光洒在光滑的地面上,仿佛将这座冰冷的大厅铺上了一层柔和的地毯。罗格特回头望着厅堂深处那个宽大的王座,它是用整棵铁纹树雕刻而成,耸立的椅背甚至达到君王厅一半的高度,上面绘着橡树王冠徽记。
多尼斯紧绷的心弦断了,忍住了很久的泪水终于从他微红的眼眶中奔流而出,他听清了心底此时最诚实的声音:“父亲,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离开的那一刻,都不肯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多尼斯公爵大人,请慎重……”西里安说着,将手按住了剑柄,虽然秩序之力依然无法使用,但是他别无选择。
多尼斯身体一顿,但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多尼斯站在长桌旁,他的神色阴晴不定,眉头紧锁再在一起,额上溢出了几点汗珠,他在犹豫着,盯着那把空置着的国王座椅。
科林来到了罗哥特身旁,斜眼看着新任御前首相的背影。“果然是你,我还奇怪西里安大人是怎么回来的。”戴满戒指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搭在肚子上,“你果然永远站在国王一边,不过谁是国王……”财政官没有说完,便挺着小帐篷走了出去,他想着自己也要收些利息了。
廷臣们一一散去,艾登在克努特和肖恩的陪同下返回寝宫,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儿子。科尔诺和维克托早早地走了,一个首席史官一个书记官,今天晚上有他们忙的。加苏拉志得意满,他为自己最后在时刻的表现很满意。
廷臣们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多尼斯的答复,等待着简单的几个字带来的,对这个王国未来的抉择。
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然后在一片嘈杂的起身声中不约而同地向门口躬身行礼。因为他们看到了两个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卢佩站在门口,他冷笑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最后将目光落在多尼斯身上。“废物,让我来替你选择吧。”他心里想道,轻轻拔出腰间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