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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抬手果断打断了儿子的罗嗦,竖起眉毛喝道:“少废话。你当娘真老糊涂了,看不出你在拖时间?”
三野小子难得这么耐心、老实、听话,都努力照做。
郭氏老奶奶和乔氏笑看着趴在母亲怀里打磕睡的小赵岳,只是眉头微皱着,透露着她们的同情、担忧和无奈。
内宅。
张氏安静地抱着儿子。
刘武满脸傻笑地在门口提着大茶壶。赵信、赵越满脸傻笑地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听候招呼,按管家老刘隐讳的指示,确切地说是听候张氏招呼。
却听老太太又嘀咕:“没有灵符封镇,也不知凡火能不能烧死那妖孽?糊涂啊!事先应该请能降妖伏魔的高人帮助才万无一失。广济寺的善德大师,听说佛法高深,擅........”
赵老财败阵,低下头。
刘武、赵信、赵越他们就是一腔热血,有心有志,却作不了主的军中低级将领。面对事发,领导不作为,只能干瞪眼生闷气,干窝着。
“糊涂蛋!”
“娘,孩儿是想问一问,岳”
老太太十一岁就顶个男人养家立户,风风雨雨的,早练出来了,一旦有事就会气势如虹。此刻的架势就是金銮殿上的皇帝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讲。”
哎呀,不行,必须除掉他方可保赵家安宁无事。
门房老头早失了一向坚守的阵地,晕头转向地外面候着了。
刚才升起的火气又降了些,稍理智了些,再瞅瞅一向英雄豪爽的儿子此刻努力地一脸谄媚,老太太心疼地叹口气,转而更恨赵岳,“都是那该死的妖孽引来的。”
“原来是这么个莽撞。”被大帽子扣住的赵老财心里这个苦涩为难啊,直恨自己今天多嘴多事,要不然现在和马贤弟、老刘谈天说地,顺便安排好岳儿的百天宴,正喝得痛快呢........
“嘿嘿......那是那是。娘自然是最厉害。要不然怎么只有你老人家生儿子呢。嘿嘿,嘿嘿。”
读书不多的刘管家今天洞脑大开,这好词汇、正面词汇特别多,一说起来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有关不住洪水的趋势。
何氏僵硬地抱着儿子,大气也不敢喘。
抬眼看到儿子还傻跪在面前,气往上冲,怒喝道:“还跪着干甚?莫非娘疼了一辈子的儿子要媳妇不要娘,不听娘的了?”
怕气坏了母亲,赵老财只能老实跪在母亲面前,心里想着老婆和儿子暂时离开,避避老人的火头也好.......
管家老刘就是首鼠两端的朝中或各地军阀首脑,或被束住手脚的老种相公那样的爱国将领。总之无所作为,或难有作为。
“啥玩?烧死岳儿?”
有了这念头,顿时急眼了,那妖孽躲进张家,再想除掉就难了,急吩咐儿子:“大有,你若不糊涂,听娘的话,赶紧赶去拿下那妖孽,绑紧了,架火烧成灰远远撒到各处。哎呀,娘也是老糊涂了,不该这么莽撞的。”
这话有歧义。
除了小刘通无知无畏地继续卖弄大罗神仙也听不懂的神语、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喝茶声,再无一丝动静。
咱们把镜头拉到事发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