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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难熬的是心灵和躯体双重的折磨,哪样无穷尽的心灵渴望和饥饿带来大的精神的折磨,让夏末麻木呆滞。这也许是她人生悲剧开始吧。
夏末看着这几天渐渐沉默下来的女孩,她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早慧,却不知道她这么早就如此能审时度势。小女孩平时都是不哭闹的,只有在家里出现外人的时候才会用糯糯的声音反复说着:会乖,别哭。
这样的结果很好,至少她不会挨饿,不会受莫名的白眼。
夏末淡淡的笑了,上扬的嘴角有淡淡的漩涡:“应该不能,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
看着哄着自己的女孩,小手一下下拍着自己被子,夏末吸吸鼻子。原来她也曾经被人细心对待过,只是时间太久,早就在记忆中风干成灰,消散。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如果不是夏大姑心疼小孩,临时去看也不知道这个情况。当时的夏末瘦成皮包骨,面色蜡黄,只有一双眼睛显得有神。然后,夏奶奶才亲自带,只是那时候没有一个月十五块的伙食费。因为女人生了儿子,说话大声,而且那段时间他们输很多。
夏未摸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妹妹说什么,听不懂。哦,不想了,好好睡觉,姐姐陪着你。”
当夏奶奶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小女孩,抱着小枕头安静的站在门口。随后出来的夏姑姑也吓了一跳,立马抱着她,摸摸有些冰冷脸和手:“末末,你这么早怎么站在门口?是肚子饿吗?你妈妈呢?”
夏末关好门,上楼,开灯看着狭小的房间,看着没有人气显得冷清的被褥,不喜不悲;她寻找自己模糊的记忆找到女人留给自己的钱,这是一件新买的衣服,钱被缝在夹层中。一千块在这个年代算很多,前世她发现后讨好的告诉那个男人,然后用在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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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奶奶来了家里,拿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夏末没有参与过程,但是她知道结果,所以她很安静的待在自己的被窝中。
夏国安本来还想说什么,黄珍一把拉住:“妈,还是你养吧,我们每个月给十五块,学费什么也我们出。不是我不想带末末,你也知道我现在‘带身’顾不过来;而且我那房子比较小,隔了半间给以前的爸妈,国安要忙衣服铺子事情,怕末末受委屈。”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老人很慈祥的看着她,缓慢的说着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着;不要贪心,不要苛求,不要伤心,最后的总会到来。
可是她拒绝了,冷漠的让她离开。因为当时她的心里有怨有恨,年轻人总是顾忌着自己那可笑的自尊,留给自己无限的悔恨。
即使知道会失去,也要微笑面对。
夏奶奶叹气:“国安,既然事情都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好好照顾黄珍,林凤那边就别去了,本来就是你的错。至于末末,你们俩要养就带走,不养就我带,每个月给点钱就好。末末还小,只是不爱说话,很听话。”
夏国安得到消息匆忙带着黄珍赶到家时,只看到一个安静坐在角落的小女孩,不言不语,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他生气的吼道:“林凤太过分了,怎么能将未未带走?说话不算话,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国安被说的没脸,恼羞成怒:“你看她这么呆呆傻傻,我们养她做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未未有多聪明,这林凤倒是聪明。”
前世她去镇上住了两年,女人忙将自己托付给以前的婆婆。对于一个抢自己儿子老婆的小孩,老人家是敌视的。虽然不会打骂,但是会饿肚子,被锁在房子里。渐渐养成了孤僻不合群的性子,同时也让她每次吃饭时候像打架一样,胡吃海塞。
老太太摸摸夏末的头:“就这样吧,末末我带你们每个月给我点钱。你爸下个月会回来你自己和他说这个事情。你一会去对面屋里把东西收收,要的带走,不要的我和你姐姐妹妹搬回来。还有房租也是刚交不久,我去找二婆退下。”
夏末:“醒来的时候妈妈和姐姐就不床上,她们走了。我以后可以跟着奶奶吗?”这句话给这一家的冲击很大,夏大姑看来这是不负责,在夏奶奶看来说好要归还的钱没了。
可是要真的比起来这个黄珍还是输林凤,不管是外表风评还是品性。这个黄珍喜欢赌,而且大手大脚。这也是夏家姑姑看不上她的原因,如果不是肚子里面那块肉,老太太还是不会同意的。
夏小姑也有两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顺口说道:“是啊,你不要我们带回去。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的,自己亲女儿都不要。”说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那个女人:“妈,我看以后我和大姐养老钱就直接给你存银行吧,省的到最后养老的人都没有。这还没进门就搞得家里乱七八糟的,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这件事的完美解决满足了两个人的心思,一个是黄珍,一个夏末。
现在的夏末却满心感激,感激那些折磨她的人。刀不磨不锋利,人不磨不成器。应该感谢那些折磨你的人,不管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因为,在折磨你的同时,他们也在成全你。正是他们让你成长、成熟、成功!
又是在一阵吵闹中醒来,这次的声音是完全陌生的。近来一个星期夏末每天都在这样的嘈杂中开始每一天,家里前所未有的热闹,来去的人有情绪激动义愤填膺的,也有大声呵斥然后劝说大要一笔让后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