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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府这一番话,说得大夫人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却见张允镛坐了起来,揉着那摔痛的地方,哎哟哎哟的叫唤。
“胡闹!”大夫人身后,忽有一震耳之声响起。
这生气归生气,她可没想让他的宝贝儿子受伤啊。
他没想到,父亲竟会支持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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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府看了看凝翠轩的门,叹了口气。
看清楚是父亲后,张允镛的脸刷一下白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知府却是怒气未消:“说,说有什么用,他什么时候听过了?”他看着低头不言语的允镛,更是怒道:“我本想着同沈姝说说你俩的事,如今看来,也不用说了,就你,别耽误了人家!”
行至镜湖,又绕着湖边走了一段,这才到了凝翠轩门边。
“你再高点,用点儿力往上托啊!”
大夫人见他行动自如,似是无大碍,于是脸又沉了下来。
二人这才离开了。
她就允镛一个儿子,平日里是宠溺了些,但该说的她还是说了,只是允镛不听而已。可张知府这么一说,不就是变相在说她教子无方吗?
他正紧张的爬着,却听得这一声大吼,一哆嗦,回头见到是母亲,吓得手一松。小厮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也从墙上摔了下来,直摔了个仰八叉。
他的眼眶开始湿了。
真够倒霉的,这从来也没爬过墙啊,第一次爬,就给他二人给抓了个正着。
张知府和大夫人没想到他会是如此反应,对视一眼,都是颇为惊讶。
“走吧。”张知府道。
坐着坐着,越觉心中郁闷难解。
却听到他喃喃道:“回屋也没意思,我们出去吧。”
于是大夫人含着眼泪,上前温言说道:“老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允镛确是不懂事,回头我好好说说他,他定不会再犯了。”
父亲从未说得如此直接。
惊讶过后,张知府只道:“让他反省反省也好,总不能像这样一直都不懂事啊。”
张允镛在家中园子里坐着。
郁闷之下,他便想了个主意,让他的小厮托着他,他翻墙过去,结果那墙还挺高,几番尝试都未能成功,这不,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试了。
那爬墙之人,正是张允镛,他自大夫人处出来之后便来了凝翠轩,敲了几次门,要么就是婆子来应门,说沈姝不便见他,要么就是干脆无人来开门。
只听他说道:“父亲、母亲,我不过是糊不上墙的烂泥,你们就别操心了。”说罢,他站起来,垂着头,缓缓的离开了。
于是,大夫人带着两个丫鬟,怒气冲冲的朝凝翠轩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