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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二十几个老弱病残,又给黄河拳上下一人发了五块银元,新来的发了三块,壮大了一倍的黄河拳,打着刘翼堂昨夜赶制的‘仁义黄河拳’黑底红字大旗,雄赳赳气昂昂继续奔沧州府而去。
记着,不要杀庄子里的人,抓了就好!”
孙大伯您放心,俺不会傻乎乎的去攻打镇子的,没那个必要。”
三大户这事儿,李大成回去就给孙家爷俩说了,孙守业连竖大拇哥,夸这事儿做的仁义,有了一石粮一家三口吃稀的,能凑合仨月,在这个时候能有一石粮,这恩情太大了,对此李大成却不以为然,顺手而已,做了这事儿自己也不算是个好人。
“我们三人谢过大师兄的指点,钱粮明早一定送到,账目、我们三人到时候找来附近的农户,当面烧毁,多谢大师兄救我三人于危难之中。”
“大清朝?官府?又如何?官府是允了闹义和团的,你们能怎的?
“你今夜带几个靠实的人,守着刘老庄的三家大户,巡夜的人放到庄子外面,许进不许出,庄子外面让今天那些个难民巡夜。
“你觉得呢?”
另外,各家的印子钱帐、粮食帐都烧了,刘老庄的百姓一家一石粮食。
送走了一周二刘,李大成找来了李大憨,两人就着凉窝窝吃了点羊肉,李大成就开始安排人手封锁刘老庄了。
“你就是在刘老庄毙了赵统进的黄河拳大师兄?”
“练团?你刘翼堂是真能想!也真敢想啊!一个义和团吃了瘪,就会有更多、更大的义和团来你们刘老庄,到时候你们死的更惨。
人数上处于劣势,但李大成在资历上可就有优势了,朱红灯那是公认的一个大师兄,有了朱红灯的名号顶着,管他是哪里的义和团,他都可以不鸟他们,朱红灯死了,论辈分儿他才算是爷字辈儿的。
“大师兄,让那些难民守夜,他们跑了咋办?”
对面的十几个人有半数骑着马,赵统进应该就是绿袍怪了,十几个人本不该让李大成忌惮的,但李大成现在很忌惮他们,因为这些人背了三条枪。
第二天,刘老庄三大户乖乖的将李大成要的东西给送来了,周家这边算是大有收获,周家做的就是粮食买卖,家里有二十头大骡子、五匹马,送来了二十车粮食,有了这些粮食,李大成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这道理三位东家比俺清楚,能想明白就照做,想不明白时候到了也别悔!
“俺该说的都说了,该咋做你们三个自己掂量,走吧!”
到时候官府能有啥招儿?看见当看不见,听见当听不见呗!三家上下几十口子人就算是白死了。
对面那人身后背着的应该是**,腰里佩刀头戴红巾身着白衣,这应该是正经有坛口的义和团。
昨夜孙守业睡的不是很好,人老了惊醒,今天在马车上眯了半上午,过了几个庄子之后,他才从后面赶了上来。
要是你们仨认了,就各写一份投效粮草的文书,不认,俺这边公事公办!”
即便是抢了,俺们将账册一烧,粮食一分,到了时候官府来查案,乡民百姓能照实说是义和团干的?一枪指到教民身上,朝廷也没辙?谁敢管这样的案子?你们不就是白死了吗?”
李大成的谨慎布置,基本没什么作用,当夜刘老庄的三家大户灯火通明,整个刘老庄鸡飞狗跳,乡民们的欢呼声、谢恩声不绝于耳。
你又是那一坛的喽啰?见了坛口掌拳大师兄,就是这么个德行吗?说说你们坛口大师兄的名姓,俺去会会他,教教他什么才是规矩!”
“知道你不会打,高寨这地方有当铺、有铁匠铺,当铺、铁匠铺里有刀剑,你那些首饰项链别在高寨当了,要去沧州府,那里地界大!”
“有些事儿慢慢来,急了不好,急了他们就恨你,没好处的,去吧!
“嗯!记着,兄弟们再犯错,轻些打、打坏了还是咱们的。”
“孙大伯,高寨有义和团吧?”
李大成连杀人的法子都点出来了,不管三人能不能看破他的计谋,这钱粮都得交,这账册都得烧,不然被这么一个精明的泥腿子惦记上,他们三家都没活路。
“孙大伯,高寨有什么不同吗?”
听孙守业有考问的意思,李大成便反问的一句。
“天下拳民是一家,即使犯了戒律也不该说杀就杀!坛口的大师兄,自然会降下责罚的。”
“不错!正是老子干的,义和团规赵统进犯了贪财、好色两大戒律,他不该杀?”
“你又逗我,不过我爱听!”
刘翼堂的遭遇是周福廷撺掇的,这事儿他是最清楚的,义和团是什么?土匪还讲规矩呢!义和团就是群不讲规矩的土匪。
再就是刘老庄的老百姓进了义和团,岂不是要跟他们三家算总账,三家是大户不假,可人家拿着刀呢?这帐怎么算?
李大成这一番话,说的三人都坐到了地上,冷汗也是哗哗的淌,这事儿人家这位大师兄说的明白啊!这三个大户都是地方上消息灵通之辈,朝廷准了闹义和团,教民又是惹不得碰不得的玩意儿,义和团抢完了、杀完了,给老百姓分些粮食,那些泥腿子转头就能去官府报案,说是教民劫杀了他们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