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二爷的军纪,聂罗二人也亲身见到了,长途行军之后,再列方阵,难免有不听管束的士兵,对于这些士兵的处理,聂罗二人看的是头皮发紧呐!
能让王五匆匆忙忙的上来,李大憨路上肯定杀了不少人,不然振威军也不会有此军纪,此事好坏参半,这样的军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战斗力,长久下去必然要生事端的,但这一段时间对李大成来说足够了。
“不可!此事涉及振威军军威,得改!”
一行人走到营地的最末尾,因为列队杀得人就有数百,其中不乏骑在马上的军官,因为手底下的人列队不如人意被拖下马砍掉,聂罗二人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令行禁止。
“大成哥,振威军现在已经算是成军了,依着新军的编制,俺也让人给振威军做了编制,最底下的是棚,一棚九人,十一棚为一队,十一队为一营,五营为一统,五统为一翼,咱们的振威军现在一共有十九翼人马!”
处理妥当了这些,李大成也看出振威军上下的疲惫,今天就扎到租界有些不可行,先得让他们休息一夜,不然负面情绪爆发,于今后的战事不利,今夜发了银子,也能捎带振奋一下军心。
“称呼而已,无所谓的!”
“略有所得!二爷请看,南门处的海光寺附近有机器局有炮台,此处咱们必守!
一行人下了城墙,换上了骁骑营的战马,带着大队的骑兵卷着风.尘到了西沽,进营一看,莫说是聂罗两人,就是李大成也有些惊艳,行进之间振威军的士兵不怎么得法,即使在尽力控制,但队形依旧扭曲,站好之后,这人马的精气神就变了,一百人一个方阵,李大成安排的小队长在最前列,身后是十一列九人的队伍,中间一趟十一人个个都打着带着枪头的旗帜,九十九倒是不错的数字,长长久久嘛!
看了王五的眼色,李大成随他到了偏僻的角落,看来这位五爷是有话要说了,李大成估摸着应该是杀人的事儿。
“免礼免礼!久仰久仰!二爷手下人才济济呐!振威军上下军容严整呐!”
见到振威军之后,罗荣光这边也起了心思,若是这位活阎王二爷能拨给他一支人马,一雪前耻未尝不可。
五哥,无论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百姓,亦或是为了咱们自己,此战都不能懈怠啊!一丝一毫也不能,我们这些人也要有上场死斗的心志,洋鬼子的人马行动很快,现在是一万多人,接下来会有多少人参战,难料呐!
对于聂罗二人的马屁,李大成全然不顾,振威军到了就该是示威的时候了,炮队成型需要时间,先试试诸洋鬼子的反应也好。
李大成跟聂罗二人本想下去问问话,结果没人搭理他们,这些振威军的士兵,没有上官发话,喘气都是极度压抑的。
没有问为什么聂罗二人称呼李大成为二爷,王五就开始为振威军上下的将士抱打不平了,这振威军的督战队已经杀人杀顺了手,只要看不上眼动辄就是人头落地呐!
“大成,你那兄弟太过嗜杀了,这一路行军天天都在杀人,杀得不计其数呐!这只是站个队而已,需要杀人吗?”
一旦振威军啸营,别说洋鬼子了,整个京津都得被毁了,死几千人而已,接下来会死的更多,很有可能一战下来就是几万人的死伤,这事儿五哥您得居中调和一下,您跟程老哥他们,还得教授振威军士兵武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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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进了军营,李大成一行人身边就有不少的督战队跟随,督战队身后是十个小队,这是在防备他们呐!若不是督战队之中,有认识鬼头刀,只怕李大成一行想在营地自由行走也做不到。
错非振威军的二十万人一起哗变,不然三五万人,不是不能杀的!
在李大成的介绍下,一群人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王五瞧不上丢了大沽口的罗荣光,聂罗二人也是瞧不上王五这样的江湖客,一见投契那是戏词儿。
“包在五哥身上了,我去说他!”
但此片区域,太过平坦,振威军缺枪少炮,很难挡住洋鬼子的兵锋呐!”
“成了!五哥明白了,以后在官面上是不是得叫您二爷啊?”
不能问就只能看了,之前列好队的看不出端倪,一行人直奔振威军后队而去,在这里杀戮更多,一个队列两次整不好,中间扛旗帜的就得挨刀,想来这些扛旗子的就是最底层的棚长了,换了棚长队列还是不如人意,领头的小队人就得挨刀。
而今租界区已被洋鬼子埋下了许多地雷,想进不易,振威军只能在城防东南驻扎了,沿白河一线有武卫军阻挡,振威军要扎营的位置就是白河东南的这片区域了。
“也好,那咱们就下去瞧瞧振威军!”
这虽说是照抄了武卫军的编制,但多少也有所改动,在人员上有所改动,这样也很适合以冷兵器为主的振威军。
我的话您也知道,不惜死伤!哗变的士兵,我也不会弹压,只有一条不听号令者,杀!
至于王五所说的滥杀之事,真正的滥杀还在后面,与一万多人的洋鬼子军队战斗,可不是几十人参与的江湖殴斗,接火之后,振威军就得留下他们,为此付出的死伤,将是一个更为恐怖的数字,若是没了军规军法,振威军上下乱糟糟的上,很可能十几分钟的时间,就会付出上万人或者更多的死伤。
“甭拍马屁了,你们两人是要去瞧瞧振威军呢?还是要去筹措炮队呢?”
“这两位是……”
“二爷,炮队在紫竹林码头左近就有,十多门七生半克虏伯快炮,应该够用。”